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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回到府邸时,已接近零点。
顾双习习惯早睡,今晚早就困得眼皮打架,早在返程的车上时,便已歪在边察肩上睡着。
直至到家,他也没有唤醒她,而是用西装外套将她细细裹紧了,方抱着她下了车。夜风寒凉,边察将外套的衣领与衣角压紧,避免染了冷空气给她。
她意识模糊,不自觉把他抱紧,脸埋入他胸前,本能般地汲取着边察的温度。走进家门,边察换了拖鞋,便继续抱着顾双习往浴室走。佣人已提前放好了热水,他无声转头,示意她们出去。
顾双习向来睡得沉,即便他为方便给她洗澡擦身,将她翻来覆去地摆弄,她也只不过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抗议般的哼哼,而后又睡得无知无觉。边察纡尊降贵,坐在浴缸旁的小马扎上,耐心地给她洗着头发。
她的黑发生得既长又密,发丝纤细,淌在他掌间,如墨水般似会被冲进下水道。边察用手指,把打结的头发一一厘清又展平,小心谨慎,生怕将她扯痛。总算把发间泡沫冲净,这下轮到身子。边察干脆脱了衣服,跨进浴缸,同她共浴。
只是洗着洗着,兴致渐渐被引出来。她被他搂抱着趴在他胸前,边察便用双手捧在她腋下,好把她托起来,同他额头相抵、呼吸可闻。
边察叫她:“双习……双习。”并没指望她会理他,光是把她的名字念在唇间,他就已深感幸福。手掌往下,拢住她半边雪白乳房,先是缓而慢地揉,又捻住粉嫩乳尖,既捏又拽,似弄得她不甚舒服,于梦中发出呓语,落在边察耳中,却胜似撒娇。
他张唇去吻她,又吮又舔,舌尖抵开她松懈的双唇与齿关,去寻她那条滑腻的舌。边察的手一路向下,沿着顾双习的纤细腰线,最终抵达她的腿间。阴户饱满,唇间软肉微凸,被他捻在指腹下揉搓,复又试探性地伸入那道缝隙之内。浴缸中的热水助力边察的手指,顺畅地顶进顾双习的阴道,同内壁的嫩肉亲昵接触,攀爬着、向上延伸着,直到他将一整根中指,皆埋入她温热紧致的内里。
边察上下抽动起手指,逐渐地感到不满足,再加入一根食指,紧接着一根无名指。三指在穴中飞速抽插着,无名指根的戒指数次蹭过穴口附近,异样的触感激发一阵战栗,令她的身体分泌出更多的滑腻液体,又迅速被周身的热水稀释。
顾双习仍身处梦境,还是因性欲被调动,发出了模糊的呻吟声。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身,臀部主动朝边察的手指上坐,犹如渴饮的旅人,努力探向那处最近的水源。但能够搭救你的水源并不在此。边察再次将她整个身体捞得更高,分开那双素白的腿,将已然微张的阴道口对准了他的阴茎,令她慢慢地坐了下来。
他入得极慢,有意放缓这个过程,好细细感受她是如何一点一点地把他吃下的。先是敏感的硕大头部,被裹入一重既热又软的腔道,嫩肉紧紧地挤过冠状沟,再是下面的粗壮茎身;直到她吃到底,边察才算放过她。可是这明明才刚刚开始。他扶着她的腰,稍稍退出去一些,又重重地塞回去。
如此,边察开始持续地挺动腰身,每一次都要把整根阴茎全都插入,再拔出至仅剩一个龟头留在里面。阴道里高热潮湿,入口处又软嫩糜烂,他的每次钉入,龟头都刁钻地碾过她的敏感点,反复多次地刺激,终于把顾双习自睡梦中捞起。她茫然地睁开眼,神志尚未凝聚成形,又被男人狠力捣碎。
每当他顶入,热水便也随着阴茎被带入她的腔道里,泛滥出些许涩意,又迅速被快感中和,缠着她、溺着她,在边察的掌控中发出喘息。她想撤开,他却不予放行,甚至在发觉她的逃避冲动的同时,将腰身挺动得愈加凶狠。
顾双习被边察插弄得脑袋一片混沌,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脸又被他捧过去,要她同他接吻。他下体动作太生猛,二人连接吻时,都被晃得磕绊,唇齿像在打架。顾双习渐渐受不住,龟头数次捣向她的敏感点,刺激得她终于在他的臂弯里攀上高潮。她只好扶住他的肩颈,在快感漫过神经以前,叫出一声几近破碎的“边察”。
他吻她,以极柔缓的姿态,用那双唇小心地去品尝她的唇,舌尖抵着她的牙床,如同数数般一颗一颗地碾过她的牙齿;再顶开那方牙关,去湿热口腔里寻觅她的那片舌,非要缠着它、拧着它,几乎令顾双习惊痛,连带着下身那处咬住他的阴穴,也因这份疼痛而发生皱缩。
快意绵延,他不觉缓和了眉眼,双掌爱怜地抚摸着她绷紧的腰线。边察满意,再度把阴茎深深埋入,龟头直接撞上了子宫口,刺激得她身体战栗,只觉自己变得更软、更稠,像要就此融化在这一缸热水里。
伴随着重复的抽插动作,边察终于放过顾双习的唇,转而去咬她的耳朵。轻微的喘息声落在她的耳畔,边察一面用牙去咬、用舌去舔,一面用诱哄般的口吻哄她:“宝宝放开一点好不好?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嗯?”
