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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婉萍的话刚说完,就见一穿白马褂的十来岁少年走过来。他手里拖着个盘子,上面摆了几把团扇,见到姜培生便勾下身子,大声说:「先生,赏个彩头吧!」
「好,」姜培生倒大方,取了一个银元放在托盘上。陈婉萍垂着眼睛,低声嘀咕:「冤大头。」
「先生选把扇子。」少年笑盈盈地说。
姜培生转头看向陈婉萍:「你挑吧。」
「嗯?」陈婉萍微微蹙起眉。
姜培生笑:「我拿着把团扇像什么话,你来吧。再说天气热,你陪我出来,拿着扇扇风也行。」
虽说是不能要姜培生送的礼物,但是他总是有办法让陈婉萍处于不得不收下的地步。陈婉萍犹豫一会儿,选了一把青色扇面的。
「巧了,我也觉得这把最好看。」姜培生笑着说。
陈婉萍挑起眉梢白了一眼,走出茶馆,姜培生忙跟在后面,说:「你这是去哪儿?」
「带你去个听曲儿的好地方。」陈婉萍拖长声音说。
姜培生见她唇角偷藏着笑,心想大概不会是个多好的地方。果然俩人走了十分钟不到,就上了一座石桥。陈婉萍用拿着扇子的手往前一指说:「去吧,过了秦淮河,你可以到对面听曲,那边最喜欢你这种冤大头。」
秦淮河是何地,姜培生当然是知道。他连连摆手笑:「那可不敢,同僚说那边尽是蜘蛛精丶狐狸精,去了只怕就没法再好生生回来了。」
「她们能把你怎样?生吞活剥了你?」陈婉萍用团扇轻挡住嘴,说:「我看你分明是个猪八戒,满嘴油腔滑调的死不正经才带你过来。」
「乱讲乱讲,」姜培生笑着,眉眼弯弯地说:「我可不是猪八戒,我分明是那死不了的孙猴子,是守身如玉的金蝉子。婉萍菩萨,刚才可是在考验在下?」
陈婉萍被姜培生两句话逗得很是开心,抿着嘴角强忍住笑,侧过头看向桥下波光粼粼的秦淮水。
「惬惬意呀夏天去避暑呀,山路曲折折多幽雅呀,水连哪个天来,天呀天连水呀!」婉萍想起来《无锡景》中的唱词,一时顺嘴问:「你去过无锡吗?」
「没有。」姜培生回答:「我没那么自由,不能想去哪里去哪里。」
「要是有机会去无锡游玩吧。」婉萍笑盈盈地说。
大概是热的,姜培生觉得陈婉萍像一笼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子,白嫩的皮肤透出粉色。
第十二章饭局
在外面溜达了一大圈之后,姜培生和陈婉萍又回到了鼎新茶楼,不过他们没再上二楼小包间,而是坐在一楼大厅听起了苏州评弹。台上有两人,穿藏青色长衫的老头弹着三弦,红口白牙的妙龄少女半抱琵琶,姜培生虽听不懂苏州话,但却听得出来这曲调悲悲切切。「他们在唱什么?」姜培生低声问。陈婉萍回答:「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陆放翁和唐婉的《钗头凤》啊,」姜培生想了下说:「有情人难成眷属,难怪唱得哀怨。这么一比起来,我更喜欢刚才那首《无锡景》。」「《无锡景》哪有《钗头凤》的唱词好?」陈婉萍扁扁嘴角并不认同。姜培生笑:「好风光不常有,苦命鸳鸯遍地是。我是俗人就图个喜气,讨自己开心。」俩人正说着话,楼上下来几个人,婉萍侧头看了眼是小包厢里的。看样子是他们聚会结束了,姜培生站起身等着陈瑛也从楼上下来,上前说:「这次你请我喝茶,下次我请你吃饭吧。」陈瑛下意识想拒绝,话到唇边又想到周子寅反覆说的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自我纠结好半天,终于点了一下头:「行,再找合适的时间吧。」「有这话便算是约定了。」姜培生很是开心,扭头一瞧,只见陈婉萍正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摇扇子。她唇边带着浅笑,表现出一副从容自在,只是脸上肌肉僵硬显得格外刻意。姜培生说不清自己在心虚什么,只是忽然间紧张起来,折身走到陈婉萍身边说:「不然我约个地方,你与周子寅也一起来?」「你心中是想和我表姐约会,叫我和周子寅过去做什么呀?」陈婉萍假笑着怼了句,摇着扇子走到陈瑛身边,挽住了对方的胳膊,说:「表姐,我们回家。」「我送你们。」姜培生说。「我是南京人哎,要你个不认路的来送。」婉萍的从容淡定装不下去了,板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一路上陈婉萍都没说话,陈瑛瞧出来她闷闷不乐,问:「是因为姜培生吗?」「与他没关系,」陈婉萍回答:「有些事情我自己没想清楚,脑子里乱哄哄的,但不碍别人的事情,表姐,你莫要理我就是了。」听婉萍这样说了,陈瑛也不好追着问,她俩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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