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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第1页）

&esp;&esp;在巨炮架设成功后，共合军内部开始对这门巨炮取名，什么神威炮，破天炮，开山炮…等名字都冒出来，最后程攀在这个取名字方面独裁了一下。程攀说道武器的名声取决于他在某次战役中发挥的效果，程攀决定让这个巨炮在这个时空的历史上闪耀下去，参考原时空德军把轰击巴黎的大炮取名方式，程攀考虑了一会指着这门巨炮说道：“此炮曰北平。”北平巨炮这个名词从此记录在史书上。

&esp;&esp;公元1349年一月25日，巨大的热气球在共合军阵地上升起，这个异象再次引起城墙上和五公里外元军的一阵骚乱，元军经过一系列打击后越发相信共合军此次讨伐背后有神战的背景。现在元军底层士兵的思维是共合军现在已经得到神仙的帮助，但是他们的长生天还没有反应，难道长生天出了什么事，加之元军将领的不许讨论的高压政策，元军内部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此次登上热气球的于海是几年前和程攀拉过钩钩的那个孩子现在他长大了。程攀在招受热气球手的时候特地来询问过他，在飞翔的诱惑下，于海进入了热气球队，这也算是实现了当初程攀对他表示的飞天承诺吧。

&esp;&esp;于海在热气球上通过光学仪器观察将数据传了下来和地面观测的数据一起进行计算后，北平大炮在3百匹马的拽动下发出咯吱咯吱刺耳的钢铁摩擦声，底座的铁球滚动轴转动着。巨炮将炮口转向五公里外的敌军大营。巨炮的运动再次引起了城墙上人的注意，大都守军的所有人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巨炮的下一步行动。

&esp;&esp;北平大炮与原时空中阿姆斯特朗炮的结构大同小异，阿姆斯特朗炮的一些毛病也曾困扰着炮手，最重要的就是锁栓的安放问题，原本沉重的锁栓需要特定的滑轮组来操作但是现在有程攀这个抓举力量达五吨的变态。一切就轻松多了。

&esp;&esp;一顿重的步兵杀伤弹被塞进了炮膛，紧接着就是垫片和发射药包，在装好锁栓后，点火。“轰”一个空气波纹在巨炮炮口周围显现，远在百米开外的人在巨响后短暂的失去了听觉，然后就是长时间的耳鸣，经过好一会才恢复。

&esp;&esp;巨大的炮弹从炮口闪耀着巨大火光和烟雾的炮口中飞出极快的的飞向远处几十万勤王军中，巨弹落在了大地上，弹簧撞针在炮弹落地的一刹那内撞击点燃了炮弹内部六百公斤的苦味酸，庞大的力量瞬间撕裂钢铁弹壳，灼热的火药气体带动着炮弹内两百公斤的铁珠向四周激射形成了一个半径为100米的死亡地带，这一炮威力虽大但是制造成了一百人的死亡，但是巨炮造成的效果并不是这些。在这种如同天灾般打击下造成了至少半径为五百米范围内元军的心里崩溃。这一次炮击如同一枚子弹打击在玻璃上，子弹与玻璃的接触面虽小但是对玻璃造成了绝对的毁灭，此时貌似依然强大的元军现在如同玻璃般脆弱。在远征军以不可阻挡挡我者死的姿态强势挺进一路无敌般的表现，加上元军内部的高压统治，失去胜利信心的元军在被上级时时刻刻的紧逼下，在遭遇北平大炮的轰击下炸营了。元军将领迅速调集军队平息混乱但是十分钟后，在程攀作弊一样的快速上炮弹下，北平大炮再次发射。又是一枚巨弹砸了下来，再次杀死一百多人后又造成了一块炸营区这时后元军已经开始知道这种恐怖的打击是来自五里之外的远征军。但是他们无能为力，十五分钟后巨炮再次发射。这时经过前两次炮弹矫正后这次巨炮一下打中了李察罕的大旗，此时照明他爹和王保报正在平息这场大白天出现的营啸所以逃过一劫。但是这此次炮弹除了杀人之外就是压垮元军心头上最后一根稻草。大规模崩溃在元军大营开不可阻止的出现。二十多万大军被北平大炮三炮逼退称为战争时上的传奇。

