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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不仅仅是他,更是笑路滕优。不管十年前她爱他有多深,那终究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现在,除了记忆,娼发现自己心中竟然再也没有半丝波澜,啊,如果好玩的感觉也算是感觉的话。
看着身前那抹高大的身影站起来走向前方,娼微微抚上自己粉润的唇瓣,艳冠群芳的容颜上慢慢勾起一丝兴味的笑,果然感情什么的东西都是可以控制的,虽说自己没有心,但终究将这些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了不是么?就连一手孕育出自己生命的乱和孽都早已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
不需要媚术,更不需要催眠,娼的本身就是诱惑。
清澈地宛如琉璃珠子一般的眼睛漫不经心地滑落到聂斐然身上,看着他站到了包厢最前方,看着下面两个女人忍不住露出的期盼神色,粉唇扬起的笑弧越发深起来,水嫩的唇瓣漾着晶莹剔透的光芒,宛如滑嫩柔美的果冻,引诱着人上前去一亲芳泽。
乱的确这么做了,谁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定睛去看的时候他已然取代了娼躺在了她刚刚躺得软榻上,然后将她抱在怀里,薄唇肆无忌惮地吻住那张粉嫩的檀口。娼也不矫情,有度却不过于沈醉的回吻,两人的舌头在彼此口中蔓延,互相交换着对方的气息,尤其是乱,他有力的手掌紧紧地覆在她纤弱的背上,黑眸顿时充满欲念。
在他即将情欲失控的前一秒,娼掐准了时机将他慢慢推开,边推边兴味的笑,毫不在意某人眼看就要暴走的俊脸。这个男人一直都是那张任由雨打风吹都不动分毫的死人脸,能见他一次暴走也真是难得。“我说,今天晚上我可是有重头戏要看的,乱想管我吗?”她笑盈盈的问,眼底却迅速掠过一抹刻意让他看见的不悦。
“谁有那本事管你?”乱恨恨地对着她柔嫩的唇瓣咬了一口“我倒是想管,也得看你愿不愿给我管!”宠物和主人的位置早就互相颠倒了,简直就是让人抓狂。偏偏他和孽又都乐在其中,乐得看她到处闹腾,无法无天。
都是被他们纵出来的呀!
“哼。”孽哼了一声“娼儿真是长了本事了。”娼懒洋洋地瞄他一眼,知晓他不过是生气自己没有将注意力匀一点给他而闹脾气罢了,可惜现在她也懒得很,没那个心思去安抚他,于是顺势就这样忽略了过去,直把孽气得够呛,恨不得扑上来将她狠狠压上几百回合,又碍于她的游戏规则而止步不前。
所说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抓得住娼。连她的性子都没有摸清楚,又怎么谈得上让她喜欢上自己?游戏规则什么的,不过是娼说来掩人耳目的一个破烂幌子而已,真正的游戏规则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其他的,一概不重要。
一百八十三、也该正式开始了
“斐然、斐然斐然你是来救我的对吗?!你是来救我的对吗?!”见聂斐然走到了自己视线所及的地方,乔亦翩眼含珠泪,楚楚可怜地仰望着三楼,哭得我见犹怜“你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呀!我不要再待在这儿了,这儿是地狱、是地狱呀,这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斐然、斐然你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啊──”聂斐然只是冷冷地站在那儿,静静地看着她,深不可测的黑眸闪着没有感情的冷芒,薄唇微微开启,清晰却又无比冷淡的字句一个个由唇内吐出:“我以为,这是你应得的下场。”见她顿死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薄唇扬起没有丝毫笑意的弧度“难道不是吗?”
“斐然,你──你在说什么”乔亦翩哭得更加厉害了,那无辜又可怜的模样,看起来倒也真的是纯真干净到了极点,再加上那张美丽的容貌“黑猫”里面已经有人开始神魂颠倒起来,却也有人认出了她是谁,一时之间议论声一层一层如波涛般叠加起伏,甚至还有人伸出手指对着乔亦翩指指点点。“是娼害我的,是娼害我的呀,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一切都是被她害得呀!她不是人,她是妖怪、是妖怪呀!你离她远一点,不然她会杀了你的!对了,她不是别人,她是路滕优,是变成妖怪的路滕优啊,你快救我,快带我走!”修长英挺的男性身影就那样高高的站在云端,带着无情与悲悯俯视着她,那种眼神,让乔亦翩以为自己其实不过是阴沟里的一只小小蝼蚁,不值一提,他甚至都不曾认得过她,这十年来她自以为的相伴,到头来居然就只是笑话一场。
她爱他入骨,也换不来他一点温情。十年前他不爱她,十年后依然不爱。十年前他对路滕优有心,十年后终于爱上重生的娼。却是自始至终,生命中都不曾有她半点位置。伴在他身边十年,却不敌娼一个眼神,她以为自己占有了他,却自大的没有意识到,她以为是占有,他却从来都不曾颔首!
