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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这四年是出走还是出家了？”

&esp;&esp;莫沫坐回车里，发动引擎，“你慢慢琢磨吧，我先走了。”

&esp;&esp;他将车开出昏暗的地下停车场，迎面而来的阳光一瞬让他眯起眼，曾经也是这样的一个中午，罗殷和他说了一句话。

&esp;&esp;罗殷对他说：我希望你在工作之外不光只有我。

&esp;&esp;他那时候想，为什么不行。

&esp;&esp;他后来才想明白，当他一无所有时，他应当还有自己。

&esp;&esp;莫沫方向盘打了个拐，前方调头，朝熟悉的目的地驶去。他抱着两箱花，来到罗殷公司，前台人员又换了一个，听说他的来意后，礼貌客气地请他等待。过了几分钟，前台人员请他将两箱花搬进办公室。

&esp;&esp;莫沫就像

&esp;&esp;万圣节聚会当夜，莫沫、肖良和康芒扮作木乃伊，这种简单省事，直接往身上套衣服就行。少维纯属来凑热闹，跟风戴了个可爱的小南瓜头罩。

&esp;&esp;做万圣节装扮的人不少，什么男巫女巫、怪兽猎人、吸血鬼骑士，还有超人蝙蝠侠、美队冬兵，甚至白雪公主和小美人鱼都到场了。

&esp;&esp;少维眼花缭乱，而其他三人正和迎面而来的超人蝙蝠侠打招呼。

&esp;&esp;少维也跟着笑，等走远一点问：“你们认识？”

&esp;&esp;肖良笑嘻嘻，“不认识，但我们都看过超人大战蝙蝠侠。”莫沫和康芒在一旁坏笑，少维意识到不单纯，拉着康芒，比划：你们笑什么？

&esp;&esp;康芒把少维牵着，反而说：人多，牵着我，别走丢了。

&esp;&esp;四人分两头走，康芒带少维吃喝玩乐，免受肖良荼毒污染，并约在八点碰头，再一起去看选美。

&esp;&esp;少维一知半解，傻乎乎地问：“为什么是选美，你们不是该选帅吗？”

&esp;&esp;“正所谓僧多粥少，骚鸡一笼，公平竞争……”肖良兴致勃勃对少维说明，不等说完康芒就打断了他的话，把少维拉走。

&esp;&esp;少维：“什么烧鸡？”

&esp;&esp;莫沫忍笑拉走肖良，“你再胡说八道康芒要打人了。”

&esp;&esp;肖良不服气，“我这叫什么胡说八道，明明实事求是。师兄就是把少维看太紧了，少维又不是小孩子。”说着，几个年轻的男孩子从身边经过，肖良咋舌，“这是高中生？”

&esp;&esp;“也许是大学生？”

&esp;&esp;莫沫望着男孩子们汇入人群远去的背影，颇有些感慨。

&esp;&esp;“哎，”肖良感叹道，“那也是嫩草啊。”

&esp;&esp;他们两人边走边逛，最后在露天会场附近找个位子歇脚。莫沫去买饮料，肖良掏出手机，康芒给他发了四个字：把握机会。后面跟了一张“今天也要加油鸭”的表情，一看就是少维发的。他没有回复，抬头看着不远处排队的莫沫，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esp;&esp;其实如今的关系正好，可进可退，难得遇到一个志趣相投的人，不想因为做不成情侣，连朋友都没得做。也正因为这样，再遇到下一个这么契合的，不知猴牛马月了。

&esp;&esp;肖良拔着路边野草，若有所思。莫沫拎着饮料过来，轻轻踢了他一下，“在这儿蹲着干嘛呢，想吃草就去啊。”

&esp;&esp;肖良反问：“你不介意，真让我去？”

&esp;&esp;莫沫把饮料塞他嘴边，笑说：“只要你下得去嘴。”

&esp;&esp;“你倒是了解我。”肖良坐在一边，狠狠把吸管尖嘴一头插进饮料里，“我又不喜欢太嫩的。”

&esp;&esp;莫沫也喝了一口，这家的鲜芋牛奶糖放太多了，不如他们芳园的好喝，皱眉说：“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esp;&esp;这个问题上，他们俩谈过好几次了，莫沫不过随口一问。肖良望着来来往往各色各样的，再看着眼前这个，突然答不上来。

&esp;&esp;肖良问：“那你呢，还是那样的？”

&esp;&esp;莫沫张口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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