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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还说吃什么都行。”
“跟你客气一下你还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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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牧也做了三菜一场,要肉有肉,要蔬菜有蔬菜,秦弋在他做了一半的时候下来帮他,顺便还学着捣鼓了一下,最后那盘鲜肉炒冬笋是他做的,虽然有点糊了,卖相堪忧,但是味道还行。
“不错。”秦弋端着盘子自我陶醉,“以后可以给你做菜吃了。”
午饭后秦弋洗了碗,两个人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秦弋觉得这样就挺不错的,本来就是出来放松休息的,看看风景,在不一样的环境里调节调节。
明明方牧也是靠在秦弋怀里的,结果没看多久的电视,秦弋就歪在方牧也的肩上睡着了。
不能怪他,昨天晚上处理公司的事弄到将近凌晨,今天又一早开车出来,还走了那么久的山路,秦弋有点吃不消。
方牧也摸摸秦弋的脸,然后握住他的手,轻轻说:“哥哥,去房间睡觉吧。”
过了好半天,秦弋才“嗯”了一声。
然后两个人上了楼,方牧也将窗帘拉上,和秦弋一起缩到被窝里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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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方牧也转头一看,秦弋已经不在床上了。
“醒了?”秦弋拿着单反推开房门,“刚刚去别的房间开窗拍了雪景,又下雪了。”
他把遮光帘拉开,方牧也看见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并不大,碎碎落落地飘下来,辽远的一片。
方牧也从床上爬起来,踩着拖鞋跑到窗前。
他安静地看着远山,秦弋拿了件毛衣外套给他披上,然后站到他身后,拿起单反,拍下了方牧也的背影,两只耳朵上的毛茸茸都清晰可见。
“侧一点儿,尾巴翘出来。”秦弋看着取景器,说。
方牧也乖乖地侧过身,仍然看着窗外,尾巴弯弯的,秦弋对焦在雪景上,于是方牧也被照成暗色的侧影,从耳尖到尾尖,柔软漂亮的弧度,绒毛簌簌。
拍了一会儿照,秦弋问:“想画画吗?这儿有画板。”
“画。”方牧也说,“也想堆雪人!”
两个人于是收拾了画板去了楼下院子里,秦弋给方牧也戴上帽子,拿着相机,笑着看方牧也在雪地里踩雪踢雪,定格下一张又一张的照片。
去年下大雪时,少年在雪里贪玩的模样让他印象太深刻,这一次要好好记录下来才是。
方牧也堆了个雪人,然后他摘下手套,说:“哥哥,你站在这里,我要画画。”
秦弋十分顺从地站了过去,方牧也坐到画架前,看着院子想了一会儿构图,然后就开始动手了。
秦弋觉得方牧也是故意的,让他站在天空底下淋雪。
“好了吗?”秦弋问,“你别趁机耍我。”
“没有哦。”方牧也看着画板头也不抬,“很快就画好了。”
秦弋于是闭嘴了,方牧也好起来以后,他还没看过方牧也画画,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的大红大绿抽象派。
他望着远处的山雪,白茫茫的一片,一切都显得很干净。
“好啦。”方牧也放下调色板,说。
秦弋拿手拍了拍头上的雪,走到屋檐下,站在方牧也身后。
围栏和其他杂物全部被省略,只有整片的茫白,背景是雪下隐约的山林,半空中飘落着雪花,简单几笔勾画出秦弋修长的侧身线条,他的手上拿着相机,脚边的雪人是歪歪扭扭的可爱姿态,场景浩大却重心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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