他揉她的乳、她的腰、她的臀,将她的腿掰得更开,方便他把那一整根阴茎都插进去,只留一对睾丸尚悬在穴外。他还嫌她不够放松,宫口仍向他关闭,不见丝毫松动的迹象,边察便动得更凶更猛,咬着她的颈、按着她的腰,迫使她一遍又一遍地压向那根阴茎,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强行敲开了那扇紧闭的门扉。
顾双习那声痛苦的呻吟,被边察含混地吞入了唇齿之间。他继续哄她,尽管收效甚微:“双习……双习,宝贝,放轻松,没事的……很舒服的,现在我很舒服……你也会的。”
龟头顶开宫口,极深地埋入宫腔,异乎寻常的肉欲感受令边察逸出了尽兴的喟叹,愈发亲昵怜爱地吻起了顾双习。下身同时加速,每次都要钉入宫腔,方肯退出;他还一定要用手指把她那两片大阴唇分得极开,才觉插得酣畅淋漓。
顾双习的眼眸业已被疼痛的泪水淹没,笼罩在浴室的温暖水蒸气里,叫人看不真切。边察却只觉她真漂亮,一双眼像含着雾,如此可怜可爱,诱惑得他想要不管不顾地发疯,却又因为对她的喜欢,而控制着自己收着些力气,免得害她受伤。
偶尔,当他大发慈悲地放过她的双唇时,顾双习那些已然不成形状的声音便会坠落在浴室的地板上,她一声声地求他:“边察、边察,求你轻一点……”或者是:“我不舒服,边察,肚子被你顶得好痛……”但这些话语无法换来一丝一毫的怜悯,边察只会更加卖力地顶弄她、插捣她。
到了最后,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气息奄奄地趴在他的怀抱里,把那张脸埋入他的胸膛,只留下一句疲惫的呼唤:“边察。”他却还没有射精,揽着她、抱着她,低头去吻她潮湿的发顶:“双习,说句我喜欢听的话,今晚就结束。”
顾双习当然知道他想听什么,她也确实难以说出口,可眼下,她只想赶紧结束这场性事,说什么都变得无所谓起来。她顺从他、满足他,勉力仰起脑袋,讨好般地去亲边察的下巴。
“老公,好喜欢你。”顾双习的嗓音恍若梦呓,轻飘飘地绕在边察的耳边,他想把她的话做成耳机,日夜佩戴,分秒都可收听这段天籁之音。
边察说到做到,绝不出尔反尔,在她如约照做以后,他挺动数下,将精液尽数留在了她的身体深处。然后他亲她、吻她,重新为她洗头洗澡,擦净身子、吹干头发,帮已经半睡的顾双习穿上睡裙,抱着她回到床上。
她意识朦胧、满身倦意,甫一陷入柔软的床榻,便翻身睡去。边察向来精神头好,此时也不困,单单侧身躺在床上,双目安静凝视着顾双习的睡颜。
她睡觉时也无法放松,身形总紧绷,像随时防备着危险袭来,好立刻起身逃跑;她也不快乐,眉眼总纠结地凝在一起,需要边察抬手,以指腹轻柔地揉开那处绳结。
他清楚,她不喜欢他,从来都不。边察也能理解其中缘由,毕竟谁会喜欢一个强奸犯、一个囚禁者呢?正常人类是无法对这样恶劣的对象产生“爱恋”一类的情愫的,他的双习也是如此。
但那又怎么样?边察漫不经心地弯了弯唇角,伸臂将顾双习揽入怀中,细心地替她掖好了被子,之后便合上了眼。
不喜欢他也无所谓。边察想到。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们还能像这样、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那他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只在乎她是否就处在他的一丈之内,好叫他一伸手,便能把她牢牢地圈在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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