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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霄雪明白杜国欣是铁了心要绝了寒尘的所谓妄念,她无奈地辞别这里的主人,踏着寒尘的脊背上了马,不再多言,寻思着等着一会儿就她和寒尘两人,再说些宽慰的话开解寒尘。寒尘叩首拜别小主人和他的启蒙恩师,背好背篓,牵了另一匹马跟从在李霄雪身后,徒步向来时路而去。芳郡主望着远去的人,忽然觉得心内堵得发慌,猛的想起房内好像还放着影儿给寒尘缝制的衣物。她急匆匆跑回屋里拿了衣服出来,却发现李霄雪他们已经不见了踪影。她大声喊道:“别走,寒尘的衣服还没带上。”她一边喊,一边想要追出去,因着激动和惦念,眼眶不由自主湿润。杜国欣却拉住了芳郡主,将她护在怀中,劝慰加开导道:“郡主殿下,奴隶只是主人的物品,物品用久了自然会生出感情。可是现在寒尘已经是别人的奴隶,你切勿再上心牵挂。大女子不应感情用事,你当一心养好身体习文练武,为摄政王殿下早日沉冤得雪而努力。对寒尘如此,以后对影儿也是如此,男人如衣服,不合身的时候就要换掉。儿女情是小,将来娶纳夫侍需权衡利弊,正夫侧夫的位置也不要轻许他人,夫侍的娘家很重要,当是对你的事业有用处才妥当。”芳郡主知道师傅讲的都是正经大道理,可是让她立刻忘记寒尘,她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寒尘离开了,她才觉得心内空荡荡,她才恍然明白昔日那些幼稚的感情那些愚蠢的错误,悔不当初。她抱着影儿做的那套衣服,呜呜哭泣,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她没有解释,没有对师傅说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但是她真的想,想再次见到寒尘。那个时候她要对他说道歉的话,她要当面承认之前她犯的愚蠢错误,她会变得坚强独立有本领,不再需要他的保护反而能保护他。她还想为他做更多事情……寒尘在穿过山洞的时候隐约听见了芳郡主叫他的声音。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刚才拜别的时候,芳郡主就躲在杜师傅身后,一句话也没有讲。她又在闹别扭么?她可能是对他有几分惦记的,不过她或许很快就会忘了他。杜师傅这里生活安逸,还有影儿与她年岁相当,影儿又是个俊俏聪明的孩子,两个孩子早晚能处的来。那时候,她身体康复学了本领,自然也不需要他这种丑陋肮脏的低贱奴隶服侍。可是芳郡主也许不会忘了他,因为他是招致摄政王一家含冤惨死的罪魁祸首。想到这些,寒尘就禁不住颤抖,深深自厌。他忽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活着,他没有死一直受折磨吃苦头就是为了还债赎罪。别人不能对他好,他也不能让自己过的舒服。他越是痛苦,罪孽就能更快还清。一定是这个道理了。“寒尘,他们都看不到我们了,你怎么还不上马?”李霄雪回头望着背着背篓牵着马儿默默跟从的寒尘,“你就算不想骑马,将背篓放在马儿身上驮着,你自己也能省些力气吧?”寒尘一时走神,赤脚上被荆棘划出了血口,疼痛传来,他稍稍清醒几分,耳听着她的问话,他淡然解释道:“大周国法规定死契奴隶无论男女均不得骑马。寻常良家男子若想骑马,需与妻主或女性亲眷同骑,单独骑马招摇过市的男子绝对是有伤风化的。至于行李并不沉重,下奴背着也方便主人取用。”李霄雪这才发现,寒尘身上背的那个巨大背篓,他要从肩上卸下来才能拿出里面的东西,但是她骑在马上,只要将他招呼到身边,就能很方便从里面取了东西出来。这样的设计显然是为了主人取用物品,全然不考虑背负行李的奴隶怎样的感受。而且这种背篓貌似很不好捆缚在马上。她叹了一口气,心想如果强令寒尘自己骑一匹马,那样是否对他而言是有伤风化的羞辱呢?她犹豫了一下只好退而求其次,柔声说道:“你先过来,我拿东西。”寒尘恭顺地快走几步,走到李霄雪腿边。李霄雪取了干粮递给寒尘,用一种命令式的口吻吩咐:“你先吃些东西,咱们休息一会儿再走。”24片刻温存寒尘的确是有些饿,从昨晚到今晨他都没吃过东西。既然主人吩咐,他并不推辞,接了干粮,又恳请道:“主人不必刻意停下等下奴,下奴一边走一边吃就好,免得耽误路程。”李霄雪翻身下马,眼珠一转,嬉皮笑脸道:“我是主子,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听着就是。”寒尘垂眸不再多言,低头吃东西。李霄雪却将寒尘身上的背篓卸下来,试验了几次终于是成功捆好在另一匹马上,又将那驮着行李的马儿与自己要骑的那匹用绳索拴在一起免得走失。