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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小时后,我们俩坐在一间小饭馆里,说是饭馆,其实只是沿着马路搭出来的桌子,旁边摆着两张条凳。老板娘烫着那种杰克逊年轻时的蓬蓬头,穿着条中年妇女喜爱的条纹紧身裤,见到大奇就大声招呼说:“朋友,今天带小姑娘来吃饭啊。”大奇哈哈大笑,熟络地用纸巾帮我擦干净油腻腻的板凳,招呼我坐下。然后用开水把桌上的碗筷烫了烫,甚至不用看菜单就直接要了几样小菜和两瓶啤酒。趁着老板娘在张罗的时候他过来说:“这儿的老板娘叫徐莉华,别看这个店破破烂烂的,每天就摆这么几桌。晚上的夜宵时间根本排不到位置,破凳子上坐着的都是些小明星。老板娘可牛逼了,每个星期一都是不营业的,因为要去做脸做按摩。”
“你是常客,连她的名字都知道。”
“你看她,唤其他人都是小阿弟,惟独把我唤成朋友。”
“为什么。”
“我跟你太不一样了,社会上三教九流的人我都打交道。我的人生观基本就是金庸给我的,以后你要判断我的选择,想想金庸的人物就好了。杨过会跳,我也跳。令狐冲会喝酒,我也喝。韦小宝会上,我也上。”他说得意气风发。
“你觉得我的人生观又是什么样的呢?”我问他。
“你像是那种人生观碎了一地却还没来得及收拾起来的人。”他说,“不过没关系,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这时老板娘端上来红烧肉、清蒸鲈鱼和两碟凉菜,顺势拉了把凳子过来坐在大奇旁边,摇着檀香扇,身体稍微往大奇肩膀这儿靠了靠,打开话匣子,“我们舞蹈团报名参加了一个大比赛,据说如果得奖了可以去参加春晚的。”
“那是光荣得不得了。”大奇说,“有没有奖金?”
“怎么没有,春晚会没有奖金?不过我不在乎这些钱,大家分分也剩不了多少。你看刘晓庆六十岁,我五十岁,我跟她比,能差到哪里去。只不过我们这代人,运气都被狗吃了。”她看看我,说,“妹妹,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在纺织厂里做挡车工,三班倒。可没有时间做梦,稍微打个瞌睡,手指就要被机器轧掉。”
说完她扭着腰肢快走几步,一会儿从小碗里夹了只肉圆出来,不容分说地盖在我的米饭上。“妹妹你太瘦了,得多吃点。我告诉你,这个男人可以的。”她笑嘻嘻地指指大奇,“我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你听老阿姐的,没错。”
吃完饭抹抹嘴,天依旧没有完全暗去,离着与胖子约定的时间还早,我们漫无目的地走出几条街。大奇说不如去家里喝两杯啤酒。其实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从我刚才再次见到他起,就不免会在心里回放起几天前那夜的画面。所以现在他说出这句话,我俩都像是松了口气似的,接下来就目标明确地快步往他家里走去。
我们都显得有些急切,压根没有再从冰箱里拿酒,省却了一切的客套,甚至连空调都没有来得及打开。他床上的凉席已经撤去了,铺着条柔软的毯子。可是当我们开始接吻时,我却无法集中精神。我们的牙齿不时磕碰,胳膊肘和腿的位置也难以调整到叫人舒心。他花很大的力气去解我裙子的扣子,于是我只好把他推开,我们俩各自脱去自己的衣服,他解完皮带才想起来鞋子还没有脱,再手忙脚乱地去松鞋带,他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等忙完这些,我们接着接吻。其实我不想要复杂而漫长的前戏,我心不在焉地应付,只是为了不要扫他的兴,不要让他难过。他在我身上前前后后地忙碌,从右边的乳房移到左边的乳房,汗很快汇成细小的水流淌过我的身体。我转过头去,望向他身后窗外整片的树叶、树叶背后的天空,还有静止不动的空调转叶、鱼缸里不断冒泡的氧气泵。
我终于失去耐心,把两腿伸出去,他从我两腿间有些迷惘地抬起头来。
“上来。”我对他说,朝他伸出手去。
于是他爬上来,用汗涔涔的身体抱紧我,我才感到他的阴茎依然蜷缩着,毫无动静,像是冬眠以后无法被唤醒的动物。
“抱紧我。”他说。我抱紧他。
“对不起,这样的事情现在常常会发生。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过去也勇猛过。”他有些语无伦次起来,试图想要描述那幅勇猛过的场景。见我不吱声,只能作罢。
“这没什么要紧的。”我说。
“说实话,你以前遇见过这样的事情么,与其他人?”他问。
“哦,没有。”我说了实话。
“你真残忍。”他说着,把我抱得更紧,肋骨都在咯吱作响,“不过都是我的问题,或许明天就会好了,我们来日方长不是么?”我没有说话,他黏糊糊的拥抱让我几乎要窒息,我不由再次推开他。
“怎么了?”他问。
“透不过气。”我说。
他翻了个身,越过我的身体去取一根烟,抽了一口又递给我。
“我得去找房子了。”我突然这么说,想要把话题扯开。
“这么着急?”
“因为郑重其事地想要开始新生活。”我说。
“你想要什么样的新生活?”他问我,我闭上眼睛,没有说话。能感觉到外面的天终于慢慢暗下来,他竟然问我这样的问题,真好笑,好像我真的能够回答他似的。
“其实房子不用着急租下来,你想安静些待着可以来我家,我帮你理好桌子,做好咖啡。我平日里总是在办公室,不会打扰到你。这些,我还真的是认真考虑过。”他自顾自地说。而我只是继续保持着死一样的沉默,他完全没有察觉到这样的感情表达方式竟让我感到不耐烦。我并没有想要聊下去的愿望。
所以我在一只杯子里掐灭香烟,转过身去亲吻他,极其有耐心地抚摸他,尽量把自己七零八落的情绪重新收拾回来。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进入我的身体,指甲没有修剪过,弄痛了我。不过我也没有吱声,像是要感谢他。然后他问我说,用嘴好吧。我说好的。我弯下身体,又抬眼看他,他的脸上混合着奇怪的表情,接着随手撩起一块毯子盖住了我的头,使我陷入白茫茫的黑暗。只有一会儿的时间,他就射在我的嘴里。我听着他的喘息声慢慢平缓下来,周围没有其他声响,我们谁都不敢动弹,不知是在等待着什么,我能感觉到自己各个僵硬着的关节很快就要疼痛起来,但是此刻,我却仿佛可以长久地如此等待下去。
等我们最终赶到咖啡馆的时候,夜晚过半,保罗先生的妹妹已经在了。我们一路没有怎么说话,走进咖啡馆时故意保持着一段距离,甚至不愿意多看对方一眼,表现得像两个不过是在路上遇见的陌生人。
胖子用蹩脚的英文把我们介绍给了对方,于是她有些慌张地从狭窄的座位里站起来,大力与我们拥抱。她看起来比保罗先生的年纪更大,疲惫不堪,说不清是因为长途飞行,还是因为心碎。她剪着齐耳短发,完全不修边幅,脸上带着单纯而热情的笑容,甚至有些讨好,开口说话时露出一口玉米粒似的牙齿。穿着件男士登山夹克,像是刚刚从什么寒冷的地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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