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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或许可以凭藉自己的力量脱离这场战斗，却无法丢下白若暘不管。

&esp;&esp;可是他一点胜算都没有。

&esp;&esp;左夜注视着白若暘，就这样一直站着不动。而白若暘看见左夜的姿势，竟然也跟着不动。形成一种微妙的对峙。

&esp;&esp;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下，左夜竟然就想起

&esp;&esp;白若暘醒过来时头痛欲裂。门外的阳光照的刺眼，他先是下意识抬起手来挡住光线，才有馀力去想其他事。

&esp;&esp;他想要起身，腰腹间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esp;&esp;呜……声音并不是他发出的，他抬眼去看发出声音的人，这才发现左夜趴在自己的身上，身上像是有受伤的痕迹。白若暘又动了动，似乎是想看左夜的情况，没想到耳边又传来左夜的闷哼，听起来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esp;&esp;白若暘终於不再动了。身体的感觉回来後，他这时才终於注意到一件事，他与左夜两人都是赤身裸体。昨晚，发生什麽事了？

&esp;&esp;他有些头痛的回忆着，却发现什麽也想不起，只隐约记起片段。他被黑帝注射一剂红毒，再来，再来好像是听见左夜叫自己的声音。然後呢？

&esp;&esp;就在白若暘专注回想的时候，左夜似乎也清醒了。

&esp;&esp;他有些虚弱的动了动身体，在白若暘开口讲话之前，他先把手覆在那人的双眼上，说道：闭上眼。

&esp;&esp;左夜。白若暘察觉他声音中的不对劲。

&esp;&esp;……什麽都不要问。左夜艰难的起身，但盖在他眼上的手没有离开。

&esp;&esp;左夜起身的很慢，有好几次都会碰触到他，在这样算是磨蹭的动作中，他间接从左夜身上感觉到一些黏滑的液体，即使不看不说，白若暘也知道那是什麽。他张开口，本来想说点什麽，但最後只是叹了气，照着左夜的意思，闭上眼睛。

&esp;&esp;左夜终於把手拿开，接着传来窸窣的穿衣声，等左夜整理好後，已经过了十分钟。

&esp;&esp;换白若暘穿衣的时候也有些困难，他的身上同样有伤，最严重的是在腰腹间，有一大片的瘀青。从伤口表面看来，可以看的出来下手的人并没有控制力道，但换个角度想，左夜是刻意避开致命的地方出手，他不难想像他当时的挣扎。他其实可以自己逃开，甚至是杀掉自己，但这些左夜却都没有做。

&esp;&esp;白若暘朝背对着自己的左夜看去，心情复杂。

&esp;&esp;虽然衣服将那些痕迹隐藏起来，但部分□□在外的肌肤还是遮不住那些青紫的痕迹。在他没有意识的时候，一定把左夜折腾的很厉害。

&esp;&esp;在这样想的时候，白若暘的眼神更沉了点。

&esp;&esp;感觉到身後没有声音後，左夜才转过身来。他应该是要露出尴尬或者愤怒的表情，但却没有，他的表情自然的像平常一样，看着白若暘问道：昨晚是谁对你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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