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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除了自己这个刺史之外,灵州府判司,司兵、司士,还有府城回乐城的县令,以及北城军营里大大小小的将领,都来了。士兵们散漫懒惰,站没站相,即使有贺融在,也并没有让他们改变多少。贺融忽然问:“当初秦国公在灵州,是怎么用这帮人跟突厥人打仗的?陈巍在灵州时,又如何治军?”余丰意识到对方在问自己,忙回道:“秦国公带了兵马过来,陈巍治军甚严,他在时,灵州将士们不敢放肆。”这些人知道陈巍铁面无情,谁的脸面也没用,只能勉强打起精神应付,被他调教得哭爹喊娘,陈巍在灵州一日,那些官商勾结的人也不敢太猖狂,个个暗地里使劲,想让陈巍早点走,幸好陈巍也没待几年,他一走,灵州府兵就又原形毕露。商户将手伸向军饷,商户背后站着世族,府兵背后又是当地官员,利益层层纠葛,连陈巍也没法扫荡一清,只能治标不治本。贺融早已知道这些内情,闻言居然笑了一下:“哦,原来是没将我放在心上。”您这半年成日躲在宅子里,除了怼我,谁都不去管,人家能把您当回事吗?余丰暗暗腹诽。没等贺融开口,邓判司就笑道:“不知殿下大热天的将我们召来此处,是有何要事吩咐?”贺融道:“请你们过来玩。”众人听到这话,俱是一愣,还没等他们回过神,贺融已经扬起手。紧随其后的是薛潭一声急促的命令。“动手!”动什么手?众人先是茫然,而后一惊,余丰瞧见贺融身后忽然涌出不少兵士,倏然扑向府兵之中,转眼已经揪出其中十数人,左右扭住手臂,任凭他们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开。“放开我!”“你们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灵州府兵看着自己分队的头儿被抓出去,一时有些骚动。但随即,薛潭一声令下,又有一群人从外面涌进来,立在贺融等人面前,摆开阵势,手中弓弩对准那些府兵。薛潭冷声道:“安王要审讯犯人,无关人员者一律不许妄动,否则,杀无赦!”最后三个字愣是说出一股子杀气来,春光明媚的大白天,余丰等人都觉得周身冷气刷然而过,都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那几个被扭出来的府兵头目都大声喊冤,桑林让人给他们嘴巴里分别塞上布条,顿时安静了。一干官吏面面相觑,邓判司迟疑道:“殿下,他们这是犯了什么过错,为何要抓起来?”贺融:“无视法度,知法犯法,勾结商户,侵吞军饷。”邓判司一愣,打了个哈哈:“怕是弄错了吧,无凭无据就抓人,殿下此举,只怕动摇军心啊!”他还想说点什么,被贺融冰冷无情绪的目光扫过来,忽然说不下去了。“要证据吗?”就在此时,贺融却忽然一笑,笑容灿烂,明媚无以名状。一个平时不常笑的人,笑起来又那么好看,难免会让人呆了一下,但让邓判司说不出话的原因,却是薛潭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几本账册。……“这安王到底是什么意思?”周家正厅,刚刚赴宴的几个人都在,这些人基本上垄断了灵州的盐粮,若说跺一跺脚就能让灵州震三震,一点也不为过。范轩皱起眉头:“要说交孝敬钱,咱们每家出个一两万,我没意见,可这安王一开口就要十二万,这谁能受得了?而且众人听见范轩的喊声,都是心中一突。陆庆讷讷道:“不会吧……”“会与不会,让人将账册拿来一对就知道了!”周恕反应最快,让各家将自己那里的账册都交出来对数。各家同行竞争,难免私底下会有自己的小算盘,但在这件事上,他们却已结成共同利益的联盟,听闻此言,赶紧让家仆纷纷回去拿账册。历来军饷亏空,是在军中捞钱最直接有效的法子,在灵州,周、范、陆三家,背靠义兴周氏、陈留范氏,以及英国公陆家的关系,自以为有朝中重臣勋贵撑腰,捞起钱来更是肆无忌惮。灵州在册兵员十万,实际不足四成,也就是说,拨下来的军饷,有六成不知去向。上上任灵州刺史周阅,和上任灵州刺史冯慈,既然跟这些商户长期来往密切,那么军饷去向也就不言而喻了:刺史将甲胄军粮交给商户,商户哪怕以市面上流通的价格出售给百姓,那也是赚了,更何况这几年,突厥来袭的风声时不时传来,粮食价格也随之波动,这些商户就趁机囤积粮食,选择在那个时候抛售出去——有时甚至为了高价卖粮,他们还会故意放出虚假传言。这一手下来,正是典型的空手套白狼。他们不用付出一丁点儿,就能凭空得到一大笔收入。损失的则是朝廷,还有每年辛苦上缴赋税的百姓。余丰上任之后,虽然胆小如鼠,不敢再干这种事,但也没有拦着他们,这些商户借着多年来在府兵里结交的关系,又通过邓判司和司库的关系,将军饷转出来,这其中还涉及了军营里各级将领,一些人同流合污,一些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源源不断地给商户提供军粮。到后来,他们的胆子已经大得开始搬灵州官仓里的粮食了。周恕等人自然知道这种行为一旦被追究起来会是什么后果,但他们背景深厚,有恃无恐,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出过事,又没断过京城那边的孝敬,天子想要严查,就等同与世家作对,周恕他们不认为嘉祐帝会有这个魄力和胆量。安王来灵州的半年里,不声不响,直接关起门来过日子,更让他们觉得安王只是来避祸的,不会去干损人不利己的事。直到那十二万五千钱被贺融道破,众人这才有些慌了。各家将账簿拿来一对,果不其然,这笔数目正是前任刺史冯慈在任期间,他们出售军饷所得盈利,还没有把前前任周阅在时的数目算进去,否则张目只会更大。周致有些不敢置信:“安王到底是从哪里得知这个数目的?”周恕没好气:“还用问吗?别忘了官府那边也有一份账册,肯定是余丰给他的!”“这个两面三刀的小人!”周致咬牙切齿,“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畏畏缩缩,屁大的一个胆,现在居然敢在我们背后捅刀子!”陆庆忧心忡忡:“安王这是想对我们下手了?”范轩不太确定:“不至于吧?现在朝廷形势,我也是略知一二的,太子与纪王二人撕破脸,正相持不下呢,哪有空管我们这边……诶不对!难不成安王得了太子的授意,想要借此抓把柄,通过扳倒我们,来对付纪王?”这个想法一旦成形,如同黄河滔滔无法收回,他忙问陆庆:“你们与纪王乃是姻亲,京城那边可有什么说法?”陆庆的本家,英国公陆氏,正是纪王贺秀的前任老丈人,小陆氏虽然母子俱殒,但英国公跟贺秀这两翁婿的关系,却一直都非常融洽,纪王如今与一众高门世家走得近,也多亏了英国公,还有他现任丈人,右相李宽的搭桥牵线。如此说来,纪王的姻缘不咋的,但岳丈缘却始终吉星高照。陆庆听见范轩这么问,就摇摇头,一脸疑惑:“没听说啊……”就在此时,又有一名周家仆从跑进来。“郎君,安王在军营杀了好多人!”周恕腾地起身,下意识斥道:“说明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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