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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样的我,与以往在他身边时有太多不同,更与在海上肆意而为的我不同。只短短几个月,我竟然变成了这副样子,这种枯萎甚至与年龄无关。别是他,我自己看到都会厌烦。
&esp;&esp;把脸埋在他胸前沉到水里,泪滴地融进去,找不出痕迹,像是从来没有流出来过,消失得无影无踪。
&esp;&esp;胤禛的手臂紧紧地圈在我身后,手掌扣住肩头,我能感觉到他的力量,独属于男人的那种力量,却让我觉得自己更加渺。
&esp;&esp;“我等了四年,月儿,四年。我不知道自己还要再等多久,可是你回来了,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你不知道我从塞外赶回来,看到你蹲在那儿的时候……”
&esp;&esp;“别。”我抬手捂住他的嘴,头被他按在肩上,强忍着记忆袭来心里的疼声恳求,“胤禛,别再了。”
&esp;&esp;他的手掌落在我头,手指穿过湿湿的头发揉着我耳后的脖颈,声音低柔得不真实,“月儿,你信我,那个地方我不会带别人去,不会。我可以给她们名分给她们孩子甚至给她们很多东西,但我不会让她们……”
&esp;&esp;“胤禛,真的不要再了。”我听到自己可怜兮兮的声音,无奈叹息,“你的我信,你没的我也懂。”
&esp;&esp;扶在他腰上的手被拉出水面,我看着手心里盈着水光的珍珠安静地躺在一圈红线上,他的左手除了白玉扳指,再无其它。
&esp;&esp;胤禛的额头抵过来,墨黑的瞳眸紧锁着我的,轻轻握住我的手慢慢抬起。来不及去抓,珍珠已快速滑下掌心,扑通一声。
&esp;&esp;我像是被惊到一样张了嘴却不出话来,仿佛又看到那粒白色瞬间沉入了黑色的海底。
&esp;&esp;手被按在他心口上,盯着我的眼睛闪在浓密的睫毛下满是心疼,一字一句清晰入耳,“我知道你的戒指掉了,也知道你跳进海里不停地找,弘晖都告诉我了。怎么会这么傻呢?只是枚戒指罢了,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我只要你在,只要你。”
&esp;&esp;☆、174峰回禄转2
&esp;&esp;话虽如此,我的感动还没化在心底,胤禛已在我无名指上套了枚戒指,又将一枚稍大的同款男戒递到我手里,左手伸在我面前。
&esp;&esp;惊讶地看着手中闪闪发亮的红宝石戒指,我怔愣得缓不过神。
&esp;&esp;这对戒指是我用从锡兰敛来的红宝石画了样子找人做的,当日放在缎包里想要一起埋了。怎么会在他手里,又是从哪变出来的?
&esp;&esp;为什么我一印象都没有!就像那粒已经挂在他脖子上的水滴型紫水晶坠子一样,都诡异得让我摸不着头脑。
&esp;&esp;难道是我那天胡言乱语地缠着他,把东西全都送给他了,可能么?
&esp;&esp;胤禛的手仍是悬在那里,我捏着戒指才刚触到他指尖想要套上去,心里猛地惊住。收回手就着阳光看向戒圈内的光滑无暇,闭上眼睛深吸口气——这不是我打的那一对,只是看起来一模一样罢了。
&esp;&esp;“怎么?”胤禛的声音很低还有些隐隐的急,回响在我耳边。
&esp;&esp;摇摇头,捏紧手中的戒指慢慢地推进他左手的无名指,靠回到他肩上紧紧地缠住脖子。
&esp;&esp;罢了,不管是不是我原先的那一对,总是他的心意。我不知道这中间出了什么问题,是戒指丢了或是怎样,总之,他为了我在热河和京城之间跑了个来回,十几天的辛苦,换回了完整的如意还有看似相同的戒指,对我来,足够。
&esp;&esp;左手被他交握在掌中,就像当年的珍珠一样,相映生辉。只是,被金色包裹的红显得更加浓艳,似血。
&esp;&esp;耳边一声轻唤,我抬头去看,薄唇已精准地贴上来,舌尖湿软地舔过我沾了水的唇角。听到自己比他还清晰的叹息,紧盯着几乎没有距离的黑眸温柔回应。
&esp;&esp;这是我的男人,我全心爱着的男人。他要我,一如我要他。
&esp;&esp;分离了四年,我们依然彼此熟悉,哪怕是最隐密的角落,也已刻在心底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剥不掉,抹不去,化不净。
&esp;&esp;不需重新适应,与任何人事物毫无干系。此时,我们什么都不是,没有身份地位,没有时间空间,没有世间一切的纷繁桎梏,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最简单最原始最纯粹的,属于彼此。
&esp;&esp;被我们纠缠着撩动的水波不再热烫,甚至在我全身燥热的对峙下显得有些微凉,却浇不熄体内被他起的火热。
&esp;&esp;湿透的衣裤裹在我身上,胤禛的手不停推着它们,仍像水蛇一样紧缠住我的胳膊和双腿,烦得我趴在他肩上扭动着身体挣扎,发出不满的呜呜声。
&esp;&esp;脖子上被他猛地咬住,牙齿几乎陷进肉里,急促的呼吸热热地喷在我颈后。
&esp;&esp;轻微的疼是痒,此时的感觉却强烈得难以描绘,明明疼到泪流,却又像是难言的舒服,恰到好处。心里的急切像是被他咬开了一个口子,更因我脱口而出的呼痛得以稍加宣泄,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多的需索,急欲填补的沟壑。
&esp;&esp;我像他一样咬过去,嘴唇才刚扫过光滑的肩膀,身体已被猛地推开向后仰倒。胤禛凑过来的脸孔绷得死紧,看得出他在咬牙,双手伸到水里几下撕掉了裹在我腿上的里裤,残破的白色绸缎漂浮在水面上几乎晃傻了我。
&esp;&esp;此时的他与以往都不同,凶,猛,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男人,更像是某种全身蓄满了攻击性的雄性动物。
&esp;&esp;我愣愣地看着他伸过来的双手,来不及反应已背转过身趴上桶缘,咝啦一声,挂在肩头的里衣便撕成两半,湿哒哒地分别悬在手肘两旁的木板上。露在水外的肩胛溅满了湿凉,激得我贴紧桶壁不敢再动,却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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