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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阴阳家的长老们也都松了一口气,因为这次有功劳,苏青瑶也被特许回阴阳家,待上一段时间。
这阴阳家的宅院倒是雄浑至极,所有的建筑黑白分明。倒也是,不愧阴阳二字。
穿过三丈高的阴阳阙,玄铁铸就的门环上爬满暗紫色锈迹,苏清瑶的指尖抚过斑驳的卦象纹路,冰凉的触感里渗着一丝暖意——那是幼年时偷偷刻下的印记,如今已被岁月磨得模糊。黑白相间的琉璃瓦在暮色中泛着冷光,飞檐上的镇宅铜铃随风轻晃,却只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再不见往日清越。
“小姐!”守门的老仆颤巍巍迎上来,浑浊的眼中泛起泪花,枯瘦的手死死攥着她的衣袖,“您可算回来了……”话音未落,内堂方向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七名长老鱼贯而出,玄凌道袍上的阴阳鱼纹已褪色大半,却仍在风中猎猎作响。
“瑶丫头!”二长老青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骨节硌得生疼,“柳林那厮到底什么态度?他肯借调灵力修补阴阳界吗?”他身后的长老们围拢过来,每个人眼底都燃着近乎疯狂的渴望,有人甚至扯松了道髻,白发凌乱地散在肩头。
苏清瑶正要开口,忽觉头顶传来细微嗡鸣。抬头望去,内堂穹顶悬着的阴阳光球正在缓缓流转,黑白二气如两条垂死的巨蟒相互缠绕,光芒却愈发黯淡,边缘处甚至泛起不祥的灰雾。她瞳孔骤缩——上次见到这景象,还是三年前阴阳界出现第一道裂痕的时候。
家主苏问天从阴影中走出,玄色长袍上金线绣就的八卦图已黯淡无光。他抬手轻轻按在女儿肩头,掌心的温度却冷得惊人:“先随我去见列祖列宗。”转身时,苏清瑶瞥见父亲后颈新生的白发,像霜雪落在寒鸦背上。
穿过九曲回廊,两侧壁画上的先贤神像剥落大半,露出底下斑驳的泥墙。曾几何时,这些壁画能自行流转光影,如今却只剩残缺的眉眼在暮色中凝视着来人。当他们踏入宗祠,十二根盘龙柱上的烛火突然剧烈摇曳,映得供奉的历代家主牌位忽明忽暗,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睁开。
“阴阳界如今只剩三成灵力。”苏问天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他指向墙壁上的星图,原本璀璨的阴阳二星已黯淡如萤火,“若不能在三个月内找到新的承载之地,或是借柳林之力强行稳固……”他喉结滚动,“我们苦心经营千年的根基,就要彻底消散在天地间。”
苏清瑶望着父亲骤然苍老的面容,又想起北疆战场上那些狰狞的缝合怪。柳林那日虽默许了阴阳家的傀儡术,可每当提及灵力援助,那双金黑眼眸总会泛起算计的冷光。她攥紧袖中的阴阳玉盘,盘上的纹路硌得掌心发疼:“柳林生性多疑,女儿虽暂时取得他的信任,可涉及灵力调动……”
“暂时?”玄凌突然暴喝,震得梁上积灰簌簌落下,“你可知阴阳界现在什么模样?那些裂缝里渗出的混沌之气,已经开始腐蚀藏书阁的典籍!”他猛地扯开衣襟,胸口赫然有道暗紫色伤疤,“这是前日探查时被魔气灼伤的!若再拖下去,整个阴阳家都要陪葬!”
青冥颤抖着展开一卷泛黄的舆图,边缘处焦黑的痕迹还带着刺鼻的硫磺味:“南疆发现一处未被开垦的小世界,可那地方被上古禁制笼罩,若没有柳林的镇北印……”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苏清瑶突然踉跄着扶住供桌——她脖颈处的噬心印正在发烫,这是柳林在催促她返回王府。
“父亲,长老们……”苏清瑶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柳林此人阴晴不定,贸然开口讨要灵力,反而会适得其反。不如先让我从长计议,待摸清他的底线……”
“从长计议?!”角落里的三长老突然掀翻蒲团,双目赤红,“当年就是因为‘从长计议’,才让阴阳界错过了三次最佳修复时机!现在你又要我们等?等到阴阳界彻底崩塌,我们拿什么去见列祖列宗?!”
