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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好说,我们阿诚兄弟,一向是讲道理的人。”梁仲春去打圆场,搭上明诚的手腕,慢慢把枪移开,“阿诚兄弟和我合作很久了,很多事情呢,我们心照不宣。”“孟先生自认是为了报国,我和阿诚兄弟也是的嘛,”梁仲春拉着两人分开在沙发上坐下,却见明诚不像做戏,似乎是真的气得七窍生烟了。太难得一见了,他梁仲春向来被明诚牵着鼻子走,没想到人精也有栽跟头的一天。明诚知道梁仲春向来不会过问不该问的事情,已经打算含糊过去了,然而方孟敖不肯放过,追问道:“梁处长,你到底什么来头,和我们家小弟做什么生意?”“你……们家?”梁仲春看看方孟敖,还真的是越看和明诚越像,更加可怜明诚了,“孟先生,有些事情啊……是不能摆在明面上说的。”梁仲春还是觉得明诚今日大概真的不用演,也能气死了。不过他如果知道明诚太多事情可不是好事,梁仲春还不想被明诚敲诈。方孟敖终于知道他只要闭嘴就可以了,所有的事情,他的小弟,自己会解决。“你自己安排。”明诚的话语恍惚间还剩有胸腔吸气呼气的声音,对梁仲春说道,“我们之间合作这些年,你知道轻重。”“我自然知道,”梁仲春似笑非笑,“不过……”方孟敖明白了两人说话的套路,急忙点头。见明诚起身想走,又想说什么,但是又不好说出口。明诚对梁仲春说道:“我明日再来一趟,”瞥了一眼方孟敖,梁仲春会意,“我亲自去码头走这批货。”“道路都清干净了。”梁仲春投桃报李,“孟先生来,走的道好,没有什么麻烦。回去自然也没有麻烦。”“还有啊,”梁仲春看着这个耿直热血的飞行员,“孟先生一心报国,梁某佩服,然而这几日有幸跟孟先生共事,还望孟先生知道,我也是党国的人。”别什么时候突然一枪打死他就成了。12明诚和方孟敖出去了,明镜便让明楼讲方家的事情。明家的显赫,在商。砸起钱来,鲜少敌手。然而自古商业就比官道低人一等。明家到底是明镜祖父那时候,看准了晚清的风云变幻,豁出命去东西奔走,乃至于下了南洋,才逐渐积累发达起来的。方家的显赫,不是金钱,而是世家。加上方步亭也是万里挑一的经济人才,比明楼到底多吃了几十年的饭,方家的地位,也是不容小觑的。“怪不得呢,这样的出身,这样的孩子,有没有我们家,都不会差的。”明镜感叹,明诚自来到明家,从大字不识到成为全才,才几年的光景,学什么精什么,哪怕是陪着明台学的东西,也没有一样是敷衍的。明楼却觉得这话说差了。看看他那个亲大哥,怎么也想不出明诚真在他们家,能养成现在这个样子。明诚自小对自己的认知,就是一个佣人收养的孩子,将来,也不过是主人家的小佣人。然而桂姨着实也疼了他几年,说她一辈子当佣人,认命了,她的孩子,纵使过得差些,也绝不求主人家的恩惠。那时候明镜让她带明楼不要的旧衣服,以前的旧玩具给明诚,过年过节随手买点小东西,全都是上好的,桂姨收下,转手就给别人。她和人说,和明诚说,我们纵使没有,也不需要别人的施舍,我一辈子是人下人,你不成材,也要做一个普通人。幸福终究是太短暂。日后的虐待,相对起往日的疼爱,越发地疼痛起来。明诚来了明家,那几年总怕是一场梦。天赋虽有,然而人后的勤奋,只有自己知道了。做大哥的弟弟,就要足够优秀,这样才能站在大哥的身边。明楼原不知道,后来知道,现在也知道。苦难磨练人,使铁成钢,使金子发光。“你什么时候也不会管自己脸上的表情了?”明楼见明诚冲冲地回来,丝毫不管明镜在场,一点也不收敛神色。“自己家里,你少说几句。”明镜拍了明楼一下,“你大哥安排好了?”“我说了我才是他大哥。”明楼对明镜强调,“要是哪日他也对着别人喊大姐,你怎么想?”