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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第1页）

还能拨通市车站的电话。奥什米亚内市火车站地负责人在听取了关于小镇车站机务段主任的报告及契可夫上士要求协助联络上级部队的意思后，该负责人立即表示会派人前去联络第203克团，并要求苏军分队的士兵乘坐维修好地列车，开到距离奥什米亚内市不远的郊外一个铁路分叉口的支线上等待下一步的调度指示。（列车火车头有无对讲器，在一定距离内可以同车站通话。）“情况就是这样了，把大家集合起来，我们上火车，向奥什米亚内市郊外前进。”契可夫向几个班长简单地说明了一下奥什米亚内市方面的情况后，就命令大家收拾武器装备及随身物品，登上火车上去。“嘟嘟嘟”货运列车的火车头拉响了汽笛，蒸汽发动机隆隆隆地运转起来，带动着后面十个车卡缓慢地驶离了小镇子的火车站，乘着夜色在铁路上越行越快，向东南方向的奥什米亚内市郊区前进。“还以为可以在镇子上安稳地睡上一觉，没想到要在这铁闷罐子里过夜。”除了几名维修班的士兵留在火车头协助火车司机及工人外，所有士兵都集中在货物装得不是太多的第三节车厢中。运货的车卡当然不会坐得舒服，大铁皮箱子一样连个窗口都没有，波波夫一边抱怨一边又把合上的车厢门略为打开了一些，通通风好让士兵们能呼吸舒服一些。“好了，大家趁这个时候休息一下，睡睡觉，不要再乱说话了。”估计就算火车驶到目的地，也需要一定时间，并且还要等待其它部队的到来，那又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作为值班班长波波夫也就要求大家不需要轮值岗哨的士兵睡觉去。又要值班却又无地方需要行走巡视，波波夫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唯有盘坐在火车略为拉开的车门边，调整一下自己的气息，这总比闭目养神打瞌睡来得强。在战斗连续不断的日子里，能让人很好地睡上一觉的时候并不多，波波夫都是靠着这种东方式的吐纳调息办法来调整自己的身体状态的，这也是他在每场战斗中都能以较佳的战斗力投入战斗的秘诀。火车一路通行无阻，仅用了四十五分钟就到达了指定的铁路干线分叉口的支线上，这些铁路支线一般都很短，为因调度需要而在铁路上长时间等待的列车准备的。“各个班的机枪组按照指定位置把机枪架设起来，机枪班把守火车头及第一节车厢，一班的机枪组上第三节车厢顶把守，二班机枪组防守列车左侧方向，三班机枪组防守列车右侧方向，其余人员轮流担任巡逻岗哨。”黑夜郊外要想保护好一列火车也不容易，火车一到达指定地段后，排长契可夫和值班班长波波夫两人便对火车周围的环境进行了一番勘查，围绕长达十节的列车，部署了几个固定机枪点和两条流动的巡逻路线。虽然这里不大可能会受到德军的攻击，但是火车的各个车卡上都装满了货物，难保不会受到想发国难财趁乱犯事的贼人骚扰，把机枪都架起来也好让那些宵小之辈知难而退。波波夫他们这一等待，就等了好几个小时，而每过一小时，波波夫就负责使用火车头上的无线电对讲机向市车站呼叫一次，询问联络上级部队的进展情况。奥什米亚内市火车站的负责人第一时间把情况通知了市属的工人武装部的人，再由武装部的人把这个情况告诉给留守在市里的苏军内务部的人员，这时内务部的留守人员已经忙得团团转。因为城市多次受到轰炸，不得不组织民兵进行防空，后来又不断有苏军部队从维尔纽斯森林地带前线撤退到达市里，要安排这些败军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是就地整编建立新军，还是撤退后方编入后备，这都需要一级一级向上汇报，再由苏军的高层把命令指示逐级下发。