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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孟韦有些紧张,“这……过奖了。”木兰总算回复了些精神,“小哥,人家法国人喜欢这么说话,你脸皮子也太薄了。”“原本我和安安啊,是住在巴黎乡下的。”明镜絮絮地说着话,“家里的一些生意有经理,我除了带带孩子,也没有什么事情做。不过二公子和谢小姐来了,住在乡下不方便,家里原本在市区里就有一套房子,当初明台他们几个在巴黎的时候也住的,收拾收拾,还能住人,离学校也不算远,开车能到的。”“您客气了,直接叫我孟韦,叫她木兰就好了。”方孟韦道,“我们两个在法国也是抓瞎,语言也不会,总要先上上语言课程,学校什么的,来日方长。”“我知道的呀。”明镜道。方家是世族,明家则是几代豪富。不过方孟韦下车的时候,到底还是在心中感叹了一句明家真是有钱。两层带前后院子的典型的欧式小洋楼,红瓦白墙,看起来比北平方家的宅子小些,院子却很大,草地上积了雪,然而这儿一片都是富人区,出门不到五分钟的车程,就能见到塞纳河畔的灯红酒绿。院子里扫出了一条小路,弯弯曲曲通到门口。方孟韦踏上的时候才觉察出这儿的独特来,脚下的小径竟是青石板,为了防滑,还有雕凿的痕迹,看不出凿的是什么花纹,绵延一片,随心恣意。然而这段有花纹的青石板并没有坚持到门口,迈过了十余块,便断了,余下便是普通的石板,工匠凿出了工整有规律的斜纹。“小哥,你老看脚下做什么?”木兰被方孟韦背着,见他一直低头,“要我下来么,是不是太重了?”“你都瘦成骨头啦。”明镜怕孩子着凉,早就急急地把明安抱进了屋里,放在壁炉前的地毯上,旋而出门来,却见方孟韦在看脚下的石板。“孟韦呀,你怎么了?”明镜站在屋檐下招手,“快进来。”这张脸和明诚一模一样,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人,但是却不妨碍明镜从中抽丝剥茧地生出一丝丝的思念来。想起了明诚,就会想起她那不知踪迹不知生死的明台,还有,明楼。“院里的青石板有花纹,法国的工匠倒是独特。”木兰道,“不过法国也会用青石板么?”“那段呀?原本是没有的。”明镜让索菲亚来倒咖啡,她年纪大了之后睡眠浅,已经不喝咖啡了,杯中便只是一杯牛奶,“原本就是托人买了这座宅子,明楼要来上学,他那个脾气,住学校里没人受得了他。屋子里原本也只是一些寻常的家具摆设,那会儿阿诚上高中,时间多,便断断续续地整理,然后就是今日这个样子了。”“院子里的也是他弄的么?”“原本是的。”明镜从落地窗外看出去,阳光照着雪地,白茫茫一片,不见生机,“院子里都是阿诚去修整打理的,后院里全都是花,除了冬天下雪,每个月都是不同样的花,有一年还种过葡萄……都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明镜说起这些就有些打不住,然而说起来都是往事,衬得如今人各一方也好没意思。方孟韦察觉到明镜的低落,知道自己不该提这些话,然而他还是有些忍不住地打量起这座屋子来,是不是这儿的一砖一瓦,都是明诚的心血?客厅的西面直通着后院,整整一面墙都是落地的玻璃窗,窗前的空地方比客厅大多了,却就空落落地在那儿,白色镂空的一层纱帘安静地垂着,透进来跳跃的光影。“是空出来给孩子玩么?”方孟韦问道。“不是空的。”明镜道,“原来摆了一架钢琴,然后对着窗是阿诚的画架,还有以前明台拉拉杂杂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收拾也是放在那儿角落里。后来他们回国了,钢琴啊其他的东西啊就搬进阁楼上面的杂物房里搁着了。