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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处处透着古怪。晚上与耶律斜轸同帐而眠,说起这事,两人均无头绪。自来到这里,我便和他一直宿在一个营帐,他在我对面铺了个床铺,我每次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他。我知道这是他的营帐,只是他从未要求我离开,我也没主动要求走,只因一想到残留在脑海中的血腥场景就十分害怕一个人在暗夜中独处。如此一拖再拖,就这样和他在一起连住了好些天。大哥现下与其他人住在一起养伤,我想要去寻他也多有不便。原本想着我身着男装又化名萧演没人注意,岂料大哥醒来那日太过兴奋,竟被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妹妹,是个女儿家。这些天与耶律斜轸同宿一帐的事就变得相当暧昧了。幸好我救了他们主帅的性命,他们对我都极为尊重,再加上我大辽不比宋国,向来民风开放,并不曾有什么流言蜚语。可每次还是被帐外的那些小兵暧昧地偷瞄,总觉得不十分自在。这两日提出分帐而宿,却被耶律斜轸以暂时没有营帐的烂借口敷衍了过去。一来不敢一个人睡觉,二来反正两个人住都住在一起那么多日子了,现在再分显然也迟了,如此放任自流下去,便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将就了。说来也怪,这些日子与耶律斜轸相处下来,我们没有吵过一次架。从小到大,我们从未这样和睦相处过,而且还是这么长时间这么近距离地日夜相对。大概是因为只要一想到他为我倒夜壶的恩情,我便再也不想和他发生任何争执了。不止如此,每日晚上我们都会说一会儿话再睡。今夜不知不觉提及年少那些事,我才发现,我眼中的他,和真实的他并不一样,而他眼中的我,和真实的我也不相同。这么多年的磕磕碰碰,没想到竟在这一刻成了彼此间温情有趣的话题。还记得那一年,荷花池凉亭中,哥哥带着我去与他们比宝,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向我做鬼脸反惹来我向他做鬼脸,竟让他误以为我对他有意思。他的想法让我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刻意提醒他我当时才七岁,他顿时沉默,在觉得他的想法十分可笑的同时,又觉得会这么想的他颇为有趣。说起我们瞪眼睛瞪到全身僵硬被各自抬回家,我说:“我因此被母亲训斥了半个时辰,那是我第一次被母亲训斥。”他说:“爷爷让我在屋外扎了半个时辰的马步,喂了半个时辰的蚊子。”提起他爷爷,我当即想到耶律曷鲁让我带给他的话,便说:“你爷爷说了,你要是敢临阵退缩贪生怕死,他会把你打死。”“哼。”闻言他十分气怒,大声道,“我生为耶律家的子孙,从未有过贪生怕死的念头!此生若不保家卫国战死沙场,死后又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就算将来我死也会死在战场上,而不是死在家中!”我一怔,这句话和耶律曷鲁说的话大同小异,以前总觉得耶律斜轸莽撞,而今才发现,他不只莽撞,还很热血,想到这里不禁又觉得十分好笑。就这样一件件事说下去,说到他偷了我的新衣服给雪人穿上,他说:“那晚我只是睡不着,又一时被你言语所激,想着若能堆一个和你一样的雪人也是一件趣事。”“那你怎么偷到我的衣服的?”“就从窗口伸手随便拿了一件,我哪里知道那是你要穿的新衣服。”“偷人家东西,你还有理了?”“我这不算是偷,我又没把衣服据为己有。只是给像你的雪人穿上了而已,诶,为了让雪人嘴冒热气,我可是想了一整个晚上,你知道我是怎么弄的吗?”他有意转移话题。我无心与他争辩,略一沉吟,便道,“是香沫吧?”“你怎么知道?”“我记得当时似乎闻到了一股檀香。”一桩桩一件件,少年时的回忆,勾起了彼此的诸般牵系,也让我觉得他其实与我一直很亲近。暗夜中,听着他有律的呼吸,忽然想起三年前耶律斜轸离开我家时对我做的那个鬼脸……那鬼脸,和我当初对他做的似乎一模一样。想起这件事,一时不知心情复杂了几分。后来众人见我救回了元帅等人,都私下传我是神女,针灸用的针是我的法器。我得知后哭笑不得,特意和众人解释,此乃宋国的一种治病救人的寻常手段,救回元帅等人所用均普通药材,他们并非中了什么巫术,而是中了迷乱心智的罕见毒药,这才让种种子午须有的说法渐渐销声匿迹。为此耶律斜轸还来问我:“能当神女为什么不当?”我笑说:“我吃五谷杂粮吃惯了,不想不食人间烟火。”“受人敬仰你的地位也会不同,你不是一直都很重视门庭地位吗?”耶律斜轸又问。