等着寒尘吃完,李霄雪也不用他垫脚,飞身上马,对他招手温和道:“来,你坐我身后。我觉得冷,你上马抱着我还能替我挡挡背后的风。”其实赤脚在林中走路并不舒服,而且寒尘上身没有衣物,秋末时节林间阴冷,刚才有背篓挡着还好,这会儿上身已经是被风吹透了。他有些后悔,应该收下影儿特意给他做的衣物。现在听了主人如此吩咐,他心内感激不已。恍惚之中,他应了一句,克制不住那份诱惑,上了她的马,搂住了她的腰。他暗中为自己辩解,他是她的奴隶,主人的吩咐他怎能拒绝?于是他可以心安理得搂着她,贴着她的脊背,感受着她的温暖,闻着她淡淡的体香,舒服地与她同乘一骑。他甚至还可以幻想,别人看到了,可能会以为她是他的妻主。然而这样的幻想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脊背上没有任何遮掩的那个清晰的奴隶烙印开始灼痛。那是大周子民都认识的官样儿,即使是不识字的看到那种形状纹路的烙印也会知道他只是个低贱的死契奴隶。那些人会对他指指点点,还会议论他的主人。他不能因为自己的贪念,再连累他的主人被旁人说三道四。不过还好,这里是深山,一时半刻没有旁人。于是他惴惴不安地享受着本该不属于他的片刻温暖,他提醒自己,等到了大路上,一定要主动劝说主人,不要再行这种荒唐之举。在此之前,他便偷得半晌欢愉,哪怕随后再遭磨难也值得了。“寒尘,杜师傅坚守你们这个世界的礼教,才会对你过于严苛要求。我不一样,我来的世界你应该也有所了解。所以只有你我的时候,你不要太紧张,不要太委屈自己。”李霄雪安慰道,“杜师傅其实对你也是很上心的。这些天她起早贪黑四处搜寻灵药,你喝的每一碗药都是她亲手煎的,我想帮忙她都不让,怕我掌握不好影响了药效。她私下里还对我说,她只是不想你再卷入纷争,希望你能像这个世界普通男子那样过平静日子就好。”这个世界男人生而为奴,普通男子期待的无非是嫁个通情达理的好妻主,不会因为他生不出女儿就将他休弃,不会因为他年老色衰就将他赶出家门。而他早没了清白,又生成这般模样,如今为人死契奴隶,所有普通男子的梦想都无法实现了。那么杜师傅的意思,是告诫他要安守本分,温顺乖巧当个合格的死契奴隶么?如果将来有幸能配种生个一二半女留在身边,他伤病时还能有人牵挂照料。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了吧,还能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么?山路颠簸,他脑子乱乱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主人。女人特有的芬芳气息近在咫尺,她的发梢时不时扫在他的颈项他的脸颊。他的身体莫名开始躁动发热,那敏感的地方竟渐渐有了羞耻的反应。他慌忙将身体向后挪了挪。她似乎感觉到了他的不适,柔声问道:“寒尘,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感觉你好像在发烧,一直发抖打颤。我给你找件衣服穿吧。”“不,不用。下奴是觉得贴的太近有点热。”寒尘紧张地回答,让冷风吹着他的身体,他才能清醒一些吧?李霄雪这会儿不及深思,心中只道寒尘毕竟是习武出身体力充沛,他既然说不冷不用麻烦,她就暂且不管。倘若真是他逞强,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又行了一会儿,李霄雪发觉身后人有些异样。她隐约意识到他那敏感之处越发□,硬硬的抵在她的身上。李霄雪交往过男友,男女之事上早就开了窍,她立刻明白了寒尘发热和不适的原因。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尴尬道:“嗯,寒尘,马上颠簸,咱们两个抱的太紧的确不好。”“下奴知错,主人可否允许下奴下马步行跟从?”寒尘窘迫地恳求。李霄雪回头望着寒尘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孔,心神一荡,坏笑道:“不可以。你坐我前面来,换我抱着你就好。”事实证明,寒尘坐在前面还是坐在后面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李霄雪色心难以压抑,搂着寒尘的腰,一只手控制马缰,另一只手怎么也闲不住。寒尘穿的单薄长裤,是用一根草绳系在腰间,她的手就在那草绳的绳结旁边打转,他怎能放心?越是紧张,那羞耻的地方越是不老实,再次抬头。李霄雪贴在寒尘结实的脊背上,脸蹭着那伤痕累累的肌肤,幽幽问道:“寒尘,你喜欢怎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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