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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9章 填坑（第2页）

&esp;&esp;“倒是符合她性情的说法。”蔡昭琴点了点头。

&esp;&esp;符合她性情……也就是说，蔡昭琴也不确定谢孤雁的真实想法。

&esp;&esp;王婉柔心思微动，继续说道：“另外，谢孤雁似乎在研究某种空想物质的应用，使得妖魔也能使用人类的科技能力。”

&esp;&esp;“如果妖魔掌握了科技，人类的优势还能维持多久？”蔡昭琴悠悠问道。

&esp;&esp;“不可能会有变化。”王婉柔冷冷说道，“高阶妖魔的人口不够，远远不及研发产业的门槛线。仅仅依靠谢孤雁的智力支持，不可持久。”

&esp;&esp;“妖魔社会实力至上，提升血脉等级比研发科技，对高阶妖魔的实力增长要效率得多。在这种社会环境的定向选择压力下，不会有高阶妖魔去主动研究科技。”

&esp;&esp;“你能想到这些，谢孤雁想不到吗？”蔡昭琴意味深长地道，“所以她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esp;&esp;王婉柔皱眉沉思。

&esp;&esp;“明明可以拿来做底牌之一，却又让陵光神君展示给你们看了，这又是为了什么？”蔡昭琴再次问道。

&esp;&esp;“原来如此。”王婉柔终于明悟，点头说道，“她倒是好算计。”

&esp;&esp;“像我们这种年纪比较大的人，一般不会喜欢玩一些过于复杂的花招。”蔡昭琴最后说道，“我们表达意思，大多是含蓄的，委婉的，点到为止。”

&esp;&esp;“如果后辈读懂了，便让人欣慰；如果读不懂，也没关系，不碍最终大局。”

&esp;&esp;“嗯。”王婉柔点了点头，又少见地躬身说道，“多谢。”

&esp;&esp;“不客气。”蔡昭琴摆手说道，示意她可以走了。

&esp;&esp;王大小姐转过身来，跟满脸迷惑的叶茹说道：

&esp;&esp;“走吧，我们回去。”

&esp;&esp;“回哪里去？”叶茹还没反应过来。

&esp;&esp;“回晋阳那边。”

&esp;&esp;“该问的……都问清楚了？”叶茹再次确认问道。

&esp;&esp;“问清楚了。”

&esp;&esp;“可是我完全没听懂。”叶茹摸着下巴说道，“所以你们真的交流了很多东西？”

&esp;&esp;“那是自然。”王婉柔微微一笑，“你没听懂，那是因为……”

&esp;&esp;“……我们比较含蓄。”

&esp;&esp;江汉平原，某处黄泉路上。

&esp;&esp;反物质爆炸的余波还在向外扩散，原地已经出现了巨大的坑洞，原本位于此处的妖神全都尸骨无存，空气中弥漫着极其浓稠的血气。

&esp;&esp;众人一边吸收血气，一边继续练习分心二用。远处，苏理理和姜酒处理完了猎杀者，正在往回赶来的路上。

&esp;&esp;突然叶茹带着王大小姐，从虚空中闪现出来。

&esp;&esp;“你那边都问好了？”程晋阳便走上前来，问道。

&esp;&esp;“都问好了。”王大小姐淡定说道。

&esp;&esp;“那么，问出什么结果了？”程晋阳皱眉说道。

&esp;&esp;“怎样都行。”王婉柔说，“都一样。”

&esp;&esp;程晋阳：？

&esp;&esp;“什么意思？”

&esp;&esp;“字面意思。”

&esp;&esp;“你跟夫君玩这套谜语游戏，信不信我家法伺候？”程晋阳故意吓他。

&esp;&esp;“你要不怕我用思想钢印，将你变成我的狗，你就来吧。”王婉柔冷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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