乔亦翩趴在地上,脸庞仰望着三楼,从腰部开始却都是被迫翘起的,幽密的女性部位赤裸裸地暴露在客人面前,她眼里流着泪,却再也不说话了。
处心积虑十年,终究还是落得个一场空。这一次,却不仅是失去自己的丈夫,甚至连自己的尊严和灵魂,恐怕都要慢慢地被摧毁了。她曾经将路滕优害到如此地步,这恶果终于报应不爽的回到自己身上──也许,会比路滕优更惨。
聂斐然站在三楼上,俊美无俦的脸庞云淡风轻,没有表情──他本来就是极其无情的人物,尤其现在的情形又是如此明朗:想留在娼身边,就要按照你她说的去做,否则,自己就再也没有了和她在一起的可能。虽然已经是没什么可能了。
“哼。”娼突然摸着下巴笑出声来,她缓步走到聂斐然身边,弯着娇躯搭在栏杆上,那极大的弧度几乎吓坏了聂斐然,他忍不住伸手去抓娼的手臂,就怕她一个不小心掉下去,却愕然的发现即使她尽在眼前,却仍然犹如远在天边,因为他的手根本就碰不到她!每一次的伸出都像是触摸着无边的空气,她明明就在身边,却远的像是隔了十万八千里。
“斐然哥哥你是不是忘记以前答应过我什么了?”娼笑盈盈地转过头来问他“我教你和她们说清楚,就只这么一句话可不成。你得仔仔细细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们,你不仅不会救她们,还会和我一起将她们送进地狱里,这才对,懂么?”那张微微偏着的小脸依然绝美精致而又熟悉,聂斐然颤了颤唇瓣,大手猛地伸出,想要摸摸她的头发,却又颓然的放下。半晌,他以一种无比沙哑的声音说道:“我会的。”他不会再出卖她,更不会再伤害她了,这一次,他整个人连同灵魂都是她的,只要她开心,那么就算教他毁了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他重新将视线转到下面,只见到乔亦翩看着自己的泪眼和路滕秀充满绝望的脸。薄唇轻启,世界上最最残酷的话就这样慢慢灌进两个深爱他的女人的心田:“既然一起来了,那么就一起下地狱吧。我不会再背叛娼儿,为了她,即使代价是要你们死,也无所谓了。”深沈的黑眸平淡如水,却隐隐可以看见眼底压抑的深情“她不是人类,我已经知道了。”看到两个女人吃惊的表情,他扬起一边唇角“不过没关系,那种事情一点儿都不重要。她是人也好,是鬼也好,总之以后能每天看到她,我就会高兴。其他的什么都可以不要。包括你们,包括聂家。”
“我不信!”路滕秀忽然冲口而出一句吼声,她狂乱的摇着头,拒绝相信聂斐然的话“她是妖怪,她将我和乔亦翩害成这个模样,又把聂家唯一的继承人给害死了,她只是个婊子,是个廉价的、有钱就能上的妓女!聂大哥你怎么能为了这样一个贱人放弃我?!我爱了你那么多年,比她爱你爱的更多!你以前就看不见我,现在──你要把我丢了吗?!”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哪!
聂斐然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崩溃咆哮,面上仍然一派平静,他只在乎他在乎的,其他人事物,倒真是不放在眼里,路滕秀说是与他一起长大,可同一个陌生人也无甚分别。如若不是因为娼的缘故,他甚至都不会去记住路家原来还有这么个女儿。
星目波澜不惊地看过去一眼“我只说一次,聂某人从不欠你们什么,你们之所以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完全是你们咎由自取,怨不得娼儿,更怨不得命运。如果说她是廉价的妓女,那么现在的你们呢?还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么?”他的娼儿被人凌辱糟蹋的时候,她们俩却正在阳光底下享受着乔路聂三家的庇佑!他的娼儿哀嚎流血的时候,她们俩却在想着该怎样购物买珠宝!他的娼儿疯了的时候,她们俩一直生活在挥金如土的金玉生活里!