祠堂内突然陷入死寂,唯有烛火噼啪作响。苏清瑶望着父亲沉默的侧脸,突然想起小时候,父亲总会抱着她讲解阴阳大道,那时的阴阳阙何等辉煌,琉璃瓦能折射出七彩霞光,铜铃奏响时连山间灵兽都会驻足聆听。而如今,连这维系宗门命脉的阴阳光球,都像是风中残烛。
“我会想办法。”她跪坐在冰凉的青砖上,额头贴地,“但请给女儿时间。柳林此人看重实力,我们必须拿出让他无法拒绝的筹码。”她抬起头,目光扫过诸位长老,“就像战场上驯服缝合怪那样,我们要让他看到阴阳术法真正的威力。”
苏问天弯腰将女儿扶起,指尖抚过她颈间的噬心印,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转瞬又化为深深的疲惫:“你且去吧。宗祠下的密室里,藏着历代家主的毕生修为。若真到了绝境……”他没有说完,却握紧了女儿的手。
离开宗祠时,夜色已深。苏清瑶站在阴阳阙下,望着头顶黯淡的阴阳光球。寒风掠过阙楼,带起檐角铜铃最后的呜咽,仿佛是阴阳界在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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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此番回王府,不仅要面对柳林的猜忌,更要在三个月内为阴阳家寻得一线生机——否则,那些刻在宗祠墙壁上的辉煌历史,终将化作飘散在风中的灰烬。
雕花马车碾过碎石路,木轮与车轴的吱呀声混着塞外呼啸的风,如同呜咽的挽歌。苏清瑶蜷缩在车厢角落,丝绸软垫沁着寒气,刺得她脊背发僵。车帘缝隙漏进的月光在脸上投下斑驳光影,映得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愈发破碎。
她颤抖着摸向颈间的噬心印,符文传来的灼热感与心口的钝痛交织。阴阳家宗祠里长老们赤红的眼眶、父亲鬓角新添的白发,还有那团在穹顶奄奄一息的阴阳光球,轮番在脑海中闪过。手指无意识地揪紧裙摆,绣着阴阳鱼纹的锦缎被揉得皱成一团,像极了阴阳界此刻千疮百孔的模样。
“为什么......”她终于压抑不住,埋首膝间痛哭出声。滚烫的泪水砸在手背,浸湿了袖口的暗纹。马车颠簸着碾过一道深沟,她的额头撞上内壁的檀木,却感觉不到疼痛——心里的苦涩早已漫过了所有知觉。
车辕外传来车夫扬鞭的脆响,惊得她浑身一颤。慌忙掏出手帕擦拭脸颊,却发现帕子上还沾着离开前父亲偷偷塞给她的玉珏,冰凉的触感提醒着她肩负的使命。可柳林的猜忌、剥皮将军的血腥,还有北疆暗处涌动的阴谋,每一样都像沉重的枷锁,压得她喘不过气。
“小姐,还有半个时辰就到王府了。”车夫的声音从车外传进来。苏清瑶深吸一口气,想要平复心绪,喉间却泛起铁锈味。她望向车窗外,荒原上枯树的影子在月光下张牙舞爪,像极了那些狰狞的缝合怪。想到柳林看她驯服怪物时眼中的算计,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这次她没有压抑,任由泪水滑落。哭到声音嘶哑,才靠着车厢缓缓闭上眼。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玉珏上的纹路,那是阴阳家传承的保命符,却也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她知道,回到王府等待她的,或许是更残酷的试探,但阴阳家等不起,父亲和长老们等不起。
马车的速度渐渐放缓,王府巍峨的城墙已在视线尽头浮现。苏清瑶咬着下唇,用帕子狠狠擦去泪痕,挺直脊背坐正。当车门被侍卫拉开的瞬间,她露出得体的微笑,只是那双通红的眼睛,在夜色中依旧透着难以掩饰的脆弱与倔强。踏入王府的第一步,寒风卷起她的裙摆,也卷起了她满心的苦涩与不甘,而前方的路,依旧迷雾重重,不知尽头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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