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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安把剩下的一半水给梅吟。这女人十分坚强,她右臂的伤口不比容安小,而且已经发炎流脓了,一直无法愈合结痂。蛇类可以长时间不进食,可容安不行。尽管他已经习惯了挨饿的滋味,可还是难受,不得再次出去。“你还要喝水?”原本闭目在旁边休息的梅吟被吵醒,问。容安没说话,直接站起来往外走。“你别去了,这次换我。”梅吟道,“其实你是爬不过去那道土墙吧。”被戳穿的容安有点生气,低声抱怨两句,嘴硬道:“我只是饿了。我要出去找些吃的。要我帮你带一点回来吗?”“不用了,我不饿。就算饿了我也只吃肉。容安,小心不要被翼鬼发现,被发现了千万不要抵抗,你躺在地上装死他们就会放过你了。”“嗯。”容安再一次推开囚牢的门。旁边的兽人都用诡异的眼神盯着容安,窃窃私语。他们说话的时候完全不会遮掩自己的表情,不过容安也不在乎。因为他在容家村经常被人指指点点,很难说哪种议论让人更反感。由于是下午,海枯石烂崖的浓雾退散了一点。容安压抑不住心里的好奇,往荣耀之果的硬壳子里装满了水后,挺直脊背,频频向那边望去。“啊……”容安用手遮住阳光,眯起眼睛,发出感慨的声音,“那边的树好高。”原来被浓雾遮住的地方微微露出了一个小角。容安放眼望去,见到一片棕色的树皮,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才发现那应该是树。海枯石烂崖有多高?而且自己只能看到那棵树的树干,都没望到尽头。为什么一棵树能比悬崖还要深呢?容安奇怪地张望,忍不住站起身往悬崖那边走。可他没走几步,浓雾被风一吹,就把那偶然露出来的树干给盖住,消失不见了。这海枯石烂崖当真是诡异至极。容安皱了皱眉,往他早上采过蘑菇的地方走,撅了几根枯死的树枝,实在是找不到可以吃的东西了,只得往回走。实在是太饿了,回来之后容安没和梅吟说话,就靠在土墙上,垂头闭目,凝神休息。朦朦胧胧中,容安竟然有梦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个白衣男人。可这次男人的脸像是被雾笼罩住了。无论容安怎么努力,都不能分辨他长得到底是什么样子。只能隐隐感觉,这白色的衣服,看起来有点眼熟……这时,梦中的画面突然切换成别的,那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突然变得模糊了,只留下容安一个人还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然后从远处传来一个小孩隐隐的哭声。容安迷惘地转过头,远远的,他看到一个下半身裹着草裙的小男孩,正坐在地上,用脏兮兮的手捂着自己的腹部,哭闹着喊些什么。虽然小孩说的是一种他听不清楚的语言,但是容安顿时明白他喊的是什么了。饿,我饿……那哭喊着的小孩又如同沙子一样被风吹散。耳边是莫名的咒骂:废物、窝囊废、孬种;生下来就不是好东西、滚远点、这里没有你待得地方。那些话中带着的冰冷、嘲讽语气,容安非常熟悉。这和容家村那些咒骂他的村民一样,说这话的时候肯定翻着白眼,说出来的话比毒箭还要锋利,让人愤怒之余,忍不住发抖。凶残翼鬼在梦中容安都感到异常的愤怒,他呼吸急促,双手颤抖,直到耳边传来尖锐的‘吱吱——!’声,他才从梦中惊醒,‘腾’的一下坐起来,满头大汗。梅吟被他的反应吓了一下,掀开眼皮,用竖着的尖瞳盯着容安,冰冷地问:“干什么?”容安的手臂还是忍不住颤抖,不经意间扯动了自己左肩的伤口,才被隐隐的疼痛拽回思绪。容安吞了下口水,道:“……没事。”梅吟也不在意,她抬起头往右边望去。这时容安又听到了把他惊醒的、凄厉的‘吱吱’声,那声音让他想起了被自己弄死的田鼠,是垂死挣扎的声音。