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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里寻一段久长的感情?看过太多浓烈的短暂,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对自己的未来抱有一丝希望?
翻个身,让泪水流在枕上。不管多难,她从来没有在人前流过泪,只除了那一回……
“还没睡着?”
屋子里突然冒出个声音,离得还很近,仿佛就站在床边,与她隔了数层薄薄的垂帘。陈氏慌张地坐起,下意识往后缩,那个声音的主人已经伸手掀开垂帘,大喇喇地上得床来,跪坐在她面前。
屋里本来只留了一根细烛,又隔着帘子,更是光线微弱,陈氏吃惊地微张开口,看着殷祈脸上澹荡如春风般的微笑,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怎么……怎么进来的?”
烛光从殷祈的侧面照来,在另一边脸上投下浓黑的影子。他笑笑,抚上她的脸颊:“哭了?”
陈氏别开脸:“没有!”
“还犟嘴!”殷祈抚过她犹自湿着的眼睫,突然一拧眉,“这些天,你为什么老躲着我?”
“我哪有!”陈氏惊惶地捂住嘴,又压低声音,“你快走,被人看见了不得……”
“你怕了?”殷祈冷哼一声掀开被子钻进去,把她抱了个满怀,“皇后勾搭小叔子,嗯?”
“胡说什么!”陈氏推他,哪里架得住殷祈的力气,三两下被按倒,殷祈呵呵一笑与她躺在一个枕头上,扬手把被子盖好,在她耳边调笑:“谁胡说了?你敢说,当时不是你先勾引的我?”
“你!”陈氏气结,挣又挣不过,怒目瞪他。殷祈也张大眼睛与她对视一会儿,笑着在她额头上轻吻:“好好好,就算是我先勾引的你!”
陈氏定定看着殷祈,泪水冲破眼帘,她把头埋进被子里,无声地抽泣着。殷祈怜惜地抱紧她,低声呢喃:“木兰,木兰,我想你了……你不知道,想见你一面有多难……”
已经停了好几天的雪突然又下了起来,纷纷扬扬整整一夜。近午时分有人来禀报,奉皇命护送皇后到悬云山离宫的三皇子永安王殷祈,因雪大路陷,被困在山上了。
原本想着耽搁不了几天,谁成想自这天开始的暴雪一连下了十天,不仅殷祈下不了山,京畿一带更是遭了多年不遇的冻雪灾害。卫帝殷释忙于政务无暇他顾,只有黄鹂儿时时担心离宫里的皇后。
陈氏这回来住的是悬云山离宫里温泉水量最丰沛的一处宫室,因为水势天生,房子只能就水而建,恰这处温泉出水口在一处笔直的峭壁上,离地面颇高,便在泉水下开凿浴池,也不另用管径引水,只在石壁半中央加了个莲花状的水台,泉水流进水台,再从每片花瓣间冲刷下来,形成半圆形的小瀑布。
褪净衣衫,从台阶一步步走下去,水温有一点高,皮肤烫得麻麻痒痒,很舒服。沉进水中,周身被温暖包围,象他的眼神。
她还记得一年前由哥哥陈瑞护送着弃家去国来到卫国这一路上的辛苦,等到已经住进了距京城钜川仅仅五十里之遥的驿馆时,她对这场婚礼所有的恐惧已经被迢迢千里的路程消磨干净,剩下的,甚至有些终于到头了的喜悦。
驿馆由前朝某高官的庄园改造而成,园子里有间小小的庵堂,不知怎么地还保留了下来。公主的住处自然安排在最幽深的地方,与庵堂相邻,休息用膳沐浴罢,在床上躺了很久都没有丝毫睡意,干脆披件衣服坐起身来。同住一房的两名宫女路上都累了,没有听见公主蹑手蹑脚的脚步声。也多亏了这几间院落都颇狭窄,往常前呼后拥的宫人都安排着四散住在附近的地方,这才让她极难得地逃了一回清静,独自走进一墙之隔的庵堂,跪在蒲团上。
庵堂里供奉着一尊青玉佛像,佛祖端坐莲台之上,面容安详神态皎洁,莲台底座上刻着很小的一行梵文提和竭罗,原来供奉的是燃灯古佛。
“婆娑尘世苦厄处处,佛都能看得见么?”
她第一次没有虔心地拜下去。没有人回答她,佛堂里光影潼潼,她双手合十面向佛祖。她知道一切众生从无始来,生死相续,因果循环。只是现在她所承受的,究竟是前世夙孽在今世的果,还是将要导致什么不可预测的未来的因?
她甘愿,为了父皇,为了皇兄,为了大金国的黎民百姓,为了早日求证一个寂然不动、常乐我净的果位。再苦再难,她愿意承担,只求佛祖能听到她内心的翼求。
只是一阵风恰在此时吹过,佛台上燃着的两枝高烛一起熄灭,眼睛适应了一会儿突然的黑暗,便看见门扉外流进来的月光。如同浮生是条幻旅,只有开头,没有终止,唯一的选择就是一直往下走。可是我累了,倦了,疲了,哪里才能歇歇脚?
她从跪姿,慢慢颓下身去,歪坐在蒲团上,然后曲起腿,抱住膝,身体蜷在一起。也唯有在这里,狭小空寂的佛堂里,她才能让自己的悲哀放纵一会儿,过不了多久,她又是金国的公主,卫国未来的皇后。
什么时候才能做一回真正的自己?
虚空中心头莫名微颤,仰起脸看向佛像身后深垂的帘幕,它们和她的头发一起被风吹得微微飘动,帘幕上陈旧的金线刺绣在透进屋里的微弱月光下看来微微闪耀,有一绺勾在了香案案台的角上,她站起身,过去把它摘下来,仍旧理好,松手之时差点大叫出声,帘幕底下,分明有一双黑色的靴子。
随即一双温暖的手掌死死捂住她的嘴,把她也拖进帘幕背后,有个戏谑的声音在耳边低语:“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丫头,我站这儿看你半天了,现在才发现!”
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人,服色鲜明气宇不凡,不象是一般的宵小贼人。他探首往外头看看,低声道:“你别叫我就松开手。千万不能把人引来,我好不容易才能到这儿躲一会儿清静,行不行?”
她眉梢一挑,轻轻点点头。他松开手,好整以暇地后退一步双臂抱胸:“你呢,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偷着哭?你们的长公主就这么凶?”
她没反应过来,他又道:“不都听人说你们金国长公主温婉纯善,怎么把你个小宫女欺负得伤心成这样,嗯?”
她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胡乱披着的衣衫,想必他误会了。她笑着摇摇头,转身欲走,院子里突然响起脚步声,他想也没想,一把又把她拉回去,两个人缩在帘幕后,背贴在墙上:“来找我的,不要出声。”
听他的声音,分明戏弄的成份居多,她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人,只是侧脸看着他,好奇地微笑。外头的人没进佛堂,伸头看看没人便又迅速离开。他长吁一口气,见她又要走,突兀地对着她的背影说了一句:“佛没功夫管你的!”
她不解地回头,他笑笑,指指端坐莲台上的燃灯古佛:“你不是问,尘世苦厄他能不能看见。我告诉你,他就算看见了,也没有闲暇顾及所有,要想挣脱苦厄,只有依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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