&esp;&esp;当热气球传了远处元军崩盘的消息后，陆海意气风发的下令调转北平大炮对准大都城墙。陆海下完命令后开始自得的说：“唐时薛仁贵有‘将军三箭定天山，壮士长歌入汉关’百年后我陆海三炮灭敌军该当如何评价”。

&esp;&esp;此时程攀并不知道陆海的嘚瑟，在得到陆海的指令后程攀开始配合下一次的填发。七王爷全程观看了北平大炮史诗般的三次发射，巨大的橘红色火光在元军大营中绽放，掀起一阵冲击波。七王爷也同时目睹了二十多万元军的崩溃，对这种超乎他们想象之外的武器发威后，七王爷和城头上的元军如同看了超级科幻灾难片。七王爷颓然的说道：“当年我们用回回炮攻破襄阳，现在汉人用这东西对付我们蒙古人，这难道是报应吗？”四周的人听到这句话，纷纷不语。

&esp;&esp;大都城头寂静了好一会，但是很快城头上的蒙古人就发现打完三炮的北平大炮开始转向了，元军丝毫不想亲自演惊悚片。混乱开始了，城头上的元军立刻乱了秩序，人在天灾面前很难保持秩序，425毫米口径巨炮造成的破坏和天灾效果差不多。一场汶川地震死几万人，一战二战随便一场巨炮轰鸣的战争死个几万很正常。

&esp;&esp;随着炮口所指城头的士兵为了逃生发生了踩踏，七王爷的护卫们一边高喊：“让七王爷先走”一边用砍刀开路。这些亲兵武艺高强，通过砍人和踩人的方式将七王爷迅速抬下城墙并快速远离这个危险地带。

&esp;&esp;巨炮转向后通过给复退器中注水将巨炮重新复位。程攀给巨炮换上另一种炮弹，纯粹的高爆弹。“轰”炮弹从炮口中直线射向一千米外的大都城墙。高爆弹一下扎进了20米后的土墙中，炮弹在进入土墙中后弹簧引信点燃了延迟引线所以炮弹没有战后局势

&esp;&esp;战争进行到这时，双方都有了停战的基础，两方都不想打了，而且一方率先撑不住。远征军的大口径炮弹虽然不能摧毁整个大都，但是在热气球的俯览之下元朝首都那些房子华丽的府邸还是清楚的，元朝毕竟是天子脚下，住房的规格方面是不准许逾制所以房子大就代表身份大，而且元末蒙古贵族奢靡之风盛行，绝对没有人玩低调。共合军挑的这三十多个大宅子，基本上就把元朝城中当权者集团的住宅百分之七十给覆盖了，这在元朝当权者看了也就相当与毁了大半个城差不多了。所以七王爷将远征军送来的地图一公开，大都的各方贵族还将信将疑，等到元朝皇宫被炮击过后这些人开始逃难般的逃出自己的府邸向下属家的房子暂住。同时催促七王爷主持谈判，这时元朝的效率非常高，十分钟后一只谈判队伍就从大都中走了出来。

&esp;&esp;脱脱刚从大牢中被释放出来，几十天前原本已经赋闲在家的脱脱，由于远征军登陆，被再次追究责任。元朝皇帝对共合军冒犯天阙怒火熊熊，，七王爷十分圆滑将责任完全推到河南江北行省和默认程攀出海的前任宰相脱脱身上，由于还要靠河南江北行省派兵勤王，所以对地方大员不能罚，所以脱脱就集中了整个元朝大都所有人的仇恨。现在共合军指名道姓让脱脱来谈判，元朝上下&esp;共和的经济与政治

&esp;&esp;当共合军北上军队返回如皋准备回家时，华中华南大地上一片冷场。在这一个月中南边各方势力通过耳目知道了共合军所干的事。一开始各方势力对共合军北袭没有预案，只是以为共合军动用水师在海边袭扰罢了，后来剧情发展越来越离谱，先是三万人登陆了，然后一路突破几十万大军战无不胜，一路逼近大都城下与元朝签下城下之盟。跌碎了南边军阀满嘴的牙。这造反，造的千古未有啊，，先别说共合军的战斗力，这点南边四方元军都领教过。只占着半省（元朝行省比较大）之地，却可以将军队跨域千里大规模投放北方。这样山东浙江福建等沿海地点的元朝地方心里发寒，这说明他们不是这场天下战乱的后方了，只要共合军原因战火随时烧到。至于河南江西四川等内陆元朝地方势力则更多关心的是超级巨炮的消息。三炮击垮二十万元军，一炮洞穿大都城墙，听起来像文人的夸张宣传。随着更多消息传来，城外巨型弹坑以及城墙上的巨大缺口，更重要的是皇宫被摧毁了小半（白磷弹纵火一流），别的不说，皇宫被烧了大半，这条就说明共合军在大都城下绝对不是攻城受挫，而是把大都这帮人逼到墙角。包围共合军的各方军阀得知这一重要情况后，纷纷将自己的城墙和大都的比较一下，最后得到一个令人失望的结论，只要共合军愿意，一个月内兵临自家城下，摧毁自己的核心地区也就是一个月的事。于是当远征的共合军回来后，各方军阀暗地里送来礼品请求止戈。

