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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先生气得都脱力了,顾不得风度仪态,破口大骂:“你搞定个屁!别害苦这孩子……”萧子瑜放在油锅上的手开始颤抖,他没有退缩,只是有些害怕。花浅再次开口:“要冷静,抓住机会。”机会?转瞬即逝的机会?萧子瑜想起过去被踹入泥泞,被所有人轻蔑,看不起的自己。没有人相信他会成为一个优秀而成功的男人。永远过着卑贱的生活和现在的痛楚,究竟哪个更重要?六爷爷说:“你不可能成为灵法师。”母老虎说:“狗屁!你能有什么出息?”萧六娘说:“孩子,你应该做个平平凡凡的人,别学你爹,总是梦想着够不着的东西,飞得越高,摔得越重,以后就在乡下过活,努力挣钱,买两亩地,娶个大胖媳妇……”他乖顺地听从了所有长辈的建议,可是他的心在咆哮,他的灵魂不愿顺从。他不要过平凡的人生!他的记忆里残留着父亲的碎片,受人尊敬,斩妖除魔,虽然没有见证过,可是他仍向往着这样的生活,他要重拾父亲的骄傲和荣光,他要成为灵法师,洗脱父母的冤屈,让他们在家乡能高高地昂首做人!他要做灵法师,守护所有重要的东西,孤寡爷爷墓前的花开得灿烂,萧六娘的幺儿在牙牙学语,周大哥最近猎物伤了腿,母老虎的店铺童叟无欺,虽然世间充满坏人,可是仍有许多的好人,只有灵法师才能守护他们不受妖魔侵害,让萧家村当年的惨剧不再发生,让母亲不再失去孩子,孩子不再失去亲人,让他父亲的悲剧和他的悲剧不再发生。父母回来,所有人都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地久天长。这样美好的世界,是他的梦。他是为了这个梦,才勇敢地与命运抗争的,此时再退半步,此生再无机会。电光火石间,萧子瑜想通了所有事,他努力将心平静下来,不让情绪的失控破坏身体,然后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入油锅,冲向那枚静静躺在锅底的铜钱。长期独自生活,他受过各种伤,可是滚烫的热油浸过手指、手背、手腕,十指连心,这份剧烈的疼痛依然让他难以承受,让他恨不得马上把手抽出来,趴在地上抱着手打滚哀嚎。可是他仍然坚持,用剧痛的手指捞起锅底的铜钱,待铜钱出锅后,萧子瑜才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几乎撕裂天际,传出云天,如征战至遍体鳞伤而爬上万兽王座的狮子,这是痛苦中带着发泄的咆哮,在宣誓着自己的成功。他能做到,他做到了。空气中散发着骨肉焦香,情景惨烈又可怕。成功的喜悦再次让心脏隐隐作痛,血流沸腾。众目睽睽之下,少年毫不畏惧,他用烫伤得可怕的手举起铜钱,固执而努力地递到吴先生面前,高高地抬起头,对着那双威严的凤目,再不退缩分毫:“我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此时,正殿里所有人方如梦初醒,纷纷发出惊呼声。吴先生脸色灰白,软软坐下。她忽然发现自己掉进老糊涂的陷阱里了,作为灵法师考核的唯一考官,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萧子瑜这种先天不足的孩子去灵修的,更别提让他进天门宗了。老糊涂是天门宗的人,他在众目睽睽下,用极其残酷的手段让孩子证明了自己的勇气,若是她再拒绝让萧子瑜进入天门宗,那么天门宗的收徒手段会被灵法师界质疑,她回天门宗后也会遭到严厉的训斥。吴先生悲哀地发现,她要挽回天门宗声誉的路只剩一条……萧子瑜再次举高手里的铜钱,坚决地说:“这是我的决心!”老糊涂确实设了陷阱,可是这个陷阱太残酷,需要非同寻常的勇气才能达成,或许这孩子凭着这样的勇气,会有点出息吧?