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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第2页）

&esp;&esp;她是老王的女儿？

&esp;&esp;这会是真的吗？如果她是老王的女儿，那她就应该知道我潜入戚军的团伙之中，她为什么没有告密呢？

&esp;&esp;老王已死去多日，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呢？

&esp;&esp;她与我在双旗镇当普查员，又有什么关系呢？

&esp;&esp;我决定回双旗镇一趟。

&esp;&esp;第二天，我就乘车回到了双旗镇，镇政府已经搬走，领导也换了很多，物是人非。

&esp;&esp;我找到了原来相熟的镇政府领导，并说明来意。

&esp;&esp;他帮我找来了档案员，我要找出2000年，我当人口普查员时的登记表。

&esp;&esp;可是，根本就没有找到，据说，当时的表格太多，录入电脑后都销毁了。

&esp;&esp;离开镇政府时，我感觉一片茫然。

&esp;&esp;但是，我并不甘心，我又多方打听，找到了当年的社区主任。

&esp;&esp;那个主任，如今已是近七十岁的老太太，国家实施小城镇综合改革试点镇后，她住进了楼房。

&esp;&esp;我敲门时，她已经不认识我了。

&esp;&esp;我说：“刘主任，我是小齐，您还记得我吗？”

&esp;&esp;“小齐？有点记不起来了？”

&esp;&esp;“十年前，我刚到镇政府工作，当时，人口普查，我被分配到您家工作？”

&esp;&esp;“哦，我想起来了，当时，你才20岁，穿着一件蓝色的袖子上带商标的西服，那还是我帮你用剪子剪去的呢！”

&esp;&esp;她拉着我的手，仔细打量着我：“小齐，当时，真是难为你了，一个人去普查人口，差点没被狗咬到。”

&esp;&esp;十年前，我刚到她家时，她凶巴巴，与老公分居十多年，有个已离婚、类似泼妇的女儿，还有一个找不到媳妇，游手好闲的儿子；他们一家对我都不是很友善。

&esp;&esp;“我想向您打听一个人，王瑶，你知道吗？当时，就在您的社区！”我问她，“王瑶！一个女孩，当时，应该也是二十岁左右。还有，2000年的人口普查底表，您还有吗？我想看一下。”

&esp;&esp;老太太不说话了。

&esp;&esp;我想，她可能又忘记了，十年前的表格，她怎么可能还留着呢？

&esp;&esp;这时，老太太突然走进了里屋，我一个人站在门口，无所适从。

&esp;&esp;他的儿子走出来了，四十多岁，吸着烟，满脸疲惫，他瞪了我一眼。

&esp;&esp;我正视着他，“还记得我吗？我是齐枫？”

&esp;&esp;他点了点头，然后，坐在破旧的沙发上，“你为什么要打听一个死人。”

&esp;&esp;“死人?”

&esp;&esp;“那个丫头，都已经死去很多年了。”

&esp;&esp;老太太出来了，她嘴里念念叨叨，手里还拿着一柱点好的香，对着西方，拜了三拜。

&esp;&esp;“刘主任，您这是怎么了？”

&esp;&esp;“没怎么，我就想起那个女孩，我就心里难受，她真惨。”

&esp;&esp;“她怎么了？”

&esp;&esp;“她死得很惨，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打听她，当时，我记得你是去过她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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