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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8（第2页）

&esp;&esp;至少比你擅长，佐助觉得自己算是开了个玩笑，不过五条悟看起来并不是特别想笑的样子。我可以看到他的记忆，大田龙次在椅子上微弱地挣扎了一下，但是不知道残秽需要多久才能消散。

&esp;&esp;他也可以直接催眠对方让他说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语言的叙述也许会因为潜意识而漏掉一些细节，不如直接看到来得直观。

&esp;&esp;无所谓，五条悟说，不差这一个理由，我挡得住。

&esp;&esp;如果大田龙次在协会还坚持他的说法，说清水信吾让他杀了自己，协会要么认为他在胡编乱造，要么认为他是被人蒙骗。但如果他身上有佐助的查克拉残留，他们说不准还会说是佐助控制了对方，再给他找点麻烦。

&esp;&esp;今天佐助一直没有出手，也是因为这个。

&esp;&esp;佐助走到大田龙次身后，随手用查克拉封住了他的穴位，血流立即减缓了许多。

&esp;&esp;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放在了对方头上。查克拉顺着手掌流入对方脑内。相比写轮眼，他对轮回眼的能力还不太熟悉，但轮回眼相对动静小一些，留下的查克拉也更少。估计很快就会消散。

&esp;&esp;谁让你杀了清水信吾？他重复了一遍五条悟的问题。

&esp;&esp;大田龙次的眼睛不自觉地瞪大了，瞳孔颤抖，面部肌肉因极端的恐惧而抽搐着。

&esp;&esp;佐助拧起了眉毛。

&esp;&esp;他没说谎。

&esp;&esp;

&esp;&esp;五条悟又做梦了。

&esp;&esp;他醒来的时候天边还挂着几颗星星，院子里静悄悄的，连鸟鸣都没有，都被五条家的结界挡在了外面。

&esp;&esp;最近他总是做梦。之前时不时梦到高专时，昨天却梦到了自己小时候的事。

&esp;&esp;他生来就有六眼，但不是生来就能控制六眼，也不是生来就能使用无下限。

&esp;&esp;所以他的幼年时代，几乎每天都活在嘈杂不堪的环境中。

&esp;&esp;一无所知，却又知晓一切。

&esp;&esp;他猜自己估计是有史以来最难带的小孩，每天都因为大量的信息头痛不已，反应迟钝，脾气也很差劲，要么在哭，要么在让身边人哭的路上。

&esp;&esp;而且越哭越难受，因为声音对他来说也是另一种信息、另一个负担。

&esp;&esp;直到他觉醒无下限术式之前，他基本都生活在五条家保护最严密的院子里，每天见到的除了母亲，就是几个实力不弱的下人，每次出门都像是监狱放风（这词还是他后来看电视剧学会的）。

&esp;&esp;毕竟到处都有人想要他的眼睛，趁着六眼没有成长起来的时候下手显然是最划算的。

&esp;&esp;那天他好不容易走出了结界，傍晚却浑身是血被人送了回来。

&esp;&esp;只有他撑到了其他人赶到。因为他有六眼，因为他在那个时候学会了无下限。

&esp;&esp;在他的母亲挡在自己身前的时候。

&esp;&esp;但他当时太小了，只能堪堪挡住自己，拼了命也无法将无下限延伸到别人身上，勉强撑到五条家的其他人赶过来就昏了过去。

&esp;&esp;五条悟从小就听人说六眼有多强，说他的未来有多么不可限量，但他完全不在意。

&esp;&esp;三四岁的小孩，再早慧又能有几岁的心智呢？

&esp;&esp;他不想要自己的那双眼睛，他只想在闭上眼时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都看不到，这样就可以和其他人玩捉迷藏，可以不知道其他人在背后悄悄避开了自己。

&esp;&esp;是从那天开始，五条悟才真正想成为最强的。他天真地以为，只要够强，他就可以为所欲为，想杀谁就杀谁，想保护谁就一定能保护谁。

&esp;&esp;不过过了十几年，现实告诉他，自己还是失败了。最强也没什么用。

&esp;&esp;五条悟记得那个冲到自己面前的诅咒师的脸，当天袭击的有好几个人，但只有对方成功的混进了结界，差点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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