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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摇头,肖荞的手落在了程迭戈头上“不,不去了,荞姨累了。”
&esp;&esp;“荞姨,那样的话我不爱听。”他说着。
&esp;&esp;肖荞在心里头叹气着,接下来她要说的话他应该更为的不爱听吧?
&esp;&esp;“迭戈,荞姨要偷偷的告诉你一个秘密,当知道离开这个世界的切确日期时其实荞姨心里很高兴来着,因为我很快就可以见到小宝,和小宝的爸爸了,这个让我比去看海还要高兴。”肖荞让自己的心变得僵硬:“所以,你不能剥夺荞姨的快乐,因为从小宝和小宝的爸爸离开之后,荞姨心里就没有真正的高兴过。”
&esp;&esp;他的头埋在她膝盖上,再也没有说话。
&esp;&esp;“程迭戈,你说的你是小宝这句话还有效吗?”她问他。
&esp;&esp;许久——
&esp;&esp;“当然,永远。”沉重的声音透露了出来。
&esp;&esp;“那好。”
&esp;&esp;于是肖荞开始讲,讲多年前发生在这个四合院一个叫做肖荞一个叫做段秋的事情,讲完,肖荞想她那些零零碎碎的话语一定让那个孩子困惑了,他问她荞姨和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esp;&esp;程迭戈是聪明的人,每次都是那样她讲头他知尾,只是今天他坐了几个小时飞机,一下飞机就从机场直接来到这里所以状态不好,所以即使她的话已经带着很多的暗示性可他还是没有听懂。
&esp;&esp;这会,肖荞觉得自己好像很会演戏的样子,眼眶也不知道怎么跑进来泪水了,就那样她含着泪水和那个孩子说:“程迭戈,荞姨想任性一次,行吗?”
&esp;&esp;关上西厢房的门程迭戈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朱莉安,从朱莉安脸上的表情看她大约把刚刚在房间发生的都听到了,下意识间程迭戈去摸大衣的口袋,发现没有烟,对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带烟在身上的习惯了,要命。
&esp;&esp;真要命!
&esp;&esp;“程迭戈。”朱莉安的声音是从他背后传过来。
&esp;&esp;皱眉,怎么跟上来了?程迭戈没有回头,目前他最想做的事情是找到烟。
&esp;&esp;“程迭戈,荞姨……”身后的那个声音带着哭腔:“荞姨真是一个骗子,昨天她还说夏天你要带她去看海的事情,程迭戈,你说荞姨……”
&esp;&esp;艹!
&esp;&esp;停下脚步,程迭戈回头:“走开,你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
&esp;&esp;终于,程迭戈在车上找到了烟,在他点燃(北京)
&esp;&esp;裂开嘴,笑,诺丁山等待着,等来了——
&esp;&esp;“诺丁山,等来年春天到来的时候,我们找一个时间去挑选戒指。”他说着两年前在曼彻斯特时一模一样的话。
&esp;&esp;这个男人,都不会加点新意吗?
&esp;&esp;可属于她那笑得合不拢嘴又是怎么一回事,生怕他会反悔似的,那么快的就窜出来的那句“好,等来年春天我们一起去挑选戒指。”又是怎么一回事。
&esp;&esp;即使卧室里最后的一盏灯在数十分钟前被关掉,即使此时此刻房间陷入一种连轮廓都无法分辨得出来的黑暗,可此时此刻所想象出来的画面还是让诺丁山的脸红得仿佛下一秒就会燃烧殆尽,这是他们第一次尝试这样做,程迭戈不是那种会追求姿势的人,他们大部分时间里都较为中规中矩的,也许是不久前浓得化不开的蜜意柔情还存留在了彼此的胸腔里,她默许了他也听从了他,半跪着让他从后面进来,长长的头发侧着垂到了胸前,他的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腰,今晚他的动作比起任何时候都来得粗野,好几次都把她的撑在床上的手撞得瘫软下去,想要逃离时最终还是被他捞回来,如此孜孜不倦着,最终被餍足的人把汗淋淋的她带到了浴室里,不着片缕的身体被放进了浴缸,累且困让她顾不得羞涩,任凭着他为她清洗身体,“诺诺,手抬起来。”乖乖的抬起了手,手覆盖在她胸部时她说“不许吃豆腐。”回应她的是本来在做擦拭的动作变成了充满破坏力的揉捏,再之后宛如恶作剧的孩子一样捻动着顶尖,只把她逗弄得沉浸在水里的身体跟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着。终于,那个男人想起来了这其实是在洗澡,手往着她的小腹“腿。”腿?迷迷糊糊中诺丁山觉得这好像不妥,于是不动“诺诺。”他的手游进了她大腿内侧,“不许看。”她警告他。“好,我不看。”还没有等诺丁山那句“谢谢”说出口,“都早被看光光了。”这个混蛋,拳头轻轻的捶了他一下,这个家伙更加来劲都把手指…再捶一下,那力道因为困倦简直是在给他挠痒痒,感觉伸进的手指在拨动着她,身体往着一边缩嘴里“别,别弄。”这个混蛋弄得更凶了,不仅弄还附到她的耳畔,说着坏男人们才会说的话“不仅被看光光了,而且还已经拜访过,用…”这样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就像诗一样的,她享受着那样的动人声线,“用什么啊?”无意识的问着,“用…”他的唇擦着她的耳垂说出,听清楚之后她气坏了,又气又急又羞,手拍在水上,这个混蛋她要把水溅到他脸上去,让他睁不开眼睛让他还看不了,手被他抓住,这个坏胚子声音怎么听都很无辜的模样“当时你不是说很喜欢来着。”
&esp;&esp;是啊,当时她是很喜欢来着,模糊的想着,在她思想间身体被从水中捞起来,浴巾裹住她的身体,之后她被他抱到沙发上,他的手指穿进了她的头发里,吹风机在她耳畔莎莎响起,和着这个男人的气息还有手指力道美好得就像是秋日午后的催眠曲,此时诺丁山迷迷糊糊的想起她好像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告诉她,沿着记忆开始找寻,在头发差不多快干时她这才把那件事情想起来。
&esp;&esp;“程迭戈,从曼彻斯特之后,我再也没有剪短过头发。”她告诉他,心里头怀揣着小小的激动,她每年让张妙丽汇钱给监狱的管理员这才得以保住她的头发,而为了这把头发她可没少过苦头。
&esp;&esp;吹风机被关掉了,周遭很安静,那个声音低低的:“我知道,我不仅一次在心里计划着,她的头发都长到哪里了,当你出现的时候,你的头发刚刚和我在心里计算的一样长。”
&esp;&esp;“诺丁山,你总算做了一件讨喜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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