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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她又睡了一整个早上,一直到下午才起床去吃东西。下楼的时候发现整栋楼空空的,没有一个人走来走去,平时擦楼梯抹地板的佣人今天全都没了踪影。阮筝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正走在一幢被废弃的豪宅里。
她摸着楼梯慢慢向下,拐到三楼的楼梯口时,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她侧头往下瞥了一眼,只见几个壮汉正带着一个萎靡不振的男人往二楼的某间屋子走去。
隐约间阮筝听到了何慕则的声音,这激起了她强烈的好奇心,她目送着这些人进了屋子,轻手轻脚走到二楼,来到了那间房间前面。
透过门缝向里望去,阮筝一下子看到了坐在正中的徐天颂。他的脸上带着少见的骇人的神情,这略显熟悉的一幕一下子将阮筝带回到了十七年前的出租屋里。
作者有话要说:咋有妹子会担心老徐要挂掉呢?生病什么的不是促进感情最好的情节嘛,你们看,小阮就成功爬上老徐的床了。
☆、忏悔
十七年前,徐天颂也和现在一样,一副睥睨天下的气势。
他随意扯了把椅子坐下,一腿架在另一条腿上,身上只穿了件衬衣,外头套件宽大的风衣,坐下的时候衣摆漂亮地向后扬起,很有那么股子潇洒的韵味儿。
一个男人跪在他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着。旁边除了何慕则外还站了四五个高大的男人,每个人神情肃穆表情淡漠,配合着屋里半明半暗的光线,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阮筝将耳朵紧紧贴在门边上,努力想要听清里面说的什么。徐天颂静默了片刻,突然从椅子里起身,径直走到那人面前,抬脚就往那人胸口狠狠踢去。
阮筝没料到徐天颂脚劲这么大,那年轻男子竟直接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尽管这一下十分厉害,那人还是边咳着边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像哈巴狗似地爬了过去,抓住徐天颂的腿连连求饶。
徐天颂收回脚,默默注视着对方,突然伸手捏住了对方的头发。
他只微微向下一用力,那个人就被迫抬起了头。从阮筝的方向看去只能看到他的头顶,这姿势看着令人难受,连阮筝都有些感同深受。
徐天颂低沉的声音透过门缝隐约传了过来:“阿晋,今天我让人带你来这里,你自己心里也有数。带你来这里证明我还愿意给你一次机会,如果是去青膺总堂,你自己知道是什么下场。”
他声音并没大,也没怎么用力,只是那一字一顿听在人耳朵里没来由地就令人心慌,像是被人拿刀刮着身上的皮肉,有种钝痛的错觉。
阮筝的呼吸一下子收紧了。跟十七年前几乎一样的感觉,徐天颂就这么淡淡地说着话,唇齿活动间吐出来的字却令人觉得犹如寒冰般刺骨。他每每说要放过一个人的时候,带给别人的竟是无尽的绝望。
所以当年父亲才会崩溃到想要自杀吧,而现在这个男人也怀着同样的心情吧。那种找不到出路的绝望是徐天颂这种人体会不到的。他根本意识不到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会让别人陷入怎样的境地。
所以他还在继续:“阿晋,你眉角的这块疤是当年跟着我去旺角收货时让人砍的。我一直都记得,所以我我愿意给你这个机会。你现在只有两条出路,要么戒,要么……”
他说到这里时,眼睛突然微微眯起,整个人瞬间散发出阴戾的气息,与他平时伪装出来的平和优雅完全相反。这一刻他真的就像是当年青膺的老大,霸气、狠辣、杀人不眨眼,有一种将人心彻底摧毁的魔力。
他抿着唇似乎在思考什么,突然将阿晋的脑袋向旁边一扔,伸手甩开风衣下摆,直接掏出个东西来抵在了阿晋的脑门上。
那是一把枪,即便没有看清楚,阮筝也知道那绝对是一把枪。因为阿晋原本挺直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去,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阮筝都能看清他身体抖得如风中的落叶。
黑漆漆的枪管顶在他的头上,阮筝觉得就像顶在自己身上一样。十七年前的画面一幅幅跳了出来,跟眼前的场景重叠在了一起。阮筝一时有些分不清楚哪些是自己的幻想,哪些才是真实的画面。
眼前出现了无数的重影,像是有很多人同时在她耳边叫嚣,父母坠楼时凄惨的叫声,弟弟嘶哑喉咙着哭泣的声音,还在无数人奔跑尖叫的杂音,汇成了一股洪流,充斥在阮筝的脑海中。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她似乎听到母亲和父亲的责备,责备她当年为什么没有站出来,为什么不来拉他们一把。也许只要她一伸手,他们就可以得救。可她当时什么也没做,就这么呆呆地站着,直到他们掉落到一楼的水泥地上,流干了满身的鲜血。
这恐怖的一幕刺激得阮筝几乎想要尖叫,泪水混合着汗水一齐流过脸颊,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恍惚间她听到徐天颂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就接在刚才那句话后面。
“……要么戒,要么……死!”
那个“死”冲进大脑时,阮筝听到了“叮”的一声,像是脑海里最后一根弦被人用力地拨了一下。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推开了面前的那扇门,冲着那个叫阿晋的男人飞奔而去。徐天颂手里的那把枪像是最后一剂猛烈的刺激,阮筝只听得脑子里“轰”得一声响。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猛烈的撞击下她整个身体向前倒去,额头重重地敲到了硬物上。剧烈的疼痛从头顶传到身体各个角落,一股温热而粘稠的液体模糊了她的右眼。
“阮筝!”徐天颂的吼声在耳边炸开,紧接着阮筝就觉得自己被人扶了起来,一双略显粗糙的大手抚着她的脸颊,将她从浑沌的状态下慢慢拉回了现实。
阮筝茫然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边还躺了个男人,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一脸震惊地望着自己。在他右边的眉角处有一条长约五公分的疤痕,虽不狰狞却很明显。
但阮筝也只能看清这些了,那男人很快就被人拖走了,徐天颂的大手已经抚上了她的眼睛,替她擦去了血痕。身边的人似乎都紧张起来,何慕则凑过来刚想说什么,徐天颂就开口了:“去叫李默来,快。”
不知是不是错觉,阮筝觉得徐天颂似乎有点紧张,连声音都微微地颤抖着。她刚想开口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身体却已经被人抱了起来。徐天颂走过两边的壮汉,冲其中一个凌厉地扫了一眼:“最后一个进来……”
他话才说到一半,那个男人已露出惊恐的神色:“天哥,我错了,我忘了关门了,我真的错了。”
他还在说着什么,已经有人过来把他架了下去。阮筝吓得双眼圆睁,几乎是吼了起来:“徐天颂,你不能杀他,你不可以杀人!”
“我没打算杀他。只是犯错的人需要接受惩罚。就跟你上班一样,工作做得不好,老板就有权力扣你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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