&esp;&esp;程攀对共合军的状况很了解，目前整个共和政府的弹药库存只有开战前的四分之一不到，再与四方开战是绝对不行了，不如现在先保持一定的威慑力。获得和平发展的空间，现在共和领地的工业仅仅tg土法工业大规模化向近代工业刚刚起步。种田还得种田。程攀流露出愿意和平相处的意愿后，江南各方也都松口气，现在他们已经不指望共合军出来把水搅浑了，事实证明共合军搅乱天下大势的力度实在太强，这么强的力量还是安静呆着比较好，所以在各方势力的运作下，招抚程攀稳住共合军的说法在刚被共合军打脸元朝朝野上大行其道。

&esp;&esp;七王爷现在很烦，招抚共合军最大的收益者当然不是朝廷，是南边那帮手握重兵的人，一旦招抚后，他们就有理由不在和共合军敌对，这和元朝指望反贼和藩镇相互牵制，中央主持大局的场面是不符合的，况且现在招抚共合军，会让中央的脸面彻底扫净，以后大都就以为着只要有力量谁都可以来踩一脚，踩完之后大都还得说“大爷慢走”。但是这些军阀汇集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七王爷这个权倾朝野的人物只能将其压住留中不发。

&esp;&esp;相对元朝这边给共合军搞得心烦意乱，方国珍这则经历了一阵迷茫期，原来的历史上方国珍实际本来就是奉元正朔，墙头草，几乎会望风而降。现在好了他直接喊出杀光胡儿的口号，而且在战争时还真的这么做了，现在元军宁愿投降共合军也不愿投降方家军，共合军对待俘虏只要不是最大恶极，没有在沿路过分祸害百姓，还是一视同仁不区分种族的给予一两银子让其滚蛋，况且现在元朝大都都被攻破了，投降也不丑，也不会被上官迫害。但是方家军那就是法西斯纯粹以血统论死活。现在方家军除了初始的快速遭到了四周元军激烈的抵抗，能把江南的元军弱旅逼成优秀的防守战士这可真不容易。

&esp;&esp;因为方国珍也是浙江本地人，也不愿为战争过分压榨家乡父老，扩张受阻的方家军也只得停住脚步。好在现在元军也无力进攻，方国珍站队是一流，在共合军大发神威后，方国珍就坚定不移的把共合军当成了老大哥，有事没事向共合军卖装备，共合军目前制定的方案一直是向西扩张未来的目标是取荆襄之地，江苏现在地主阶级还是有一定的市场的，程攀知道现在在江苏推行土地政策会产生很大的阻力，为了不将宝贵的乡村行政人员消耗在这上面，程攀目前对江苏这块地毫无兴趣，但是江苏的元军虽然弱，可是他们也是一直存在部队，所以共合军也很看重浙江这个战略侧翼，现在方家军不仅铠甲武器齐全就连滑膛铁炮都有几十门。共和政府和方家军的武器贸易很红火。

&esp;&esp;方国珍手下兵强马壮，据守一方。被逼出安徽的朱升上门求见，方国珍为保持礼贤下士的姿态接待了他。方国珍也就是保持个姿态而已，自从方国珍取得一些成就后，一些所谓的名士前来献计什么出一只奇兵直取南京与共和，元朝三分天下之内的话啊，更离谱的有一个人似乎被共和的土改害惨了，直接给方国珍出了刺杀程攀同时直插共合军腹地，替天行道端除倒行逆施的程攀贼首以仁政感化程攀经营之地的臣民，恩威并施收复共合军所属的各位将军，携江淮之间皖地的强军席卷天下这个创意十足的馊主意。方国珍听到着直接送客，听疯子说下去会降低自己的智商。