而波波夫他们把被德军炸坏的火车维修后的消息，正好在这个时候传来，让奥什米亚内市内务部的人员多少受到了些鼓舞。也正因为有了可供使用的大型交通工具，苏军的高层最后决定把撤退下来的一批战斗力强的部队先迅速转移到后方，再进行相应的整编工作。—快天亮的时候，原本寂静的市郊一下子热闹了起来，一批又一批的苏联平民及军人赶到了波波夫他们所在的火车处。在内务部人员的统一指挥下，首先是把各个车卡上的货物有选择地卸了下来，腾出车卡后再安排需要快速向后方撤退的部队人员登上火车。作为战斗力强而又损失减员严重的第203克团的士兵们，当然也在允许快速向后方撤退的名单中。

第一百一十章　新的营地

“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出色地完成了任务，真是值得嘉奖，我会把你们的表现及功劳上报的。”这次甚至连新任的第203克团的团长，也亲自前来看望波波夫他们，搜索并维修好火车对于团里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活命的事情。战争总是会有所牺牲和有所抛弃的。作为中高层的指挥官，心里都明白到苏军整体上现在是一片混乱，而侵略的德军却是咄咄逼人。那些不能被转移到后方的部队，迟早都会成为战争中的牺牲品。“多谢团长表扬，我们会继续做得更好。”排长契可夫上士代表排里的士兵向团长表了个态。“我看你们也是一夜没有休息了，交接了防务后，大家就好好睡上一觉吧。”步兵二排的人为了看守火车，大多数人一个通宵都没有合过眼，难免有些疲态，团长向一营长吩咐了几句后便离去了。由于货运列车上有几个车卡装载了大量的农副产品，食物方面补给充足，交接了防务后，契可夫排的士兵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后，才返回到第三节车厢中休息。“希望一觉醒来，能看见一片不一样的天空。”波波夫这次算是来到这个世界后，头一次吃饱喝足后就安心睡觉的，在动荡的战争岁月中，这也应该是一中享受吧。虽然没有高大舒适的床，没有温暖的被子，却有一颗坚强地心。有一群紧密的战友。抱着莫辛…纳甘M枪，波波夫半躺在冷硬的车厢中，全身放松地睡着了。“喂，波波夫，起来吃饭了。”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小时，波波夫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人在自己手臂上推了几下，波波夫很不情愿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第一眼就看见了季米诺夫斯基下士那张腼典老实的脸。正笑着看着自己。“快把你吃饭的家伙拿出来。今晚可是定量配给啊。”季米诺夫斯基下士左手拿着一个装满燕麦粥的大铁桶，右手拿着个木勺子，敲了敲铁桶催促波波夫把自带地行军餐具拿出来。“怎么这么快就到晚上了，中午那顿都没吃就吃晚餐啦。”波波夫双手搓了搓面，向周围看了看，发现火车已经在隆隆地移动中，从略为打开地车厢门向外望。能看见天空中闪烁地明星，果然已经天黑。“火车开了多少个小时了？”波波夫一边取出吃饭喝水用的不锈钢大口杯，递给季米诺夫斯基下士装自己的那份伙食，一边向对方询问。“你们倒好，不用战斗的时候就可以蒙头大睡，只有我什么时候都需要工作。”听到波波夫这么问，季米诺夫斯基下士显得有点生气，一边勺燕麦粥一边回答“波波夫同志。现在是晚上七点十分啦。火车已经在路上行驶了超过六个小时，据刚才火车头的司机说，快要达到格卢博科耶地区。”看来季米诺夫斯基下士的人缘还不错。这么快就和火车的司机混熟了，他说完后就继续给其他士兵分配晚餐。这时苏联是一个计划经济地国家，人民的生活物资都靠配额来分配的，当兵的自然也不例外，更何况现在战争已经全面爆发了，食品更是严格实施配给制度。