想到这里,吴先生对萧子瑜的恶感也没那么深了。“鹤,鹤舞,给他疗伤……”她无力地挥挥手,低声道,“这个孩子,或……或许可以试试进天门宗学习,再看以后的造化。”老糊涂对萧子瑜挤眉弄眼道:“哎呀呀,我还以为大妹子无论如何都不会要他呢。”吴先生咬牙切齿地在名册上写下:天门宗第五百七十二届学徒,萧子瑜。在鹤舞发出的柔柔治疗光芒中,老糊涂早已算计清楚,慈悲杖·鹤舞有天下第一的治疗能力,吴先生从不推辞给天门宗学徒治伤,只要萧子瑜能忍着剧痛通过考核,他就是天门宗学徒,就有资格得到鹤舞的治疗。所以他利用油锅给萧子瑜布下了一条绝路,绝路里隐藏着唯一的出路。萧子瑜找到了这条路。老糊涂饶有趣味地看着照顾萧子瑜的花浅,这少女刚刚两次出声提醒,是最先察觉圈套的人。“看来这届学徒会很有趣。”他摇摇晃晃地喝了口酒,“可是,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就算天塌下来也和老头儿无关,让别人烦恼去吧。”第四刻——化魔之时【壹】在没有星星没有月亮的深夜里,萧子瑜做了一个梦。他又梦见母亲在身旁陪着他,她穿着绣紫藤的白裙子,乌黑的长发披肩而下,她哼着动听的摇篮曲,用白皙的手轻轻抚上他的额头,她的手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美好,空气中洋溢着幸福的味道。可是,他依旧看不见母亲的脸。萧子瑜一声又一声地祈求着母亲转过头来。母亲却说:“不行。”萧子瑜爬下床,试图去偷看。“不!”母亲转过身,竟露出一张带着恐怖面具的脸,面具后是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她洁白衣裙瞬间化作鲜红,如盛开的妖娆红莲,天地一片血色,仿佛要将世界焚烧燃尽。她的身上冒出无数毒蛇,吐出猩红的信子,朝萧子瑜扑来,一口咬上额头,往里面钻进去。她说:“你的生命永远属于我。”她的声音缥缈而遥远,转瞬消失不见。萧子瑜的额头却传来冰火交织的疼痛,他大叫着醒过来,眼前没有母亲和鬼面,只有白色烛影轻轻摇曳。额上传来阵阵凉意,浇熄了内心的狂热。他侧眼看去,是花浅在用湿帕子不停给他擦拭额头,待看见萧子瑜清醒后,她担忧的脸上终于露出轻松,嘴角也挂上了笑意,忙派人去告诉师父情况。冰蟒端水进来,插嘴道:“主人照顾了你两天两夜,没合过眼。”他的口气颇为不好,充满敌意,看着萧子瑜的眼神像要吃人。萧子瑜初见冰蟒化形,不知其身份,看着那高大身躯和恐怖表情,吓得浑身一个激灵,险些以为是妖魔入侵。花浅顺着他的眼神看了眼,喝道:“冰蟒,不得无礼!”冰蟒委委屈屈地把水放下,侍立一旁。花浅解释:“他只是长得凶了点,其实没什么的。”萧子瑜释然:“嗯,冰蟒大哥法相威武,粗看有些害怕,细看还是很憨厚老实的。”冰蟒听着这完全不靠谱的评价,气得半死,眼巴巴地盼着主人给他正名,将自己残忍剽悍的威风个性好好述说一番。未料,花浅犹豫了片刻,肯定道:“对,他就是个善良的好法器!”主人一盆子污水泼得冰蟒差点翻肚子。花浅温柔地将帕子递上,解释:“你伤后发热,昏睡了两天两夜,总算醒了,要吃点粥吗?”萧子瑜接过帕子,抬头对上花浅琥珀色的眼睛。两天两夜的不眠不休让这双美丽的眼里布满疲惫的血丝,却没有抱怨,只写满了对他身体的担忧。她在担心自己?她在照顾自己?六爷爷去世后,多少年没人这样对待自己?时间长得让他几乎忘了被照顾的滋味。他以为这辈子再也没人会这样对自己,可是相识不足半月的花浅却做到了。她毫不犹豫,挺身而出,为他挡了刀,为他的梦想努力,为他顶撞师长,然后为他不眠不休,为他喜为他忧……侠骨铮铮,重情重义,生死之交定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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