还在上面呢。”索菲亚已经准备好了简单的下午茶点,端了出来,目光倒是一直在方孟韦的脸上徘徊不去。方孟韦有些尴尬,只能用英语问道:“女士,您有什么想说的么?”索菲亚听见方孟韦那口美式英语之后愣了愣,嘀咕了句什么。结果木兰先听懂了,“小哥,人家嫌你的口音是乡巴佬呢。”其实索菲亚的原话是“怎么说如此不绅士的英语呢”。方孟韦越发尴尬,只能笑笑。索菲亚将咖啡推到方孟韦的面前,笑着用英语道:“您笑起来真的非常好看。”木兰笑倒在地。方孟韦佯装生气去掐木兰的脸颊,木兰急忙往明镜身边躲去。明镜一把搂住了木兰,笑道,“别理你哥哥。”方孟韦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木兰的脸上有这样的笑容了,仿佛过去几个月里翻天覆地的创伤和悲痛已是过眼云烟,一阵风来,便了无痕迹。然而他知道,刻在岩石上的伤口,纵使日后被黄沙掩去,也无法消失了。连日的奔波颠簸,木兰晚饭之后便倒在床上,一觉睡到了第二日的中午。她是被索菲亚的敲门声叫醒的,她用蹩脚的中文喊“木兰”,木兰躺在床上,觉得索菲亚的国话有点儿上海的味道,像明诚不经意之间露出来的口音尾巴。她很久没有睡得如此沉,如此心无旁骛了,以至于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死了,否则睡了这么久,往日里夜夜折磨她的梦魇去了哪儿?索菲亚会几句中文,明镜教的,“木兰”还是现学的。“你的中文名字是不是一种花草?”索菲亚说英文,拿着新的裙子进屋给木兰,木兰还坐在床上发呆,“也是一种兰花?”她夸张地发着“兰花”的中文,木兰一听就乐了,“你学的是中国国话,还是中国上海话呀?”木兰的英语并没有方孟韦标准,带着很普遍的中国人说英文的口音,“不是花儿,是一个中国女英雄的名字。”“你也要成为女英雄?”“我的哥哥们,都是英雄,所以他们不会让我成为英雄的。”索菲亚站在门口,歪着脑袋看这个中国小姑娘,“所以你的哥哥们都去打仗了?我知道中国正在打仗。”“不管他们有没有上战场,他们都是我的英雄。”明镜打知道木兰和方孟韦要来法国,就开始给他们张罗东西。方孟韦好办,照着明诚之前的习惯买,反倒是木兰的东西,明镜最上心。她十七岁的时候失去了父母,从此再也没有了女儿心肠,如今的木兰和当初的她差不多大,本也是家里千娇万宠的小女儿,却被迫地见了那么多肮脏绝望的东西,她怎么想,都是心疼。明镜看见木兰穿上她特地买的那身洋装裙子下来的时候掩不住嘴边的笑容,“正是女儿家最好的年纪呀。”“谢谢大姐。”方孟韦在一边叮叮当当地忙着什么,木兰才见到,昨日还空着的客厅西边落地窗前,已经摆好了一架钢琴,方孟韦正在保养琴呢。“你小哥一早起来就和司机把琴给抬下来了。”明镜笑道,“抬下来也好,你们两个都会弹琴,我倒是不会,听听你们弹就好了。”木兰却想起明台来了,神色一黯。“以前呀,”明镜望着那架钢琴,“阿诚和明台他们哥俩会弹琴,原本阿诚不是学琴的,他学画,可是明台坐不住,我就让阿诚和他一块儿学,没想到还是阿诚弹琴弹得最好……”彼时明诚已经十二岁了,早就过了学乐器最好的启蒙年纪,加上什么都是从头学起,小小一个孩子日日拼命刻苦,明镜也无意让他再多一项辛苦的东西。她十二岁的时候还是个快活的小姑娘呢,后来纵使明楼十岁失怙,明镜也不肯让弟弟吃过半分苦头,受过半分白眼。方孟韦试了几个琴键,钢琴的声音没有半分褪色,圆润清澈。他弹了一串音阶,琴声连贯而下,在最低处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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