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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说话的时候气流喷到邀月赤裸的皮肤上,仿佛一只无形的手为她温柔搔痒,她下意识缩紧身体,咳了一声:“还是算、算了吧。”
&esp;&esp;——合欢功法本就是走捷径,长此以往下去必定会上瘾,说不定真的会变成合欢老祖那种不阴不阳的怪物。
&esp;&esp;“为何?”
&esp;&esp;青年又凑近了些,这个姿态让他几乎贴着她的耳廓说话,简直称得上是耳鬓厮磨。他表情有些许迷惘:“娘子不喜欢跟我双修吗?”
&esp;&esp;江弥好像还不知道,他这张脸只需稍稍作态就会让人心生怜意。这样的神情就像是一根刺,刺得她一颗心都热乎乎得蜷缩起来。
&esp;&esp;“真的不怕我将你吸干?”
&esp;&esp;“不怕。”
&esp;&esp;——他的一切因邀月而起,全部还给邀月也是理所应当。
&esp;&esp;她的手指慢慢在他胸口上抚摸着,炽热汗湿的肌肤,有着难以想象的光滑和弹性,仿佛只要摸一下就能上瘾,让人情不自禁的想享受更多。
&esp;&esp;“魔皇陛下就没有怕的事?”
&esp;&esp;恰恰相反,他怕的事太多了。
&esp;&esp;他怕邀月离开、怕邀月腻烦他、怕邀月爱上别人但这些事他都有办法解决,只有一件事他永远束手无策。
&esp;&esp;那双琥珀色的眸中带着清凌凌的水光,仿佛含着一点温热的无奈,让人简直要沉醉在里边。
&esp;&esp;“我怕邀月流泪。”
&esp;&esp;须臾间仿佛有细小的电流蔓延整个身体,那么酥软微麻,甚至令心脏都漏跳了数拍。血液极速冲撞耳鼓,混乱的冲动中她下意识抬头去亲吻那张形状优美的薄唇。
&esp;&esp;江弥愣了一瞬,立即反客为主。他的唇舌之间没有任何其他气味,除了纯然的、带着明显侵略意味的男性气息。就像是缠绵入骨的爱人一般,探入口腔的舌尖掠过每一寸牙床,仔细的让她唇齿间每一处都带上自己的味道,甚至让人无法呼吸。
&esp;&esp;没等她再说什么,青年就按耐不住一把抱起她又猛地松了手,这一起一落令两个人结合的部位前所未有的深,让邀月恍惚间产生了一种整个人被贯穿的错觉。
&esp;&esp;巨物强硬挤入,饶是润滑足够她也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手指一抖狠狠掐住了他的肩膀。少女的花穴犹似最上乘的羊脂膏堪堪将融,紧紧覆住龟头,密密包住茎身,愈发催得他血脉贲张,他大半根没入仍未察觉,又狠狠往里杵了几下才意识到一双囊丸挤不进去。
&esp;&esp;“你顶的啊——这么深做什么”她难受地呜咽着,生怕他再使几分力就连花心也要被顶开,“双修不需要这么深”
&esp;&esp;江弥粗重喘息着与她对坐,手掌托着她的后腰使她不至软倒,又往下滑移至她雪白股沟处,罩住了龟尾穴令她下半身无法动弹:“当然需要。法力周转时不得妄动,你忍着点。”
&esp;&esp;二人贴合的下腹渐被一团白金光芒笼罩,法力以交合处为始,向对方体内巡行而去。两股截然不同却格外融洽的内息一经碰撞,立时缠绵交融,彼此增补,腔内气海也随之翻腾,甚是热烈畅快。交融的内息每流过一道经脉,她便明显感到自己的法力进益一分,江弥有天星经和真魔之血傍身,本就时时都是法力溢出的状态,现在做她的炉鼎,简直随意便能达成修习百日的效果。
&esp;&esp;待法力运转至第三个周天,邀月忽然感觉穴内一阵奇痒,嵌在自己身体内粗硕的阳根竟不动自颤起来,颤也颤得幅度轻微,粗硬前端触擦穴肉,仿佛隔靴搔痒,远不如横冲直撞来得痛快,只让她口干舌燥,上不去下不来。
&esp;&esp;“江弥嗯啊我好难受你动一动”
&esp;&esp;青年那双狭长凤眸里蓄着三分笑意:“又叫错了。”
&esp;&esp;其实江弥也不太好过,那媚肉一层层地围过来,乖顺地蠕动着,仿佛有无数个小嘴在吮吸。不过他在这方面有着某种惊人的执着和耐心,好整以暇地看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少女。
&esp;&esp;她咬着牙不想让他如愿,法力又行一个周天,穴内孽根颤得愈加厉害,惹得四肢百骸无一不痒,偏偏这痒感又抓不到,挠不着,比腰间笑穴中针还要难忍百倍。终于在一下致命的震颤中她发出一声宛如哭泣般的哀求:
&esp;&esp;“夫君呜——你动啊”
&esp;&esp;可江弥并没因这声夫君而心软,只是尽量温柔的亲吻着她的侧颈:“莫急,还剩一个周天呢。”
&esp;&esp;——阴阳合欢功要运行五个周天,在此期间下体交合处不能动弹。他是魔修本就很难控制自己的法力流动,境界又比她高出太多,若是稍不留神将她的内息带偏害得她堕魔,邀月恐怕要恨死自己了。
&esp;&esp;这道理邀月不是不懂,但她现在的注意力已经全然无法分散到其他事上了。只觉得自己像是中了某个江湖骗子的骗术,被骗得人财两空,如同一只炸了毛的小猫,恼羞成怒地闭上眼一言不发。
&esp;&esp;紧接着耳边就响起某人委屈的声音:“娘子以为我不想动吗”
&esp;&esp;——再等等,再等等他一定让邀月连停都喊不出来。
&esp;&esp;见少女依然不理他,他便用略凉的鼻尖反复蹭着她因欲望而烧红的侧脸,还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舔两下玉白的耳垂,简直像是某种正在邀宠的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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