容安也往那边看去。只见无数兽人蜂拥到一个角落,口中发出垂涎的咆哮,将那片地方都堵住,完全看不到那边的情况。“他们在干什么?”容安惊讶道,嗓子还有熟睡后的沙哑。“……他们在进食。”梅吟皱眉,冷漠地说。果然,下一刻容安就看到一个兽人手中攥着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脸上表情十分贪婪,警惕地看着四周,把那团肉猛地塞到嘴里。那兽人身体强壮,却也只抢到了那么一小团肉,并且表现得十分满足,吃完后立刻离开拥挤的人群,一点都不留恋。空气中骤然冒出了血腥、残忍的味道。容安呆呆地看着那边,就看到数百名兽人挤在那小角落,争先恐后地用手掏一个地方。毫无疑问,正中央的就是他们猎食的‘食物’。梅吟说:“吃的是兔子。如果有人被挤死了,照吃不误。”容安复杂地点点头,没说话。现在他已经能很淡然地看这片大陆弱肉强食的掠夺了。这一种生存方式即将是日后容安所面对的。他之所以愣住,不是因为觉得画面血腥。而是容安心中那种止不住的雀跃欢呼!他饥肠辘辘,被空气中恶臭的血腥勾得垂涎欲滴。有一种来自于内心深处悠远而离奇的渴望,让容安手指都在颤抖。梅吟看了他一眼,问:“饿了吗?”“……嗯。”女人没说话,而是猛地缩成一团,地上骤然出现一条通体碧绿、隐隐可以反射日光的蛇,她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到最拥挤的地方,四五个呼吸间的时间,她手上就多了一根兔腿,远远抛给容安,大吼:“快吃!”容安很快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就在他手上接过兽腿的同时,几个闪电般的黑影就从人群那边涌来,面容狰狞,饿得眼睛都红了,一看就知道是过来抢的。容安不知道自己那一刻是怎么反应过来的,但他确实是精准而迅猛地抓住空中的兔腿,然后猛地转身往后跑,一边跑一边大口咀嚼手中的生肉。容安甚至来不及品尝口中的味道,他就像是丛林中的野兽,冷冰冰地向后望去,用手护住口中的食物,后背上的汗毛根根竖起。然后他用力咬了两口,对梅吟喊:“换你!”梅吟早就站了过来,并且立刻明白容安的意思,在他抛过来那根半残的兽腿时,猛地向空中跃起,接住后直接吞到肚子里。旁边几个追过来的、饿红了眼的兽人冲着容安大声咆哮,似乎恨不得扑上去吃了容安。但他身上毕竟是王蛇部落的气味,他们也不敢欺负,最后讪讪的离开。容安趴到地上‘哇’的一声,把口里的东西都吐出来。他刚刚吃得太快太猛,几乎没嚼,其实都卡在喉咙里,容安都不知道自己的喉咙是怎么容纳这么多东西的。他用手捂住嘴,把那些肉都塞到嘴里,两颊撑得满满的,然后大口咀嚼。因为嘴里的东西太多,他不得不用手捂住嘴唇,才能防止口中的肉块掉出来。梅吟也舔舔嘴唇。没想到荣耀之果的药效如此之强,只是用装在里面的水清洗伤口,梅吟的右臂就已经开始愈合结痂了。容安被噎得十分难受,喉咙里的食管笔直纤细,吞食物都不会收缩,咽一下容安的头皮就紧一下。等他好不容易吃完,喝了好几口水才缓过来,大喊:“在这里吃东西跟打架似的。再来几次我真受不了……”梅吟道:“受不了也得受。不然很快就没吃的了。”容安没吭声。其实他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随口抱怨一下而已,当然不是真的。就在俘虏囚笼最热闹的进食时间,天空的阳光突然被遮蔽住,有什么巨大无比的东西飞过来了。兽人的动作都停下,即使他们饿得发狂,眼前的血肉也没有什么吸引力,他们仰着头呆呆地看向天幕,然后发出尖锐的叫喊,所有兽人纷纷抱头鼠窜,只有被分解的支离破碎的食物还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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