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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对眼前所见的这一幕十分震惊,我不得不盯着那女孩的脸看了一遍又一遍。是啊,真的太像了,不论是她波浪一般的金色卷发还是那大大的黑眼睛,以及右边脸颊上一颗淡得几乎看不出来的小黑痣,简直和我当初封存在地下室里的女儿一模一样。在同伴的提示下我赶忙把小女孩抱上了车,尽管在城区里一路上并不颠簸,但此时我的心里早已是一片翻腾之海了。
我明明记得在4个月以前,准确的说是在灾难发生的前夜,为了让感染上病毒的女儿不那么快死去,我想方设法不惜将列为绝密的病毒数据转让了一半给某个中间人,在他的授意下将她送进了圣拉法一医学院的秘密地下室之中,和不知内情的Tim医生连手把女儿利用冰库和技术手段封存了起来,考虑到灾难发生之后医院将处于断水断电的状态,就索性将位于医院地下11层的大型核反应堆点亮了,那原本是战争时期用于整个南区紧急能源和自卫手段的,核设施本来风险就十分极端,但我已经走上了绝路。我深刻的明白,人若是为了一件事赌上了自己的人格和道德,甚至不惜以未来作为代价,要么就是“他认为”这件事有着不得不做的意义,要么就是他已然在泥沼之中越陷越深根本无法回头。而我,显然就是后者。
怎么会,璐璐根本不可能在西区出现才对,就算是卢兰思他们撕毁合约,但这明显也说不通,我手里明明握有对于所有人而言都绝对重要的BN1627样本和相关数据,而且与“光明会”交易也并未开始,他们那重要的生物制剂设备“援手”能不眼红,并且我手里已经有了初步的试剂成果,尽管白鼠试验表明该药剂副作用极大,有40%的几率导致试验者突变为No.2,但剩余的实验者都获得了极为短暂的免疫效果,也就是说只要设备一到手,第一支疫苗诞生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对于组织而言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也是顺理成章而已。“援手”决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和我唱反调。
“Alex医生,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你就看着那个女孩,她有什么异常吗?”随行的同伴伯劳是个很细心的人,他把冲锋枪放在椅子上靠了过来,轻轻抓住我紧紧握着女儿照片的右手,“她们长得很像吗?”
“岂止很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我似乎是找到了情绪的发泄口,不由得深深出了一口气,“就连细节都没一点儿偏差,这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但我很明白我不可能将女儿冷冻在地下室的事情抖出来,节外生枝对我和组织都决不是什么好事。
“也许她是你的私生女呢,你女儿不是感染病毒之后就死了吗?”伯劳喜欢开玩笑,但我从来没在他的话语里找到任何笑点,他不断摩挲着自己脸颊上坚硬得扎手的络腮胡子,“早就听说你和医院的那些护士不怎么干净。”
最终冷静下来的我并没有搭理伯劳,转而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病毒检测仪,虽然弥漫在空气中的少量病毒并不会让我们这些拥有抗体的幸存者感染,但可怕的地方就在于如果她是那个东西——Zeus,也就是病毒聚合体的话就会十分棘手。BN1627有一个特性,由于某些感染体身上含有传说中的艾滋病抗体,它们便会聚集在这个感染者身上形成传染率异常高的移动传播体,尽管那种几率可以和彩票有得一拼,我也从来没在Z区中见到过,但我始终是个谨慎的人,我一直认为在突变体遍布的西区能保持肢体完整的人根本不可能有。
结果当然如我所期望的,她的确只是一个普通的幸存者而已。只是在我放下仪器的那一刻起,也就是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猛然感觉到她身边那一股诡异的力场,在她周围的一切砂石甚至空气中弥漫的灰尘纷纷被弹开,一种强大的推力径直把抱着她的我往一旁挪了好远好远,差点就从没了后门的吉普车上跌落下去。
她到底是什么,我和伯劳面面相觑,我们立刻猛敲汽车的钢板提醒司机停车,听着摇滚乐的他显然不会注意到后厢里发生的这一切,在我们慌张的表情中,车子依旧在往“光明会”所在的南9区慢速驶去。
在不知道来者究竟是善是恶的情况下我不得不选择试探,如果现在弃车而逃那根本是游戏中卖队友的行为,而且一向重视团结的伯劳也肯定不会原谅我,伯劳挥手示意我抓住车厢内的扶手,“似乎她才从睡梦中醒来呢。”
我定了定神,毕竟以前在西区被突变体吓了半死的我至今对这些东西还是心有余悸的,当时那个东西也是人模人样的,结果突然他妈的变成了一个No.3,抱住我的脖子就是一顿啃啊,那个又惊又怕还疼得要死任谁遇到都得永生难忘。你说你一开始就是个突变体那我还是有点心理准备劳资不怕你,你这半路变形唱的又是哪一出啊。想到这里我不禁摸了一下那还留着痕迹的脖子,头皮发麻之余一股颤栗不可避免地袭上身来。
伯劳看出了我的恐惧,便拉住我的肩膀挡在我的前面,“看来一朝被蛇咬这个典故也不是没道理的。”
“你们是谁,这里是哪儿?”还没等我抑制住内心激烈的情绪变化,那小女孩居然开口讲话了!