&esp;&esp;方国珍看到朱升进来，主动问道：“先生来自何处？”朱升说道：“在下休宁县人士”方国珍说道：“阁下从共和治下而来。为何不留在乡土？”朱升说道：“莫非将军永远想屈居与共和治下”方国珍说道：“我与共和两家好似唇亡齿寒，先生休得挑拨我两家的关系”朱升连忙说道：“在下当然不是劝将军与共和交恶”方国珍顿时有了点兴趣说道：“先生有何妙策？”朱升说道：“妙策谈不上，只是能让将军在未来多一些夺取神器的可能罢了”方国珍说道：“在下洗耳恭听”。朱升说道：“现在天下义军只有两家有气候，一家就是程攀，还有一家就是将军您。共和虽强但是滥用民力潜力已经用到极致”方国珍笑着说道：“难道先生认为我现在比程攀将军要强？这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朱升说道：“目前将军远不如程攀，就像当年刘邦远不如项羽一样。”方国珍听到着眼前一亮暗想此人可能有一点才能，于是他说道：“请先生教我”朱升说道：“无他，将军只要现在做到‘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即可”方国珍仔细的品味了这九个字，朱升说道：“以将军所辖之地，可与当年沛公相比，浙地富庶，南北皆是弱军，只要现在与共和交好，将军所辖之地就是绝佳的修养生息之地，将军乃仁爱之人爱惜民力，天下各地德高望重之辈皆称赞将军仁政，此处更胜过程攀，假以时日待共和军耗尽民力，兵疲民穷。元朝日薄西山之日，就是将军重整河山之时”。方国珍听到这似乎对自己强项有了了解，对强大的共合军也有了自信。于是说道：“先生大才，请助我一臂之力”。

&esp;&esp;方国珍这里上演着隆中对的戏码。程攀的新年发展大会上也有了新状况。“这个四年计划，各位有什么疑点？”首先总工业负责人李贺说道：“目前战争已经打完了，各部分生产也都开始恢复正常了，不过现在最高指挥官你在这个四年计划把铁路提出来了，那我就问一下。现在又需要保证农业生产，又要扩大工人规模，这么大的人力缺口怎么填，现在新占领的人虽多，但是他们大多是文盲，教他们识字进行简单培训最少也需要一年的时间，否则把这些人顶上去迟早要出事”程攀向一旁的何成问道：“现在军队的识字率是多少”何成说道：“现在识字超过一百的占军队总数的百分之八十，但是现在二十万军队中原先大部分是来自农村的预备役，他们在家中还有田”程攀说道：“和他们签订劳动合同时先给他们一定的安家费，然后制定比务农高的工资标准，在领地中全面实行”。此时管理财务的王天柱说道：“这样领地中的钱就不够了”程攀说道：“金子我想办法搞，主要是粮价问题，限定城市中每户每日最高购买粮食上限，严禁粮食外流才是我们要注意的”钢铁组组长蔡刚说道：“这个计划中钢铁产量达到三十万吨，只要政府保证教育人才的供应，以及淮南煤矿的运输量真的可以到达两年后这个方案中铁路修成后的运输量的话，我想没问题”。李贺说道：“铁路只要人员到齐，最多两年，运输量很大这点我可以保证”。教育组组长赵钰（当年程攀穿越&esp;提高战争潜力