那一口杯的燕麦粥，波波夫只是吃了个半饱，不过如今乘坐火车转移到大后方，暂时没有战斗体能消耗不大，半饱也能应付着过日子。这列货运火车，现在已经成了一列军列，十节车卡中有八节装满了苏军士兵，余下的两节一节装了补给品，一节装了火车行驶用的燃煤。火车在到达了格卢博科耶地区的一个小车站时，停车半小时，补充了一些燃煤后又继续上路。军列一直沿着苏联国家铁路干线向东北方向驶去，一路上每经过一个兵站，都会有一些部队奉命下车到地方上整编，而又有一些装备齐全地部队登上军列。波波夫隐约猜测出，这是苏军要向某个方向集中部队，或许是要组织新地战略防线也说不定。不过说也怪，第203克团的官兵一直没有接到下车的命令，就这么一直向东北再向东北。军列又这么向前行驶了六七个小时，到达波络茨克地区后才转而向东南偏东方向行驶。军列停停走走，41年7月3日到达：u；中风风火火地驶入了白俄罗斯东北部的重要城镇维捷布斯克的市火车站，所有军列上的苏军士兵都接到了下车的命令。“同志们，我们的目的地到了，拿上武器装备带齐随身物品下车集合。”营长莱克斯基少校用力地把车厢的铁皮大门向一边退开，对挤在车厢里的士兵大声地吆喝着。早就想离开这个铁闷罐子了，波波夫第一次体会到坐火车原来也可以坐得这么累人。长的命令后，波波夫赶紧督促自己班里的士兵收拾好火车列队待命。这时一营的士兵只有250左右，而第203克团的士兵全部人员加起来则只有750左右。总的来说在编制上还勉强保留着架构，不过按照苏军这时的编制制度来说已经是严重却员的了。维捷布斯克市的苏军内务部的人员早就接到了协助整编部队的命令，一辆辆的军用卡车已经停在了火车站的外面。而下了火车后的苏军士兵就在站台上列队整理，列队完毕后，内务部的军官就和团长一起，拿着花名册在站台上就进行了一次点名确认。这在连场战斗后，还是首次有系统地逐个营逐个连逐个班排地一个人一个人地点名。以连为单位，点完名的人就登上前来接送的军用卡车，向分配的新营地转移。“请注意了，点到名的人请答到，并自行离队走到旁边来。”苏军内务部的一名中校拿着花名册开始对原教导队的人员进行清查，点到名有人答到并出列的，就在名单上打上勾，而点到名没有人应答的，就在连排的负责人协助确认后注明是负转移还是战时阵亡。这可是一个繁琐的查核工作，但却必须一丝不芶地进行，这个环节可不能出错，伤亡报告及发给相关士兵家属的阵亡通知书，都根据这个资料来处理。“好了，大家都上卡车吧，等待一会后就向我们的新营地出发。”战时点名清查人员的时候，气氛总是沉重而压抑的，活着的士兵难免会回想起那些往日的战友步兵二排的人被清点完后，契可夫上士就命令大家登上一辆指定接载他们的军用大卡车。点名清查人员花了45分钟才基本完成，然后第203团的人员携带好武器装备分别乘坐30辆卡车，向维捷布斯克市南边的一处腾进。“哈哈，当兵这么久，还是头一次住到城市里来，这比我们以前的那个哨站要好太多了。”排长契可夫上士原来是草原上的牧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到城市中来，如果不是当了兵，也没机会四处去。“看来这次便宜我们了，竟然有这么好的楼房营区。”到达新营区后，还没跳下卡车波波夫就以自己的眼光，对营区内外周围的情况粗略观察了一番，这是他在战斗中所养成的习惯，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都要尽快熟悉环境，这对于一名军人来说十分重要。这一片营区布局合理配套设施齐备，两排八栋的五层楼房作为士兵的宿舍，操场、战术训练场、塔楼、车库、仓库一应俱全，是一个封闭式的团级军事基地。在战争爆发后，原驻守在这里的苏军部队已经被调往南面的奥尔沙市驻防，以加强战略要地斯摩棱斯克市以西正面的防御力量。“所有人员立即到操场上集合。”