“我是Alex,我旁边这位是伯劳叔叔,”我为了表示善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十分温和,“我们并不是坏人。”
小女孩上下打量了我们好一会儿,看得出来她戒心相当重——始终在往后缓慢地退着步子,“作为公平,我也告诉你们我的名字吧,我叫璐璐。”
“璐璐?”听到这个名字我瞬间就把刚才满心的害怕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我一把推开跟前的伯劳,几乎是失声地喊了出来,“你……你说你叫璐璐?”那声音几乎快到沙哑的地步,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喉咙有些疼痛。
那小女孩似乎被我这一失控的举动吓着了,她下意识地往后猛退了两步,“是……是啊。你……你怎么了?”
伯劳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哦,我只是喉咙有些不舒服罢了,”我不断告诉自己她绝对不是女儿,否则她怎么可能不认得我呢,这本来是一个很大的提示啊,已经快30岁的我居然还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那么璐璐,你怎么会在西区呢?难道你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
那小女孩眼里的戒备仍没有消失,她紧紧地握起拳头,我和伯劳明显感觉到那股力场增强了许多——我和他不得不握紧了车厢的扶手让自己不至于被推到后门那里跌下去,我可不想在西区再一次变成那些家伙的食物,她又往后走了几步,直到靠在车厢的墙壁上,“你们最好不要过来,你们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看起来这小女孩不过10岁的样子,和我女儿年龄也十分接近加之外貌的相似,也难怪我会一下失去理智。不过她说话的方式却和她的年龄一点儿也不符,或许说这并不是我女儿平日该有的样子。我一下子回过了神,我内心的波涛也在顷刻间变得平静了下来,“我们是‘援手’的幸存者,并没有恶意。”
“这位Alex老先生刚才从几个No.3的手里把你救了出来,你可得感谢他才对。”虽然伯劳把我说得老了,不过呢倒也在情理之中,的确我没日没夜的搞研究这脸上的皱纹也一点不输60岁的大爷,就连头发也变得花白花白的。
气氛稍有缓和,璐璐向布满钢板的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这原来是一个汽车的尾箱,以及一些摆在地上的涂有红十字标记的医药箱,“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这么多医药箱和枪支?”当然角落里盖着布的冲锋枪也被她看出来了。
二
习惯穿着一身黑衣的卢兰思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在灾难之前他就是Z区“殉道者”组织的领袖之一。虽然灾难过后“殉道者”组织直接从地图上被抹掉,他是组织唯一幸存下来的人。“殉道者”原本就是“真相社”的继承人,他们的宗旨只有一个,那就是揭露权力机构的每一个问题并提出合理的改善意见。一开始他们是属于官方的媒体机构,但后来“真相社”因为揭发BN1627一事被神秘围剿,成功出逃的十余人纠集社会阴谋论者组建了“殉道者”,公然与权力机构作对,本身人们就对Z区的权力机构不甚信任,可以说早已是塔西佗陷阱之中,“殉道者”的出现更是加深了这种问题。
“对于Alex,你有什么看法吗?”卢兰思叼着一根雪茄,二郎腿依旧放在破损不堪的办公桌上,“嗯,特斯拉?”
特斯拉是上个月加入“援手”的一名基因工程师,虽然他和历史上的某个人重名,但这并不妨碍他从事生物学。特斯拉靠在墙角,他手里拿着BN1627病毒的试作品,也就是与Alex合作所研究出来的东西,“他有自己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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