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梦中的婚礼?”琴曲结束,阳一一从沉浸的梦中苏醒,羞怯地对上袁深情挚意满的视线,竟也有了血液升温的感触。“嗯。”袁深牵起她手,带着她坐在琴凳上。依旧是寡言孤僻的男孩,许多情绪都不知道怎么用言语表达,而会说的,都已经说过许多次。他不怕再说,却担忧她听得不耐烦。只有借用钢琴来告白,他最得心应手。而他在音乐上和她这般灵犀相通,他也明白,她一定能听得懂。他看着阳一一如画一般柔美的侧颜,低垂螓首的样子显示出她一两分的羞涩与无措,小小薄薄的嘴唇轻轻颤了几次后,才糯着声音问他:“你在向我求婚吗?”袁深抿了抿唇,缓缓摇头:“我没准备戒指。”“你以为我稀罕钻石?”阳一一笑了,过了会儿又继续说,“你现在就是结草做环,我也愿意。”袁深眸间有深深的震撼,他握住她纤若无骨的手,“不行,一一,我要给你最好的。”阳一一本想打趣问他认为什么是最好的,转念想到他家里,就默了几分:“是不是他们不同意……”“还有些事没处理好,”袁深摇了摇头,再度紧了紧她的手:“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阳一一知道他在感情上内心深处暗藏的自卑,因为觉得她珍贵,甚至觉得她跟着他是勉强之下做的第二选择,所以更要将所有好的给她,更不会让她在他这里受半点伤。他在此事上完完全全的苛求完美,阳一一却无从指责他的小心讨好,只是心里暗暗骂自己是个人渣,也只有小袁才会视她如珠如宝,百般呵护。她伸长左手去戳了戳他右手背最明显的那条狭长伤疤,用这种近乎可爱的方式化解心里的繁复情绪,随后指腹轻抚那颜色偏浅的疤痕,她笑笑:“在我看来,虽然没办法超乎常人地完美演绎那些难的要死的曲目,你的手依旧和以前半分差别都没有,因为他们还能弹出最最动人的曲子。”袁深低眸,看着她指尖,忽然笑着说:“还足够教未来的孩子弹琴。”阳一一眼睫毛快速地扑闪了两次后,狠一戳他手背:“肉麻。”随后坐直背脊,手指也落在了琴键上。《梦中的婚礼》经她演绎,又是另外一番味道。他很高兴地在她琴音里听到了阳光和开朗。阳一一因为坐的很偏,无可避免地弹错,便极娇蛮地使唤他:“坐过去些。”袁深没有依她,反而是在她弹错的时候清清爽爽地帮她计数:“一次,两次,三次……哎,四次……”阳一一想生气,却绷不住脸的想笑,伸了脚去踹他,他躲开,她继续踹,于是分心之下,弹错的更多……直到他微眯着眼轻声感慨一句:“一一,你好有作曲天赋,这新曲子听上去真不错。”“滚开!”两个人笑闹着,浑然忘了下面其实还有许多宾客。他们大多含笑注视着两人,或者受到他们的感染,自己去说自己的情话,或者保持着好心情也再接着去谈自己的事情……只有一个人,坐在角落隐在光影下的沙发上,没有笑,没有说话,手中的红酒杯无意识的缓缓晃着,只静静看着十来米外的台上,准确的说,是坐在外侧的阳一一的侧脸上,她唇边肆无忌惮绽开的灿烂笑容上……她……居然……在别人身边……笑的这么幸福?对着他,她也有笑的甜蜜的时候,可甜蜜背后总有深藏着的哀伤与胆怯,像是开心与感动不足一瞬,她就会绝望而理智地想起悲伤的处境与结果。不怪她。不怪她没有蠢到丧失理智飞蛾扑火,却怪自己没有主动将她燃尽,或者就干脆狠下心杀了她……至少,不会看到她在别的男人身边快乐无忧的模样。纪离,看见这样的笑容,你还能笃定她不爱袁深?