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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彰苦着脸:“这两个家伙只要呆在一起,准没好事。”“你有事找她?”他声音压得更低:“上次她来陷空岛,我和她打了个赌,她把老三的锤子藏了起来……可是我始终找不着那锤子究竟藏什么地方了,老三气得不轻。”“难怪你溜到这里。”宁望舒吃吃地笑,“你不该和她打这个赌,现在多半连她自己也忘了。”韩彰抓抓头,大为烦恼:“真是麻烦,看来我一时半会还是回不去。”“没事,只要让她再上陷空岛,她会找出来的。”宁望舒安慰他。“这么说来我还得上开封去逮她。”他唉声叹气,半晌,转身步入舫内。宁望舒却不进去,在外道:“南宫大哥,外面好多鱼,你快出来瞧瞧。”南宫若虚出去时看见她正趴在船舷上,背影萧然。听见他的脚步,她转头歉然笑笑,用手指向波光粼粼的湖面——月光下,鱼儿成群结队的如流星般从湖面上穿梭而过,璀璨之极。“你……”南宫若虚犹豫了下,还是觉得要问一下才放心,“刚才交手,你没有受伤吧?”“你看我的身上哪有伤口。”他笑:“我不大懂,可是听说有的掌力会造成内伤,所以……”“没有,我的掌力也很厉害的。”她眨眨眼,故意逗他,一会又低声道,“那位虞姑娘大概对我有什么误会……飞龙门在江湖上名声并不是很好。”他道:“那韩二爷不是陷空岛五义之一么?我看他倒不在乎这些。”“五义与我师父是旧识,自然不在乎。”她侧头瞧他,“你在乎么?”他微笑,慢吞吞道:“象你这般懂得悬壶济世的侠盗,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么好的运气可以遇上的。”宁望舒嫣然一笑,正欲说话,忽听珠帘声响,林宇飞出来,身后跟着端着茶盘的下人。“在下待客不周,失礼之处还请两位包涵才是。”这话虽是对他们二人说,林宇飞的目光却只望着宁望舒面容。“林公子客气,”她眼光瞥过舫内虞清的身影,“不过我想我们还是告辞为好。”“……你这就要走?”林家少爷显然大为焦急,不说“你们”只说“你”,眼睛直盯着她。宁望舒被他看得有点尴尬,不由望向南宫若虚。后者只好插口道:“是我身子受不得太久的湿气,林少爷莫要见怪。”“那我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你呢?我……我我是说你住……住哪里?客栈吗?如果不嫌弃的话,可否愿意到舍下小住几日。”情急之下,林宇飞有点结巴。“多谢美意,不过还是不打扰为好。”宁望舒不等林宇飞再说话就转向舫内向韩彰等人告辞。韩彰见她告辞,凑上来在她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她笑着点点头,方和南宫若虚登舟离去。眼见画舫远去,宁望舒才发现小舟上多了个暗红描金漆盒,打开来,内中放着几色精致点心。“那是方才林少爷差人放到船上,生怕两位回程腹中饥饿,故特备下点心。”船夫道,“看不出,这位大少爷还真是个细致人。”南宫若虚想说些什么,终还是含笑不语。宁望舒晃晃脑袋,拈起其中一块栗子糕送入口中:“味道很好,你不尝尝吗?”“很甜么?”他微微皱眉问道。“有点甜,还不至于腻。你不喜欢甜食?”他老实道:“不喜欢。”她仔细找了找,遗憾道:“全是甜的,怎么办?”“没关系,我不饿。”宁望舒见他靠着船舷,虽然还微笑着,却已露出疲惫的模样。她平常夜猫子当惯了,便是整夜不眠也无碍,但他却不行。回程时,怕他伤神,宁望舒一直安安静静地驾着车,直到南宫世家的围墙外。