&esp;&esp;现今，共和政府已经不是原来江淮上的小虾米。作为一方霸主。现在他的一举一动都牵涉到四方势力的神经。首先就是这个四年计划，虽然有些地方还不理解比如说铁路运输。但是这一列列数字，还是太挑战人的神经了。首先是就是30万吨钢铁产量这个数字是中国宋时全盛时期钢铁产量的三倍，接着就是由钢铁铺制两百公里的铁路。以及辅助的煤炭水泥巨大产量。那些文人看到这些，无不声称这是滥用民力的恶政，他已经将程攀实行此策和隋炀帝开挖大运河相比了。但是滥用民力这个词有些说道不自信了。共和现在的模式已经被世人有所了解。从定远县避祸而来的胡惟庸对共和政府的制度有着了解，他对共和政府滥用民力的说法持否认态度。胡惟庸认为原来被“滥用民力”的那个民在共和领地上已经被消除了。胡惟庸认为，自古以来皆是，地方官代天子牧民都只是询问地方上德高望重之辈，天子征发民力，实际上是通过地方官从这些人借助力量，一旦天子取得太多，这些天下的地方势力就会不支持天子。天子用民力实际上是这些地方绅缙的力量。但是共和这个地方直接把地方宗族势力打倒，他们自己的官吏亲自招人手管理地方。所以地方上无其他势力敢向共和政府叫板，失去任何挈肘，共和官府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使用民力。胡惟庸的解释很快得到人的质疑，“这种不仁之政如何可以推行，被官府指派的小民不会逃亡和反抗吗？”胡惟庸很无奈的再次解释道：“共和御使民力是给钱的，这些钱原来是供养绅缙，现在地方绅缙倒了，这些钱就被共和官府这样用了”。胡惟庸对共和政府的简单剖析在江南绅缙心头刮一阵寒风。江南士子发现世上尽然有这样收买小民的方法，一想到共和政府用自己的家产和财路来驱使自己平时不屑一顾的泥腿子。无不心中恶寒。程攀这样做在这些文人看来纯属是灭亡自汉朝以来确立的儒家道统。作为文人当然要反抗，首先将程攀宣扬的土地革命这一套归类成邪门外道，至于化学和物理这些绝度正确的自然科学，这些文人倒是没有反驳，也没有说自然科学是奇技淫巧，这些文人还没有像清朝脑残一样迂腐的鄙视这些能炼钢造炮有关于国家武备的学科。

&esp;&esp;但是江南文人很快就被程攀推出的禅让制再次震惊了，程攀根本没有将权利移交给子孙的打算，而是交给经过从基层一步步上升而来的能吏。这些旧文人虽然认为程攀体系的官员不通文雅是粗鄙之人，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他们是能吏。将地方管理的井井有条就是能吏明证。

&esp;&esp;但是这样一来用儒学影响程攀的下一代就不可能了。如果程攀要将权利传给子孙，就必须要让子孙学习儒学，儒学在阐述人性处理人与人之间关系是一流的。作为一个继承祖辈皇位的皇帝，他可以不会干事，但是他一定要学会管人，不会干事，有人帮忙干，最多国家出问题，但是不会管人，那只有死路一条。可是程攀再次超出这些文人的思维常理。如果国家是由禅让的能人来做，那就不存在帝王心术的问题。按照程攀提出的禅让制，被禅让的对象都是经过三年考察，以能力评优，以能力服人的大才。能者服人在任何地方都是正确的，大才是无需靠帝王心术这种小手段治国的，对大才来说治国的最好方式是制定规则，依法治国而不是人治。儒家在丧失对地方的治理权之后，又丧失了对未来高层的影响权。这些旧文人如果不想被权利边缘化就必须学习程攀编辑的理化书参与考试，加入程攀的体系，在共和体系中儒学绝不是晋升的必要条件。在共和体系中就职的旧文人还能坚持儒学最大的人也就没了。

&esp;&esp;儒家掌控中国上千年的道统岌岌可危。现在中国的儒生中还是有人才，共和更合理的治国方法以及儒家未来的状况被这些聪明人推断出来。但是即使推断出来却无人可以逆转乾坤。用儒治国这种落后的模式必将被先进的找对方向的依法治国取代，这是历史进步的车轮顺昌逆亡。

&esp;&esp;但是在这种无可抵御的大势面前，还是有人不甘心失败，中国的地主阶级绝不愿意自动放弃自己的权利，在整个天下的地主阶级中已经形成了抵抗共和的共识。程攀的革命道路上开始形成了一个统一阻力。

&esp;&esp;程攀没有关心外界的想法，程攀一直坚信先进生产力压倒一切。现在作为共和的指挥者，程攀正全力支持着淮南至含山的铁路建设，至于含山到江边的20公里铁路早就在黄州领地的时代建成了。现在修建的这两百公里铁路是这次五年计划的重中之重。可以说这条铁路是共和政府的人造龙脉，有了这条铁路，煤铁工业复合工业就就连成一块，煤铁工业无限扩张之路由此开始。有了这条铁路东西向的河流航运，和南北向的铁路就可以将本土领地完全贯通。兵力调动和物资运送如同被开了加速齿轮。本土领地就如同被打通任督二脉。安徽这个四战之地就有了争霸天下的本钱，所以说这条铁路就是人造龙脉，这关乎到共和未来的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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