也许,那样有野心的她,对你也真不过是没有得到过的不甘心,对袁深才是……他已经无法想下去。除了想让她痛。想让她在自己身下痛到哭泣着求饶……那样,会不会有自己心头痛楚的十分之一……视线突然被一张精致的脸挡住,是哪个不知趣的女人在此时向他邀舞,羞怯之下带着几分对他一定会答应的自信,伸出手问他:“纪总,不知道我可有这个荣幸?”“让开。”女人似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会被拒绝,于是短暂的石化后,呆愣着问了句:“什么?”纪离闭了闭眼,似是无法容忍眼前女人不识趣的愚蠢,再次出声的时候,语气更冷,却字字清晰的可怕:“我说,不想死就让开。”女人本能之下是害怕,可转眼有些不服气,大概是准备骂一句什么,却眼睁睁看着眼前雕像一般静默英俊的男人,生生捏碎了手上的红酒杯。暗红色的酒液和着鲜血顺着手背手腕快速地滑落,在湖蓝色的衬衣口浸开一滩安紫色痕迹,女人既恐且惊地失声尖叫,引来旁人的瞩目,就连那乱的很有序的琴音也停了下来。纪离从容站起身,扬长而去。仿佛他不是惊扰了现场情绪的罪魁祸首,甚至冰冷的视线也没有在台上再停留片刻。唯有指尖滴落的血,随着他步出宴会厅的步伐,坠落在地毯上,留下暗色的圈。本来试图搭讪的女人,在旁边闺蜜的安慰下逐渐回过神来,为挽回面子般乔装不屑的说:“谁说纪离是香港风流得最有品的?有品?瞎眼了吧。流字去了,疯差不多。”阳一一在台上也看到了纪离冷硬似铁的背影,女人的讥嘲也隐约听进了耳中,她怔怔望着他消失的方向,等到袁深开口相问时才匆匆回神,挂起苍白微笑摇了摇头:“没事,没事……”短暂的风波并没有阻碍时间快速前进的步伐。纪离再没有出现在她的生命中,或许是他彻底放弃,也或许是她将自己锁在家里不问世事。她和袁深之间的感情依旧细水长流温温吞吞着,日子平静又安详。很快,夏去冬来,又到了圣诞节。袁深白天有会,阳一一无心录歌,中午吃过饭便赶走了想做电灯泡的太沪,拿出已钻研了好几日的菜谱勾勾画画。她一定要集这半年所学之大成,做一顿惊天地泣鬼神的浪漫大餐出来。两点开始动手准备配菜,四点开始准备主餐,热身运动就煎废了十来块上好牛排,送去邻居家喂那只一见她就欢喜异常的大狗。最后只留下两块,她咬咬牙,准备等袁深回来再做,有人盯着火候总不会错。快到六点钟的时候,鱼唇汤已经熬得很有感觉,她尝了尝,心花怒放,心想至少有汤能够拿得出手。而转而,看到天色已晚的落地窗外,居然飘起了片片晶莹雪花。这和两年前的圣诞,真是截然不同的气候。可真美呀。她心满意足地又尝了一勺汤,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是正在准备的专辑里,他为她写的歌。她手忙脚乱丢开勺子接起来,笑嘻嘻地问:“开完会了?”“嗯,在回家的路上,还有两个路口……”说到这里,袁深笑着垂首,打开副驾驶的门,将手上的蛋糕盒子小心地放进去,也刻意停下了语声。“那你是不是在买那家的芝士蛋糕!?”阳一一对离家两个路口外的蛋糕店真是非常熟悉,她身上最近贴上的七斤肥肉,估计有一大半都是那儿做出的突出贡献。“刚买好,”袁深的笑声传过话筒,依旧清澈的悦耳,“不过一一,你每次毫不掩饰地喜欢这家蛋糕,把我的手艺抛弃的干干净净的做法,其实挺残酷的。”“他家只有芝士蛋糕胜过你,其他的你完胜呀!”阳一一笑着辩驳,“而且我是舍不得你在外面那么辛苦,回来还要给我烤蛋糕。”