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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5（第2页）

&esp;&esp;是迪克。他侧过脸，套了一件上衣，对着两人朝露台偏了偏头：我要离开一会。

&esp;&esp;他捂着髋关节，把自己丢到露台上的秋千吊椅里，才接通通讯，线路刚刚连上，一个虚拟屏幕顿时跳了出来。

&esp;&esp;布鲁斯！迪克声音急切，见到对面的布鲁斯，他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很肯定地：你们睡了。

&esp;&esp;布鲁斯无所谓地点点头：嗯，你还好吗？

&esp;&esp;迪克：

&esp;&esp;为什么这么问？迪克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端坐到一把椅子上，正襟危坐地说：我看起来像是因为自己的养父睡了超人而不好的人吗？

&esp;&esp;我是说。布鲁斯叹了口气：你几乎不和我联系，除非必要。

&esp;&esp;他还是给自己已经成年的长子留了点余地，准确的定义，是除非迪克遇到让他极度不知所措，又不知道怎么处理的事情时，那时候他就会打个电话过来。

&esp;&esp;而接受到未来的记忆，已经让他在短时间内回了好几次韦恩庄园，也拨了好几次电话给他。

&esp;&esp;先谈谈你们。迪克说：你们好起来了吗？

&esp;&esp;没有。布鲁斯没有片刻迟滞地给出否定答复：不会好起来，永远都不会，谁都没法当作那些事没发生过。

&esp;&esp;迪克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

&esp;&esp;反倒是布鲁斯，他坐在那里，用迪克在年少时崇拜得天昏地暗的做派，语调平静地说：短时间来看，谈话会让人好受许多，与此同时你会知道你并不只是一个人。

&esp;&esp;至于应对方法接受那份记忆，再尝试着把它渐渐压到深处，这也是我给你的建议。

&esp;&esp;迪克用食指揉了揉太阳穴：你真是个混蛋，但又总是该死的正确。

&esp;&esp;布鲁斯轻笑出声：好了。

&esp;&esp;他们之间出现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布鲁斯看起来没有丝毫不耐烦，他用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腿面，直到迪克渐渐收拢肩膀，又将手肘撑到桌子上。

&esp;&esp;提姆告诉我。迪克力图让声音不要太过于沉甸甸的：达米安把他自己折腾到了这么高。

&esp;&esp;他冲着虚拟屏幕比划了一个手势：我猜要不是技术程度不够，他一定会把自己折腾成杰森那个年龄。

&esp;&esp;你知道吗？他盯着布鲁斯的脸。

&esp;&esp;布鲁斯敲击腿面的手指一下子停住了，他对着虚拟屏幕出了会神，但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迪克身上，半晌，他才开口：我不知道。

&esp;&esp;迪克虽然早就知道布鲁斯并不是他以前想象的那样无所不能，但得到这个答案时，他仍然感到了意外。

&esp;&esp;布鲁斯的性格导致他总是将所有人或事圈在掌控范围之内，他无数个计划就是用来应对不同突发情况，他曾经因为这种密不透风的控制，一度远离韦恩庄园，甚至不再和布鲁斯联系。

&esp;&esp;但现在他说，我不知道。

&esp;&esp;迪克：噢。

&esp;&esp;他找不到合适的反应，又不想让气氛继续冷下去：你这样让我怪不适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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