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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先……”明诚突然倒吸了一大口凉气。“大哥?”明楼一身青布长衫,戴着绅士帽,穿着布鞋,一副眼镜,活脱脱一个大学教授的模样,站在明诚一步之远的地方,微微地浅笑着——“我们阿诚真的是长本事了啊。”明诚尾随着明楼七拐八绕的,也不知道明楼准备带他去哪儿。谁说只有小弟小妹才是命债的。毕竟是八月底了,入夜的风也有了凉意,明诚被风一吹,好歹清醒了一些,“大哥,您怎么提前来了?”看这幅打扮,也不像是光明正大地来的。“只有你能休假,我不能?”明楼停在一个院子门前,敲门,门开了。“小张……”明诚一个眼刀就扔了过去。小张愁眉苦脸的,“阿诚哥,这次真的不能怪我,我今天下午突然就被先生抓着上了飞机,连条内裤都没有来得及带呢。”“你当我是空气?”明楼背着手进屋,“进来——你小子滚出去看门。”这座院子是明诚不知道的。从来都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他几乎经手了明楼所有的事情,从衣食住行到杀人放火,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任何事情,处心积虑地成为他身边空气一样的人——没有人可以离得开空气。日日夜夜朝夕相对,明楼仍旧有他不知道的秘密。从始至终,他能够知道多少,得到多少,都在明楼的掌控之中。哪怕是他自以为是的对明楼的掌控,也来自于明楼的纵容。“行了,不就是一处别院嘛。”明楼把明诚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前些年买的,不在我的名下,我也是最近才想起来,你要是闲的慌,改日去把房契地契都转给你自己去。”“哪里是因为这些事情。”明诚知道明楼肯定不会随便买个房子扔着,然而明楼不说,他也没有办法,“不过房契在哪里?”明楼无语地看着喝酒喝得不清楚的明诚,还能够拿着房契和地契对着灯光仔细盘算。“你不至于吧?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家里的房契多得是。”明诚不接他的话。他总是对一些东西格外执着,就像他对口腹之欲一样,大约是以前缺的狠了,现下有了,总也不嫌多。“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提前来了?”“问什么?你都能直接找上门堵着我了。”明诚把房契和地契收好,“我已经和马汉山谈妥了,他黑心了些,不过可以利用。”明楼是知道明诚之前怎么把梁仲春耍得团团转的,当然其中固然也有梁仲春装傻捞好处的原因,“他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人总会有弱点的。”明诚四处看看,找水壶,没看见,咽了咽唾沫,“我查过了,他儿子吸鸦片,钱总要流水一样地花出去吧?”“那你的弱点呢?”明楼似笑非笑的,“背后的柜子里应该有汽水。”明诚翻出来一瓶,用牙齿咬开盖子仰头喝了半瓶,“你希望我说什么?明知故问。”“哎呀,”明楼靠着桌子,“千里迢迢地过来,你就这个态度。”明诚面对着他从来都是不战而败,“你过来,我自然高兴。”“我仿佛觉得你在方家大半个月胖了一些?”明楼招手让明诚过来,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臂,“伤好了?”“没胖吧?”明诚自认自己是不可能吃得胖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贯穿伤,好得慢,还没有那么方便。”“看得出来,起码精神和脸色好了许多。”“刚喝了酒了。”明诚见明楼不推他,便也往他身上贴了贴,“很久没有喝那么烈的白酒,有些上头。”“好好坐着,”明楼嘴上说了一句,也没有真的阻止明诚靠过来和他亲热的行为,“没规矩。”“又没有外人。”“你这浑身上下什么味道?”明诚认命,出去洗澡换衣服。明楼一个人坐在里屋,灯光一盏,点了根烟,夹在手指缝里,也不吸,隔空闻着烟草的安心的气息。他能感觉得到明诚的变化。人啊,有底气和没有底气,是真的不一样的。明诚终究是有了自己的家人了。他发现自己找不到一丁点明台在国民党内的档案的时候,突然有了那么一丝侥幸——如果这个时候,让明台离开,一切是不是可以结束了?迟了那么多年,他能不能赶上一次保护自己的弟弟?然而他明确地知道是不可能的。于曼丽死了,郭骑云死了,王天风死在了明台自己的手里。明台九死一生。这些年,信仰也刻入了明台的骨肉里,再也脱不去了。后来他转头去核实明诚的档案,分毫不差,从1934年因为撞破他和王天风军统特工的身份被特招成明楼的副官,到最近一次的任命——军统南京站站长副官。一条不漏。他也不知道自己存了什么的心思,做逃兵么?又或许是年过四十,很多事情,终于不再迷惑了。夜里入梦,总是索邦大学里那片金黄了天际的梧桐。十八岁的明诚,穿着白衬衫,背带裤,袖子卷到手肘上,背着画箱,一手提着画架和画板,笑着朝他走过来。当年他问王天风,你是不是天生的疯子。王疯子难得在明楼面前露出一瞬间失落的表情,他说,进了这一行,精神分裂一样的活着,先成了疯子,就不会被逼疯了。后来他在一次任务之后,对着打扫的明楼的背影突然说了一句。你当然可以不疯,你身边还有一个人可以说,再不济,你还有家人。那一年,是明诚成为他的副官的第一年。王天风依旧孤身一人。后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娶了个女人,就是重庆老家的一个女子,后来又有了儿子。明楼自然是觉得不可思议的,这不像王天风的性格,他不会随便去拖累别的人,更何况,还有了孩子。“我又不是提起裤子就走的人渣。”王天风那时候背靠着一堵破墙,抽着自己卷的粗糙的卷烟,“年纪大了,总要成家的。”“屁话。”“不是只有你的爱情才是那么惊天动地的。”王天风瞄了一眼不远处放风的明诚,“说真的,你才是真的疯子,直接把人拉下水……”“我从未这样想过。”“以前你有句话说对了,有家人,真好。”铁骨铮铮的硬汉难得柔情,“可惜了,她遇见的还是我这种人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了,连个背影都看不着,跟着我,勉强丰衣足食,多的就一点都没有了。”那时候两人吵得再厉害,分离的时候,从来不说再见,只一句。抗战必胜。60大夏天的,吃涮羊肉,喝烫酒。羊肉大热大补。热酒驱寒。马汉山真是有病。他是不是冬天吃冰糕?明诚一桶凉水从头上浇下,还是觉得酒劲越来越上头,他自己也忘了自己到底陪着马汉山喝了多少——这些年应酬饭局,应付四方来客八方人马,明诚自觉自己的酒量还是可以的。当然他指的不是这种喝起来跟酒精一样的白酒,他恍惚之间觉得要是他出门抽根烟会不会把自己点着了。明楼自然不可能会给他带衣服,明诚进来洗澡之前就强迫地和小张互相换了衬衫,自己那件湿透了的混合着羊肉和烧酒还有汗臭味道的就给小张了。小张一脸痛苦,“阿诚哥,先生没有给我晚饭吃您知道吗?”“你再罗嗦这个月的工资就不要领了。”明诚收拾干净进屋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明楼夹着根烟,愣怔着不知道想什么。但是无论想什么,也不会是在想他。“大哥。”明诚唤了他一声。明楼抬起眼皮打量他,明诚头发还滴着水,脸倒是比之前还要红一些,“你是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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