袁深坐进车里,系好安全带,又看了一眼蛋糕盒子,再从怀里找出一个小巧又精致的天鹅绒首饰盒,打开看了眼,钻石璀璨耀眼的光芒,让他心里满当当的很充实,“一一……”他连声音都不自觉放缓放轻,随后又笑了笑,“今天很开心。”“开心什么?谈成了一大笔生意吗?”阳一一盖上汤的锅盖,又打开,小心翼翼的,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品,怕被人觊觎,也怕自己看不见会突然消失,因而追问的时候并没太过脑子。为她那单纯的想法,袁深轻声笑了。其实是因为他终于解决掉了那些阻力,也从父母那里得到了认同,他们在邀请她什么时候和他一起回次袁家大宅。他终于可以娶她了,让她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堂堂正正给她全天下最好的。阳一一关了火,忽然意识到半天没有得到答复,于是纳闷地又问了声:“怎么了?”袁深整理了下情绪,发燃了车子,缓缓开往十来米外的停车线前等红灯:“回来说。”“哦。好啊好啊,你快回来!”阳一一迫不及待要显摆自己的手艺,于是也急声催促。
追你时你高冷,我嫁人了你哭什么 韩子高(原版)+番外 终点之前/月时有圆缺+番外 暗恋三分甜[娱乐圈] 鼎炼天地 天朝传说+番外 毒舌攻防战+番外 癔症 一剑独尊 重生学霸女神 爱情故事 长生传 前传+番外 长生传+番外 韩子高(精修版)+番外 重返十三岁 夜间航行 四叔+番外 绝世保安 双人滑搭档能听我心声 把竹马写进纯爱文后
番茄的第十本小说。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
闻家真千金被找回来了,还是个从山里出来,满嘴胡言的小神棍,整个圈内都等着看她笑话。短短几日,宋家那小霸王追着要当她小弟萧氏一族奉她若上宾特管局一处求她加入,玄门世家想要拜她为师闻曦小手一挥,直播赚功德水友大师,最近我总觉得被鬼压床了,还梦见诡异的婚礼现场。闻曦出门在外不要乱捡东西,你那是被人配冥婚了。水...
看似心狠手辣阴鸷疯批实则心地柔软温润护妻攻×柔弱漂亮纯洁小白花哑巴受小哑巴被逼勾引大佬,盗取商业机密,之后不告而别,再没脸去见他。四年后,大佬回国逮到他。很缺钱?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卖?聂北弦眼神冰冷。小哑巴小脸羞红,用力摇头。抖什么?背叛我的时候,不是挺有勇气吗?小哑巴欲哭无泪,有口难言。放心,我不会弄死...
战火纷飞的西域,封小侯爷浑身血污从前线下来,伤痕累累。眉目娇软的小姑娘默默不说话,只是看着浑身是伤的少年啪嗒啪嗒掉眼泪,俊美张扬,惊才绝艳的少年哭笑不得,粗粝的指腹给她抹泪,宝贝儿,别哭,小爷没事儿!小姑娘点点头,然后委屈的擦着泪,趁封小侯爷休憩的时候排兵布阵,一举拿下了西域。国子监人骚嘴贱封小侯爷×身份神秘软...
一朝穿越七十年代,成为了一个将要遭受迫害,面临下乡窘境的物理教授的女儿林听绾,无奈之下被迫相亲!据说那人比她大八岁带三个娃,还不能生育!别人避之不及,林听绾见之却眼前一亮,宽肩窄腰大长腿,一身正气不说,还是个妥妥的纯情小狼狗!结婚后,众人八卦的DNA启动!听说了吗?陆云铮带回来一个漂亮媳妇,可这后妈不好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