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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秦泽掌权之后,朝廷官员的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臣强君弱,君强臣弱,君权和臣权之间本就是此消彼长的关系,秦泽展现出来的手段令人心惊,实在不像一个盛世主君该有的强硬,就像如今这样,谁都知道这位殿下是要从各家政党内部分化解决问题,但谁都没法做出有效的应对。
有裁官这样关乎切身利益的大事摆在前头,除了极少部分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官员之外,几乎人人都有可能被裁退,这样的情况下太子殿下忽然要查什么和教坊司有关的案子,也没引起多大的反应,毕竟官妓这种事情愿意沾手的人还是不多,也不是能摆上明面的事,就算有不少官员曾经去狎过官妓,但穿上衣服还是得随大流痛斥这些犯官下流无耻。
秦泽头一次在所有官员的颂扬声中办完案子,在早朝上心情很好地提点刑部尚书,“这几位都是老臣了,为朝廷尽心尽力,不要牵连家眷,但犯下此等恶行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孤听闻凌迟之法已经很久没上过了,这几日让行刑手用死囚练练刀,不求三千六百刀断气,一千刀总要有的,诸位也没看过凌迟吧?待行刑那日,孤带你们看个新鲜。”
几个跪在殿上的臣子顿时懵了,有反应比较快的连忙哭嚎求饶,更多的是直接瘫软下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的。
被提点的刑部尚书汗出如浆,磕巴了好几下才组织好语言,“不、不知殿下指的是、犯什么案的死、死囚?”
秦泽想了想,说道:“采生折割优先。”
刑部尚书明显想说什么,但还是把话咽了下去,他怕多说多错,面对这样的凶厉之君,他难道还要去提醒采生折割不是死罪?这种人街面上随便一抓就有了,实在犯不上多嘴一句。
所谓采生折割大多是拐来幼童或是气力比较小的成年人,割掉舌头打折手脚丢在街上乞讨,以此来获取财利,通常只有繁华都城才会有人去做这种事,秦泽所理解的采生折割则是更残忍一些,给人缝上兽皮、接上狗腿,或是把婴儿放置在坛中长成小小一个的畸形当成奇珍异兽来贩卖,如今很少见了,以前多的是这种。
秦泽做皇帝那会儿最喜欢看的就是给采生折割的犯人用上各种酷刑的情景,他幼时经历过拐卖,差点就被用上了采生折割的手段,记忆里最深刻的场景就是一个幼童被剥皮,而剥皮的犯人一脸愉悦像在做什么有趣的事情,这导致他被寻回来后就落下了毛病,后来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凌虐这些见惯残酷的犯人,只要看到他们像个受害者一样哭嚎求饶的场景,心情就会变得非常愉快。
当然,如果凭这个就说他是暴君的话,秦泽是不认的,他认为自己是个可英明可仁慈的君王了。
案子一结,大面上和秦泽就没什么关系了,后续的处理一般是由官员拿出个章程来解决,但秦泽还记得自己是要刷小白好感的,亲自过问了一下,不过问不知道,一过问才晓得刑部那边给出的解决方案:如沈言薇这样翻案平反的官妓发回原籍,允许索回家产,犯官女眷不追究其罪,送归娘家。
然后没了……没了。
秦泽把折子摔在刑部尚书脸上,语气倒是很柔和,“这样,孤待会儿把你杀了,把你家女儿送到青楼过几年,再给你平反,把你的家产还给她,你去问问她乐不乐意。”
刑部尚书的两条腿立刻软成了面条,啪嗒一下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求告,“臣、老臣知错了……”
差点被迫害的刑部尚书回了一趟刑部,依样画葫芦把章程摔在下属脸上,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再呈上去的奏折里说的就是人话了,除了索回家产,朝廷发卖官妓时的身价银子一并赔偿,在青楼所挣银钱追索三倍,由青楼负责,朝廷每年再发放一份赔款,犯官女眷除去索回家产外,按正常赔偿,也没了朝廷每年的赔款。
其实对沈言薇这样在青楼待了十几年的人来说,有没有赔偿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的能够脱离贱籍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当然,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之后,丰厚的赔款能让她们下半生无忧,也实在是朝廷的仁慈了。