我这才正视他,我不想去问,他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这的确是我的想法,活得尊严而有地位。这也曾是我不拒绝他娶我的缘故,原来他一直明白。他似看出我心中所想,笑道:“嫁给我,不吃亏,你想要的我都有。”我却想到了耶律休哥,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起来,我说:“既然巫术已解,我也该走了。”乌骨的巫师不只一个,只要大军大举进攻,很可能会再次中巫术,巫术防不胜防,而且一旦有人中了,就会迅速蔓延一发不可收拾。耶律斜轸说当时为了控制局面,死了很多将士。如今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否则此仗只能不战而败。在我眼中战争的胜与负并不重要,我只关心哥哥与他能够平安归家,而不是埋尸他乡。所以,耶律斜轸和大哥只能胜。我没有质问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打乌骨,因为大辽的强盛一向来自这些部族的臣服,生为大辽子民的我亦以此为荣。若他们不臣服,那只有毁灭或用武力征服。这个年代讲的不是道理而是武力,谁强大谁活得有尊严,否则只能是奴颜卑色。这些将士用命换来了辽国的强大和国家的荣辱,我没有理由质问他们为何要不停地四处征战,我只知道,耶律斜轸不放我走,并不只是为了让我想出破解巫术的法子,我甚至知道,他很可能已经有了对付巫术而取胜的法子。可我还是心软地对他说:“我等你和哥哥打了胜仗我再走。”看着他的时候,他还很严肃地点了点头,待转过头去,眼角余稍竟瞄见他在偷笑。我迅速转过头来,他脸上尚来不及隐藏的笑意很快变成了用手掩饰的轻咳,他边咳边说:“我去找元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其实,他真的很有意思。果如我所料,他们早已有对付那些巫师的办法,主帅因巫术之故尚未恢复还在将养,耶律斜轸依旧代主帅行令。他主张立刻攻打乌骨,在一番争论后得到众将领复议。耶律斜轸并未强攻,而是为防乌骨巫术与众将进行了一番严密的部署。一边佯装退败,收拾营帐,一边派小股奇兵趁夜潜入洼地,一来酌量服用一些我开的药,二来用布掩住所有皮肤□之处,潜藏于洼地,遇到乌骨方面的人立刻杀死。大军则分成小股,分散开来随后进入乌骨。乌骨兵力本与辽军相差甚大,只不过依靠天然屏障及巫术做困兽之斗。原以为辽军过不了洼地自会败退,没想到他们敬畏神灵的巫术竟然被我这个黄毛丫头歪打正着的解了。在得知我们收拾东西拔营而去时,乌骨都城彻夜欢庆,岂料当晚便被耶律斜轸等人带兵攻入了乌骨的都城。一战而捷。第二日,乌骨族就派了人来求和,十分直白地表明愿依附称臣,耶律斜轸并非好杀之人,先威慑了使臣一番,见他们吓得个个面无人色后,方才表明大辽有容人之量,勉为其难地收下了他们的白银万两,骏马百匹,美酒数车,外加美女数人,并派人传捷报回了上京。捷报不日传回上京,龙心大悦,立刻颁下诏书升耶律斜轸为西南节度使受命节制西南面诸军。马匹,美酒留在军中犒赏大军,白银和美女送回上京。另有旨意,萧花儿首立战功,一并回京领赏。高高兴兴地叩谢完龙恩之后,我急忙奔回营帐内收拾行礼,欣喜着终于可以回家去了。正收拾着行李,却见耶律斜珍斜倚在营帐口,幽幽瞧着我。我自顾收拾着行李,不去理他。却听他开口道:“我送你回京。”我回头,与他目光相对,忽又想起来时遭遇狼群的惨烈,点下了头去。他似乎知道我想到了什么,走过来,低声道:“有我在,你不用害怕,就算再遇狼群,我们大不了一起死,黄泉地府也能做个伴。”我撇嘴:“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死。”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以为你会说,我要死也不和你死在一起。”我横了他一眼:“有区别吗?”“有的。”他意味深长地道,“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想了想没觉得有区别,认定是他在故弄玄虚。便听他说:“花儿,你会对我撒娇了。”我什么时候撒娇了?我觉得他的想法十分可笑。就在这时,他学着我的声音细声细气地说了一遍:“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死。”那声音,那神态,还有那故意拖长的尾音,我顿时就脸红了,扪心自问,这句话好像是有点……那个的意思,可是我本没有那个的意思,怎么到他那里就成了那个的意思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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