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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珍慢腾腾地解开了妙槐的衣袍,她虚覆在妙槐身上,膝盖抵进妙槐两腿之间,轻轻地动了动腿去蹭那蛰伏的性器。
手一点点摸着他的面孔,触到那温软的唇,她反复地摩挲那张唇,低头轻轻吻了上去。
妙槐睡得不甚安稳,只觉唇上热热的,下身也莫名躁动着,但他睡意浓浓,实在睁不开眼。
虞珍心满意足地吻了许久,单纯地唇碰唇的亲法,这才低头顺着妙槐的脖颈吻下去。
她从前厌极了男女情事,觉得肮脏下流,此刻吻着妙槐的身体却毫不反感,只觉心口发热。
少年人的身体青涩瘦削却又经不起撩拨,她吻到妙槐小腹,那胯下的性器已高高翘起。
虞珍什么也看不见,看不见此刻妙槐有些泛红的脸和睡梦中皱起的眉头。
她伸手胡乱摸了摸那挺立的性器,那顶端就渗出些粘液,沾湿了她干净的手指。
虞珍身上已是一丝不挂,她收回手,身体实实在在覆在妙槐身上,努力用大腿夹着那干净的性器来回蹭动。
很奇怪,大腿磨蹭着妙槐的性器,又痒又麻的感觉。那古怪又难耐的滋味叫她羞处缓慢地流出春水,她呼吸有些乱了,按捺着亲了亲妙槐的唇,一下又一下。
妙槐在睡梦中也觉得十分透不过气,很热,身体里好似有什么要破土而出似的,叫他整个人都烧起来。
他十分躁动,下意识挺动身体,虞珍猝不及防被他顶了顶,霎时逸出一声低吟。
她紧张地抬头,又有些期待,以为妙槐醒了顺着她动作起来,可妙槐只是呼吸急促了些,唇也没有挪动半分。
虞珍看不见他,只好再度捧着他的脸亲了亲,慢慢直起身子坐在他的胯上,手抚着那肿胀的性器试探着往下身送。
可她听了再多情事,到底未曾亲眼见过,心里不安又十分生涩,竟是几次也未曾送入身子。
妙槐却被弄得燥热难安,他在梦中也觉着十分不对劲,口干舌燥得厉害,终于挣扎着醒过来,想下床去倒杯水喝。
他费劲地睁开眼,这下可把他惊住了。虞珍一丝不挂地坐在他腿间,雪白的酮体惹眼得很,漂亮的面孔上绯红一片,胸前饱满的玉乳微微颤动,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抚着他的性器往那秘处送。
妙槐当即被刺激得性器抖了抖,疑心自己在做梦,犹疑开口:“施主?”
他声音如此干涩,妙槐忍不住清了清嗓子。虞珍一惊,更加努力地捏着妙槐的命根子往湿润的羞处送。
妙槐被她毫无章法地一阵抚摸逼出一声喘息。他明白这不是梦了,立刻就要阻止虞珍:“施主,你别……嗯……”
“嗯……”
谁料虞珍一急反倒将那性器直直送入了花穴,妙槐闷哼一声,性器已被柔软紧致的花穴包裹。虞珍低低痛吟,那粗大的硬挺破开她的身子,是很有几分难受的,但她担心妙槐拒她,强忍着一点点坐下去,用狭窄的花径将那孽根吞吃到底。
“施主,你……”妙槐皱着眉头,一脑门子的汗滴了下来,虞珍怕他骂她不知羞耻,费力地弯下腰吻上妙槐的唇。
妙槐倏然睁大双眼,虞珍带着羞意的秀美面容近在眼前,她安静地吻他,小心翼翼又势在必得。
妙槐不知所措,张口欲言,虞珍却福至心灵一般,将舌头试探着伸进妙槐口中。
妙槐长这么大,从来没瞧过女子身子,更没同女子亲近过,此刻虞珍覆在他身上,伸出香软的舌头去勾缠他的舌头,他呆呆愣愣不知如何是好。
虞珍却如鱼得水似的,越来越放肆,黏腻的亲吻声落在耳边,她步步紧逼,不容妙槐退缩,吻得妙槐眼睛都红了,手悄悄紧握成拳。
可还没完,虞珍趴在他身上,下体还连着,她缓了一会儿便开始轻轻摆动臀部,微微一摇晃腰肢,妙槐的性器便更加胀大。
她听见那素日清亮的嗓音变得沙哑,在她耳边压抑地低喘起来,动听极了。
妙槐是个刚长大的少年,温香软玉在怀,很难不心猿意马,可他更记得自己是一个出家人,师父耳提面命叫他不得破戒,不得接近女子,如今他却占了人家身子,还被人家压在床上亲。
妙槐定了定神,艰难地别开脸,躲开虞珍的亲吻,双手扶住虞珍的双肩,轻柔又不容拒绝地将她微微推开,抱歉道:“施主,贫僧不能破戒的。你、你……”
虞珍被他推开的瞬间,心就凉了半截,她坐直了,听到那个人抱歉又小心地开口,酝酿酝酿情绪开始无声地落泪。
妙槐刚抬眼看她,就见虞珍安静又悲伤地落泪,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妙槐一下子急了,又想道歉又不知如何开口,虞珍却突然重重地抬起臀狠狠落下,她掺着哭音低叫一声,妙槐更是被那动作逼得瞬间气血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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