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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果?”摒退众人,殷公子拈起黄鹂儿掌心那枚红果,“倒是不曾听说过。”他抬眼看看黄鹂儿,耐人寻味地笑笑,“鹂儿姑娘博闻广识,对药材也颇有见第。”
“我有什么见识,不过是听人说起过。”
“哦?但不知是听谁说起过?”
“可能……可能是在苏姐姐家听说过的吧,苏伯伯开了间小药铺,她家里全是药。”黄鹂儿抓抓头,也想不起那句话怎么会突然跑进她脑子里,那语气语调,和慢慢悠悠老定心的苏伯伯可是截然不同。
可那个人,到底会是谁呢?
或者,一切只不过是幻觉?
心里横梗着这一枚荆果,黄鹂儿看都督府里所有人的眼神都不对劲,她不是个善于掩饰自己的人,浓重的疑心明显地写在脸上。当天晚上再到小厨房里打开药包,里头所有的红果,又都换成了三棱的杞果。这个发现让她更加风声鹤呖,两只眼睛象猫似的,看人都放着绿光。殷公子倒是一派自然,该吃吃该喝喝,只是鹂儿勤快了许多,每天定时抢着给公子熬药并侍候着服下。
到底会是谁呢?关于荆果,她也只记得模模糊糊的那一句,试着趁人不备把那枚荆果塞进了都督一名侍妾养的小哈巴狗嘴里,可是守在旁边等了半天也没见狗有什么异状,还是上窜下跳的矫健如常。
怪了,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她记反了?四棱为杞三棱为荆,错怪人家赵都督了?不过如果她真记反了,那为什么又有人要把四棱的果子全部掉包?
更严重的是,她打掉的并不是殷公子服下的第一碗药,也就是说,不论是不是毒,殷公子早已经喝了一肚子那些可疑的药汁。
都督府里的人不疑有他,既是都督的吩咐,对殷公子和黄姑娘都照拂有加,黄鹂儿不是小姐,倒是过起了小姐的日子,每天都有都督的侧室、侍妾请她过去玩。
赵执戟妻妾众多,子息却很稀少,只有一个宝贝疙瘩儿子,五岁不到点,长得虎头虎脑小嘴能说会道十分惹人喜爱,都督大人视若珍宝,宠溺非常。鹂儿也喜欢上了这位小少爷,住在五柳街的时候,她是有名的孩子王,一条街上的小萝卜叮当不论男女都归属她的麾下,听凭她的调谴。少爷的生母只不过是个侍妾,孩子由都督最宠爱的三太太养着,鹂儿不是很理解这种豪门大户里的规矩,只是觉得孩子不在亲娘身边太可怜了,更别提那个可怜的侍妾几天也见不着自己的骨肉,好不容易见一回面还眼巴巴地离老远近不了身。
晚上在屋里没事干闲聊的时候,她问殷公子这个问题。殷公子不以为意地说道:“都是这样,这是为了孩子好。”
鹂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可能吧,公子说的也是,亲娘手太黑了,娘咧,公子你是不知道,我只要犯一点小错,我娘打我打的那个狠劲,脱一层皮!”
殷公子笑出声来,看着鹂儿的脸色迅速黯败下去,知道她想起了故去的亲人,便把枕边一小匣每回吃过药改味儿的蜜饯扔过去,鹂儿接过,拈一枚放进嘴里慢慢嚼,甜里夹杂着让人眼眶湿润的酸。
“嘿嘿,谁没挨过打呢!”鹂儿努力对着殷公子笑,“打也是为了孩子好,是吧!”
殷公子点点头。
“那个……”鹂儿吐出蜜饯核儿,“公子,你小时候挨打多不多?一般男孩子都顽皮,我哥小时候被爹吊在房梁上用树枝抽,就这还死性不改!”
“呵呵,自然也是免不了的!不过不是用树枝抽,是用大板子打。”他伸出三根手指比划一下,“这么粗的板子,打上二三十下,半个月下不来床。”
“够狠的!是你爹吧?估计你娘下不了这黑手!”
“嗯,是……是爹!”殷公子微笑的时候,眼角是弯的,嘴角也是弯的,烛光下,是那么好看。鹂儿心里乱麻麻,没话找话:“那你……你爹都打成这样了,你娘就没护着你?”
殷公子在靠枕上侧侧身:“我娘很早就去世了。”
赵执戟每天都来探视殷公子,来的时候,往往让屋里所有的下人都出去,也不知道都谈些什么,一谈还谈老半天。鹂儿口袋里装着上午到三太太那里玩的时候抓的瓜子,顺着腿走到小院外头,边逛边嗑。她长大的豳州地处西南民风开放,父母又宠溺,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放性格,虽然身处规矩森严的都督府里,却浑然不觉得束缚,还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太太丫环们有心指摘,见她是个外人,都督对殷公子又十分恭谦,也都不好太直说,想着反正住不久,就都由着她来。
顺着花园里的小湖畔走着溜着,瓜子嗑完了拍拍手,看着前面翠竹林里伸出一只檐角,看样子象是个凉亭。她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向凉亭走去,走过一架蔷薇的时候,在地上冒出头的树根上绊一下,三太太新给的绣鞋上沾了好大一块泥,她心疼地赶紧蹲下身子用手帕擦拭。
前面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鹂儿好象听谁说过,花园里哪儿哪儿不能去,她早忘了,现在打眼一瞧,似乎这里就是她不该来的地方。脸上堆满了笑,正要站起来认错。还是打那个方向,又传来一个让她毛骨悚然的笑声。
桀桀的,象是夜魈在栖云山上的哭号。
在车辕被斩断前,她听得很清楚,曾经以为那就是她活着听到的最后声音。
那人笑的时候低沉,说话的时候声音却有些尖厉:“都督总是避而不见,在下只好找上门来,还望恕此不恭之罪!”
赵执戟哼了一声:“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都督何必故作不知?”那人语调冰冷,对赵执戟丝毫没有恭敬的意思,“在下主上的信,想必都督已经收到了吧。”
赵执戟不说话。
那人又冷笑一声:“好教都督放心,在下的主上体谅都督的难处,绝不会让都督背上任何干系。此去京城水路旱路皆可,只要都督以宜于养伤为由,让二爷坐船回京,一上青澜江,剩下的,就都是兄弟我的事了!”
黄鹂儿汗如雨下,伏在地下一动不敢动,脑袋里一片浆糊。好在赵执戟和那个人说着说着越走越远,她又静静听了一会没动静,爬起来就往殷公子住的小院跑。
身后衣衫破空的声音,一只大手猛地拦在面前捏住她肩膀。黄鹂儿被扯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回过头看见赵执戟拧眉竖目的怒容:“原来是你!”
黄鹂儿恨不得化成青烟飞走,可是赵执戟长大的身子朝她俯下来,气势雄浑,让她觉得快要不能呼吸。
“不不不……不是我!”
赵执戟一挑眉:“原本还想放你一条生路,既然你已经听到了,索性就先走一程,给你家公子做个开路先锋吧!”他说着,大手顺着肩膀滑到了黄鹂儿的脖子上死死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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