软玉楼里官妓不多,消息传过来时除了老鸨苏娘子脸一下子绿了,其他妓子更多的是对这些姐妹的羡慕嫉妒,她们和官妓不同,虽然可以赎身,但赎身之后是没法自己生活的,除去从小被家人卖进来,也有不少是过不下去自卖自身,她们都是没有去处的人。
而在以官妓做卖点的玉霞阁,气氛就完全不一样了,平日里莺声燕语的玉霞阁如今已经彻底疯狂,老鸨周妈妈躲着不敢见人,反而是不少姑娘在外头咣咣拍门,有人在收拾东西,有人提着扫帚把嫖客赶走,还有在会账的,也有什么都不想只知道和小姐妹抱着跳着的,外头一片喧闹,头天上吊差点没命让人救下来的素玉躺在床上,眼神怔怔地望着外头。
结束了,这么多年的噩梦终于结束了,她却一时有些茫然,不知道这是否是她死前的一个迷梦。
头天救她下来的正是她那个情郎,他叫什么呢?对了,叫刘开元,她也曾无数次在青楼脂粉堆里默念这个名字,仿佛在念叨自己唯一的救赎,但这会儿她看着絮絮叨叨满脸是笑的情郎,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好半晌才哑着嗓子开口打断他的话,“我要走。”
刘开元是真的为素玉能离开青楼而高兴,他这些年一直记挂着她,虽然娶了妻,但他并不喜欢那个只会板着脸或是抱怨他的妻子,他喜欢素玉,宜喜宜嗔满身风情的美人,他本以为素玉是为了他冷落了她许久而上吊,心里很是愧疚,刚才一直在说要光明正大把她抬进家门的事,本以为她会高兴,却没想到她说她要走。
刘开元愣了一下,才笑着说道:“玉儿莫不是吃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个……”
素玉缓了一口气,慢慢说道:“我是前吏部侍郎钟谦之女,正三品的门第,如今朝廷为我父平反,我是孤女不假,却不能屈身做你这商户之妾。”
刘开元从前只知道素玉是官妓,出于怜悯从来没问过她的家世,怕提起了让她伤心,不料如今血淋淋撕开的却是他的心,他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到底是沉默了。
刘开元走了,几个小姐妹却是挤了进来,嬉嬉笑笑七嘴八舌地和素玉说话,这个劝她别把狗男人放在心上,那个说谁谁去拍周妈妈的门了,还有个原先门第不错的姑娘笑着和素玉说道:“我和琳琅玉翠她们说好了,一共九个人,拿出一部分钱来开个脂粉铺子,大家均摊的话钱不用出很多,素玉姐姐一贯会调香弄粉的,要不要一起来做?”
素玉怔怔的,忽然也笑了起来,轻轻嗯了一声。
楚楚巷这些日子热闹得很,张小白则是得知消息比别人都要早一点,提前一天去了软玉楼接沈言薇,沈言薇把曹玉娥当成女儿养,也一起接了出来,放在平时苏娘子肯定不干,但她消息也灵通,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也就顾不上掌勺大厨被带走了。
苏娘子这些年赚得确实不少,她本是秦淮名妓,因生下了一个大富商唯一的儿子被赎买出来,她经商能力出众,不甘于在后宅做个可有可无的妾室,便自告奋勇接了富商在上京的生意,因为生意做得不顺,最后还是干回了熟悉的行当,接下了软玉楼的摊子,并且越干越红火。
软玉楼没什么门路,当初卖下沈言薇其实是捡了玉霞阁的漏,也是从官妓见到了利益,所以苏娘子每年都会花钱买几个官妓来充门面,这么多年算下来,再照三倍赔偿,她这么多年的积蓄一下子就要去掉大半。
玉霞阁就更惨了,那么多官妓都要赔偿,还是在朝廷眼皮子底下赔,连赖都赖不掉,直接就得关门大吉,也许卖了玉霞阁都赔不起。
秦泽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点微小的工作,但看着小白越发闪亮的眼神,他还是觉得有些飘飘欲仙,姿态也端不下去了,袖子一摆,含笑问道:“孤这几天累得很,想吃点清淡的,今日跟你走,去沈家还是侯府?”
张小白想了想,说道:“沈家正在收拾,怕招待不好殿下,侯府还在孝期里……不如臣去御膳房为殿下做些吃食吧?”
秦泽一下子就懵了,满脑子都是御膳房御膳房御膳房,他虽然是太子,但早就把这个二三百年前就属于他的宫殿视为己有,虽然地方大了一点,但不妨碍他觉得这里是个“家”,现在这颗水灵灵的小白菜羞答答地说想在他家里给他做饭……秦泽倒吸一口凉气,这、四舍五入不就等于说要嫁给他了?
他是同意啊,还是同意啊,还是同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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