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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这是商量,还是命令呢?”
林巡没有回答,通常人们很难从他神情冷淡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是爱,对哥哥的爱,令林疏疏变成精准的感应机器。不管林巡的情绪波动频率如何微小,她都能捕捉到。
少女揽住男人绷紧的脊背,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像哄任性的小孩。
“是舍不得我离开吗?”
“为什么不说话呀?又来了,哥哥的哑巴战术”
“要多珍惜现在!哥哥还能和我讲话。等六月高考结束以后,我会离开很长一段时间。”
“像哥哥以前上大学一样,卧室的门会锁上很多年。”
“哥哥知道我小时候的心情吗?”
“半夜梦到你,你却不在身边。想进你的房间抱一抱你的枕头,房门却被妈妈锁上了。”
“哥哥,我不想再和你分开。”
林疏疏又娇又乖地缩在男人怀里,仿佛和昨天早上问着“十八岁意味什么”的少女没有区别。可下一秒,她就会变成新的怪物,撕碎道德外衣的同时,打破这段常规的兄妹关系。
少女略显干渴地咽了咽口水,她能感到臀部冒出热汗。哥哥握得太紧了,脂肪饱满的臀肉快要从男人的掌缝中溢出来。
林疏疏快控制不住自己,在兄长后背抚摸的手慢慢趋于色情,指尖流连在裤腰边沿,这些动作都在预告她的野心。
她将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睡衣是丝绸质地,方才在浴室沾了水,几乎成透明状,这个角度能看见哥哥后背壮观的景象。在她一遍又一遍的抚摸下,脊椎附近的肌肉紧张性收缩,背部弓起漂亮的弧度。匀称修长的体格上盘踞着低调的肌肉,彰显出远超叁十岁的力量感。
这一切都被林巡斯文的外表掩盖,反倒是时常给人留下弱不禁风、养尊处优的刻板印象。就连林疏疏,也只有在被哥哥单手抱起时才意识到——男人的自律程度堪称变态,身体执行着精密的锻炼计划,保持在强大的全盛期。这样想想,其实每天早上叫她起床之前,林巡就已经完成运动。虽然从没见过他运动时大汗淋漓的样子,但总能在他怀里闻到运动后沐浴的青草香。
林巡捉住少女作乱的右手,叫停不堪的联想,将它们和主人一起锁在怀内。对于成年男性来说,任何一种情欲暗示,都不是无法预料的未知,而是心知肚明的已知。他轻声呼喊妹妹的名字,“疏疏,”警告她安分点。
“不分开,我们办理外宿走读。你只需要待在这座城市,待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哥哥,这样就够了吗?”
“够了。”
“不够!哥哥我想要——想要更深刻的结合方式,让我们永远不分开。”
林疏疏红着脸,难以将“做爱”二字说出口。她在哥哥耐心等待的目光中,支支吾吾地换了一种更得体的表达方式。
林巡没有说拒绝,也没有说同意,紧抿的唇线疏离而诱人。
少女期待着,用愈发甜蜜的声音询问道:“可以吗哥哥?”
她没有等到答复,室内只有电脑主机在运行的机械声。如果没有人出来打破点什么,寂静会继续在房间内蔓延。
林疏疏干脆利落地将两截手腕从男人掌中挣脱出来,拽住他睡衣领口,试着用吻去打破那道紧闭的门。
林巡却侧转过下颚,避开亲吻,抱起她往床边走去。他将少女放在床上,失去镜片保护的眼睛又一次罩上冷漠面纱,望着肌肤上粗俗的红痕,还有衬衫下两颗红肿的嫩果。
他非常清楚,这些痕迹是如何被人为的制造出来——性爱、啃啮、亲吻。男人的欲望,让花圃看起来像是经历了一场施暴。他精心呵护的园地,被人大肆享用,留下肮脏的脚印。
而花圃里的玫瑰,仍沉浸在某种不道德的期待中,没有认识到她是这样的幼小和娇弱,十八岁并不意味着她拥有容纳男人欲望的体积。她会被撑破,然后衰败和枯萎,纯洁的春天永远宣告缺席。这无疑触怒了花圃的掌控者。
林巡伸出手,温柔地替林疏疏拢起垂散的头发;再借着向后梳理的力度,逼迫她全然信赖般的仰起头颅。
高高在上的年长者站在床侧,优雅地俯下头,透过难得凌乱的刘海,和坐在床边的妹妹对视。
“不可以,疏疏。以后不准沉迷性爱,更别谈让他们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唔”
“这次是命令。我想十八岁或许意味着,你在独立思考的同时,也要学会听哥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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