大家刚下了卡车，还在对新营区指手画脚谈论不休的时候，营区里的广播喇叭忽然响了起来，是坦克第203团长的声音。听到命令后，所有的士兵都行动了起来，以连为单位先列好队，再向操场方向跑去，在营区的大操场上列队集合。“同志们，刚接到上级的通知，我们的领袖，伟大的斯大林同志，将进行全国广播演讲。”队伍集合后，团长一面严肃地在大家面前说出了一个重要的消息，国家领导将要发表全国讲话。“都有了，整理仪容仪表。”团长一声令下，所有的士兵都立即整理身上的军装，纽扣扣好，腰带缠好，帽子戴好，以此表示对国家领导的尊敬。“都有了，立正！调整姿势！”整理好仪容仪表后，团长又命令大家肃立，“开广播，等待国家领导人讲话。”无论那个国家的军队，首先都必须忠于自己的国家，听从国家领导人的最高指示。73日，也就是德国入侵苏联后第十二天，斯大林向全播讲话。这是一次历史性的演讲，没有华丽的词藻。斯大林呼唤人民的民族自尊心保卫祖国的顽强的民族天性。他以朋友和领袖的姿态讲话，这讲话给了人民所期待的信念。在各地收听广播的苏联人中，特别是在武装部队中，产生了“巨大的热情和振奋了爱国之心”。斯大林的讲话在一定程度上鼓舞了整体苏军的士气。

第一百一十一章　整编完成

斯大林在对人民的全国广播讲话中，宣布了纳粹德国侵略苏联领土的事实，呼吁全国各族人民团结起来与入侵者对抗，必须勇敢地毫不留情地打击敌人，最后还要求广大的部队士兵及平民行动起来，把各种有用的物资运往后方，并在不得不撤退的时候实施焦土政策，绝不留给敌人一辆机车、一节车厢、一公斤粮食、一公斤燃料。并号召在敌占区中开展游击战，破坏桥梁道路及电话线，破坏一切能够破坏的设施。最后他又号召全国人民团结在党和政府的周围，支援苏联红军作战，粉碎敌人，取得战争的最后胜利。“同志们，从现在开始，我们就要响应斯大林同志的号召，再接再厉继续投身到与纳粹匪徒的战斗中去。”在国家领导全国讲话过后，团长也对自己的士兵说了几句勉励的说话。“根据上级命令指示，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们将在这处营区进行人员武器的补充及整编的工作。”团长接着又宣布了上级的命令，并作出了安排：“按照一个连队暂时住进一栋营区的楼房，各个连队人员解散后立即搬进所分配的楼房，并进行内务整理，午饭过后统一组织检查。解散。”随着团长一声“解散”的命令，各营各连的士兵便在指挥官的带领下，逐一离开操场，向各自分配暂住的楼房列队前往。新营区总有十八栋可供士兵居住地五层楼房。按照三三制的编制计算，十八栋楼房刚好够分配。（营部算一个连，团部算一个营，外加工兵连及修理连。）每一栋的楼房的房间，也按部队的班排编制进行了详细的分配，饭堂及炊事班在一楼，连部在二楼，三四五楼各安顿一个排的士兵。可以这么说。这是一个很正规的营区。基本上部队一来到就能暂时住下来。“哎哟。终于可以躺在床上睡一睡了。”虽然已经身为班长，可是波波夫还没有作为班长地觉悟，带着自己班地士兵来到分配给他们地房间，波波夫把背后的行李背包往床上一丢，就大字形躺在了木板床上。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十二天来，还是第二次躺在正式的床上。房间里左右各有一排通铺的木板床，睡上十五六个人不成问题。“有什么好笑的。愣着干嘛，你们快把自己的床铺铺好，等会我要逐个检查。”当班长嘛当然是要拿起鸡毛当令箭，短暂享受了一下后，波波夫从木板床上站了起来，对着其他的士兵指了指说到：“要是谁地被子叠得不好，内务整理得不整齐，在中午的内务检查中被扣了分。今晚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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