明镜扁扁嘴,甩手上楼,“说不过你。”明楼叫明诚进房间说话。明诚直接把自己扔在明楼房间的沙发上,“我真的……他怎么……”明楼笑,“啊,我们阿诚都混成人精了,结果亲兄长那么……真可爱。”他想象得出来方孟敖干了什么好事,无非就是……稍微天真了一些,“你以前处处袒护明台,现在气什么?”如果冒出来的是弟弟,明诚还未必那么生气。“说了些不太好的话……”明诚顿了顿,“是,上战场,上前线,好男儿都该做的事。如果可以,谁不想真的拿枪就上战场,身前身后,都没有骂名。”不用在黑暗里,肮脏地死去。“上海滩,也是一个战场。”明楼看着窗外的夜色,“你我都是战士。”明诚想想今日,新年的第一日,就这么大一场风波,自己二十年来的日子翻天覆地,还逼得他大年初一出门办事,又大吵了一架,总觉得有些委屈。面对着明楼,这点委屈,越发地大了。明楼哪里不知道他想什么?自己看着长大的人。明诚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像当年独自在伏龙芝军校的时候,可是什么委屈都能受的。他招了招手,明诚便过去,俯下身,去贴了贴他的脸颊。明楼伸手抱住了他。明诚大约是嫌这个姿势不舒服,索性跪坐在了地上,伏在了明楼的膝上,垫着自己的脑袋。“地上不冷?”“我去你床上,躺暖和了,你又要轰我回房间。”明诚就连轻声说话的时候,都带着胸腔的共鸣,“大哥,这些年,是你教会了我什么是兄长,什么是亲情,什么是责任。”明楼推了推他,让他起来,叫明诚坐他书桌上。“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这个角度,明楼需要仰视,才能看见明诚的眼睛,“血缘之亲不可断,然而……这声‘大哥’,我希望只是叫我的。”“大哥……哥哥。”明诚伸手,搂住了明楼的脖子。两人头靠着头,脸贴着脸,耳鬓厮磨。明楼抚摸着明诚瘦削的脊背,一下一下的。这个孩子,从小就执着地要站在他的身边。不是依靠,不是藤蔓,是另一个他。明楼走上这条路的时候,从一开始的为了民国政府,所谓的军统,到了为了自己的主义,选择了信仰,而后,越陷越深,伪装一重接着一重,画皮一具接着一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自己真正的血肉,长年地不能见到阳光。会不会等到那一日可以卸去所有的时候,得到的,只是一具内里早已腐烂殆尽的躯壳呢?那时候他看明诚,那么温柔善良,平和无双,在家里,窗台边,午后的阳光下,安静地画着画。几笔风景,几笔人物。或是晚间的夕阳里,一双举世无双的手,一曲绵延悠远的钢琴曲调。他从来不想明诚走自己的路。“我要站在大哥身边。”那时候,暴怒的明楼将明诚拖回了住处。王天风识人意,并没有跟回来。那一夜的血雨腥风,时至今日想起来,明楼都胆寒。死得如果不是烟缸,是青瓷,他该怎么办?瓷器碎裂之后,还有他的阿诚么?“为什么?”明楼看着跪在地上的安静如初的青年,室内温暖,他身上的雪水化了一地,脸色通红,“我们之前早已坦诚,这样的感情纵使万劫不复,你也有我,你何苦至此?”“不站在大哥的身边,我如何知道,大哥是什么样的感情?”明诚抬头看他,那双眼睛,在对着他的时候,从始至终,毫无杂质,“我不确定大哥走的是什么路,但是我坚信,不管是军统,还是共产党,哪怕是美国,大哥能走的,我就一定能走。我读的都是和大哥一样的书,我走共产主义的信仰之路,我相信,不管大哥在不在,在哪里,我们,始终都会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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