“我是婊子?”娼似笑非笑地看着路滕秀,桃花眼里闪过一抹笑意“我是廉价的妓女?我是妖怪?”呵,倒真是会给她找名字。“这你可是说错了,我虽然是娼,却不是婊子,更不是廉价,我是无价的娼妓,难道你们不知道么?我以为在你们这种所谓的上流社会自己已经很出名了呢!而且姐姐,你可不要忘了,我之所以成为娼妓,都是拜谁所赐呢?”说罢便优雅的捂唇轻笑。
嘛,该说的都说了,也该正式开始了。
一百八十四、羞耻心决定快感
巨大的水晶灯闪着雪白刺眼的光,偌大的舞台上只有三个女人以及三名调教师,围在舞台四周的客人们随着巨大水晶灯的亮开也跟着兴奋起来,有人已经露出了淫靡的神色,无数双眼睛都死死地盯着舞台中央。
路滕秀是最先被推上前面的一个,她的双手双脚完全是自由的,全身上下只有那小小的三片布遮着隐秘的三点,深深的乳沟以及几乎完全裸露出来的私处显得无比诱人,雪白的肌肤上还有些许浅淡的鞭痕,那种被凌虐的美,令人不由自主地感到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加入到其中去。
娼踱回软榻上坐下,似笑非笑地看向聂斐然:“斐然哥哥要是后悔了的话可得尽早说,我还可以考虑考虑要不要放掉她们。”聂斐然回过眸,坚定地摇了摇头:“没什么好说的。”
“那就好。”娼微笑着刮着一直蹲在榻前的姜子幽的鼻梁,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漫不经心地看向舞台,看着调教师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慢慢地扒开薄纱丁字裤,裸露出来的女性部位犹然沾染着春露,点点滴滴,煞是好看,登时便有一干人等看直了眼珠子。“好好睁开眼睛看着,要是哪天你惹我生气了,我可是不会心软的哟——”姜子幽抿了抿红色的唇瓣,看了看娼,又看了看楼下,僵硬着点了点头——他该庆幸娼没有将自己曾经的反抗放在眼里,所以不仅没有惩罚他,甚至将他擢升到她身边去吗?
“呵,瞧你这模样,只不过露了这么点儿脸色就变了,待会儿要是上了重口的,你岂不是会被吓得流眼泪?”娼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少年的脸色,不由地调笑起来,到底还是个孩子,即使经历过伤痛也依旧学不会等闲视之。
“我——我不会的!”姜子幽鼓起勇气大声反驳,一双大眼顿时直勾勾地盯着舞台看,想借此表明自己是真的不害怕,更没有感到恶心。
他注定一辈子都要卖给“黑猫”现在娼留他在身边,但这并不能代表他就可以忘掉一切,安心地守在她身边。她不要没有乐趣的人,也不容许自以为是的善良和纯洁,想跟着她,就必须明白毁灭和占有,否则终有一天会被她像丢弃不喜欢的玩具一样丢掉。
“那就好。”娼笑吟吟地看着他故作严肃的小脸,桃花眼流光婉转,掠过身侧的几个男人,见他们都是按了自己话里的意思盯着楼下看,倒也没什么不开心的地方了。于是素手端起不知何时被孽注满的酒杯,轻轻啜了一口,感受那极品的血液在口腔中融化开来的感觉,微微眯起了眼,对楼下即将上演的戏码不怎么感兴趣。
没有人发现她握着酒杯的柔荑指尖泛白,显然是因为压抑着极度的兴奋所致,如果仔细看过去的话,甚至可以看见那双妖娆夺目的桃花眼里闪烁着浓浓的期待,而那期待狠显然并不是对楼下的几个女人。
路滕秀身上的内衣已经全部被拨到了一边,淡红色的乳尖以及下体都暴露了出来,调教师正将一根足有成年人手臂粗的自慰器插进去。动作狠慢,但每一下都能勾起人心底最深的阴暗面,尤其是女人脸上痛苦却又欢愉的表情以及婉转的娇啼,更是让人忍不住性欲大发,已经有男性客人忍不住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裤裆很很地套弄。
调教师的唇角露出满意的微笑——现场的客人与玩具的动情是对她的职业最大的肯定。将自慰器完完全全插入路滕秀下体之后,她向后面的两名同事看去,见他们也同样这么做了,便对着他们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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