她掀开车帘,看见他闭目半靠着,象是睡着的样子。微弱的月光下,他眉宇清远,苍白憔悴,不真实地象一个随时会消失的幻影。宁望舒轻轻叹口气,竟不忍心叫醒他。阳光明媚的午后,南宫礼平陪着哥哥在亭中下棋。竹影斑驳,南宫若虚穿着天青色的长袍,几缕阳光落在他脸上,给素日苍白的脸平添几分血色,只是他目光恍惚,似没有专注在棋局上。两局毕,南宫礼平长舒口气,笑道:“今天的棋倒赢得痛快,看来大哥心绪不宁,有什么心事么?”南宫若虚笑笑,并不回答,随口道:“昨日北边的廖掌柜跑来,王瑞想把西林外的那块地抵押给我们,借三万两。”“西林外那块破地方哪里值这个价啊!这老东西以为我们是傻瓜吗?”南宫礼平磕着瓜子,笑道,“虽说是老交情,可也不能这么漫天要钱。”“那块地确实不值这个价钱,不过……”南宫若虚正色看他,“礼平,你还记不记得以前听过的那个故事?”“小时候乱七八糟的故事听得太多,我哪还记得?你说的是哪个故事?”“楚襄王刘注的宗亲息宁,想起来了吗?”南宫礼平皱眉想了想:“哦,那个刘注,我知道。”“息宁当时受命监造‘珠襦玉匣’,以玉为襦,金为缕……”“金缕玉衣!”南宫礼平惊道。“不错,不过在金缕玉衣即将完工之际,息宁涉及结党营私,刘注盛怒之下赐鸠酒与他。息宁死后,金缕玉衣也不翼而飞,传说是息宁家人愤恨之下,把金缕玉衣随着息宁下葬。但后来到了唐朝神龙年间息宁墓被盗掘,并未发现尸身上有穿着金缕玉衣的痕迹,墓室陪葬也极为简陋。”“大哥的意思是金缕玉衣可能就在西林外!”南宫若虚道:“我也不过是瞎猜罢了。日前,老邹寻到了失落以久的《汉中仪》拓本,我略翻了翻,原来息宁消暑别院原址就在那里。我看过绘制的地图,那个地方虽然偏僻,却是南临太湖,北依猎山。若论风水,便是一处极好的墓葬地点。我想,也许当年息宁的家人为了瞒过刘注,而把息宁偷偷地葬在了西林外。”“大哥!”南宫礼平眼睛瞪圆了看着他,目光异样地热切。“怎么了?”“把你的脑袋分给我一半吧,这么好使!”“你拿去便是,”南宫若虚笑道,“最好把偏头疼也一并拿去。”“别说是偏头疼,要是真可以,大哥,把你的病痛全都给我,你也过几年舒坦日子。”南宫礼平望着哥哥,叹道。“不妨事,我早就习惯了。”南宫若虚微笑道。“你……你又何必瞒我……”南宫礼平还想说,却见哥哥疲惫地摇摇头,示意他别再说下去,只好道:“依你来看,我们就把三万两银子给王瑞?”“就这么答应他,未免让他觉得我们心太软,日后说不得还有得寸进尺的事情来找我们;二则也惹人疑心。”南宫若虚想了想,“他家不是还有个绸缎庄么?”“那就再耗他些时候,这么大笔银子,他撑不住了自然就会抵押绸缎庄。”南宫若虚点点头:“就这么办吧,加上绸缎庄也勉强够得上三万两。”一阵秋风刮入,他轻咳几下,南宫礼平忙取过一旁的薄毯替他盖在膝上。“礼平,你忙去吧,何必整日陪着我,也不嫌闷得慌。”他拍拍弟弟的肩膀。“好——好————”南宫礼平故意拖长了声音,逗他笑,“没想到大哥你都嫌我烦了。”忽又想起一事,“对了,听老邹说上午有人到大门口,指名道姓地要找大哥你,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让老邹给打发了”南宫若虚一惊:“是谁?怎么也没有通报我?”“大概老邹以为是个胡闹的,要不把他叫来问问。”见大哥模样甚是着急,南宫礼平忙道,一面吩咐下人唤来邹总管。“大哥!”南宫礼平试探地问道,“你是不是在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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