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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三人满身血污,狼狈不堪,镇远侯夫人有气无力道:“妾身受了伤,还请安国公恕我无法下轿行礼。”贺融注意到她手臂上缠了厚厚一圈绷带,应该是当时被乱兵砍伤了。“夫人不必多礼,性命无碍已是大幸,快回去歇息吧。”镇远侯夫人点点头,也顾不上寒暄了,挥挥手便让轿子先走,李清罗见嫡姐落在后面与贺融说话,看了他们俩一眼,赶紧跟上轿子。“齐王被拿下了?”李遂安问道。不知是否遭逢大变,心境也随之变化的缘故,她的语气不像前几次见面那么咄咄逼人了,但大家却得在遇到这样的事情之后,才能心平气和说话,仔细想想,未免有些唏嘘。贺融点点头:“叛军悉数被拿下了,太医想必已经赶去诊治了吧?这次伤亡如何?”少女眉间染上轻愁,抹去几分娇蛮的她,越发眉目如画。“死伤很多,没仔细数,许多上了年纪跑不动的,都在其列,殷贵妃也当胸中了一刀,太医正在抢救,但只怕……”方才的情景历历在目,李遂安从小到大,娇生惯养,都是她欺负别人的份,哪里遭遇过这样的变故?更何况她欺负人,顶多也就是打打骂骂,这样真刀真枪,血流成河的场面,别说女眷了,很多男人在场,也都反应不及。她虽然面色苍白,语调颤抖,但还能有条有理地说话,已经很了不起了。李遂安:“裴王妃与宋姐姐都没事,就是乐平县主……”贺融轻声道:“我已经听说了。”李遂安从没安慰过人,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你节哀顺变吧……听说安淑妃和临安公主已经被抓住了,乐平县主在天之灵,应该可以得到安息。”贺融:“人一死,就什么都没有了,就算凌迟罪魁祸首一百遍,也无济于事。”李遂安微微愣住,“也不能这么说,如果有罪的人被放过,那以后只会害死更多的人。”贺融看了她一眼。李遂安被看得微有窘迫,恼怒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贺融摇摇头:“你说得对。”女子步伐本来落后于男子,但贺融腿脚不便,如此一来,反使两人能齐步并肩。李遂安迟疑了片刻:“还有一件事……”贺融扭头看她:“吞吐迟疑好像不是李小娘子的一贯作风。”李遂安把心一横:“安淑妃要抓陆姐姐,陆姐姐想跑,结果绊了一跤,当时宋姐姐本来可以拉她一把的,不知为何忽然缩了手,结果陆姐姐往后摔倒,正好被身后的刀刺中……”贺融微微蹙眉:“你说的是真的?”李遂安不快:“当然,我为何要欺骗你?”贺融:“此事你告诉我也就罢了,不要再与别人说,尤其是我二哥。”李遂安:“我知道,但在场许多人都看见了,我猜宋姐姐应该也不是故意的,毕竟大家都吓得不轻……”贺融:“我知道了,多谢你。”李遂安轻咳一声:“不客气,我娘受了伤,祖母一定也在家中等得心焦,我先回去了。”她提起裙摆往外小跑,宫门口已有李家的马车候在外头,李遂安跳上车,身影很快消失在贺融的视线之内。……卫王府上下同样兵荒马乱,卫王妃带着三名庶女入宫,回来的却只有两个,还有一个同样死在乱兵的斩杀下,幸存下来的卫王妃和庶女们都或多或少受了伤,庶女生母听说女儿殒命,又跑到卫王面前来哭喊,卫王本就精神不振,被这一闹,更是身心俱疲。好容易等夜幕降临,卫王府才渐渐安静下来。一顶青衣小轿恰在此时由卫王府后门进入,并未引起任何人注意。“表兄,今日你为何不助我!我们的大好时机,如今可都是白白错过了!”卫王满肚子怨怒无处发泄,当着来客的面,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倾吐出来。“殿下还好意思提此事,时机是留给有胆量的人,今日大事难成,全因殿下迟疑不决之故!”来客将兜帽拉下,露出下面的真容。作者有话要说:贺湛:总算尘埃落定,我在洛阳等得好心焦。贺僖:为什么要回去,天高皇帝远,让我多待几天吧。卫王听见这句话,不免露出一些不服气,可他又说不出什么,半晌只得忿忿坐下,没好气道:“我大事难成,表兄倒是平步青云,眼看凭借从龙救驾之功得了新皇青眼,等新皇登基,表兄又可往上一步了,我得说声恭喜才是!”若换了旁人,听了这话,就算不恼羞成怒,恐怕也会难堪尴尬,但李宽却浑然面不改色,不软不硬回敬道:“那我也得恭喜殿下,鲁王生性仁和,您在大是大非面前站稳了脚,支持鲁王登基,鲁王必然也会投桃报李,如无意外,您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是不用愁了。”卫王瞪了他半晌,忍不住苦笑:“表兄,你这是往我心上捅刀子呢!”李宽理理衣裳下摆,平静道:“失败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不肯承认失败,我不是在捅殿下的刀子,只是想让殿下知道,您这次错过了什么。”卫王:“太庙时,表兄出现,拿下宋蕴,我们本来可以趁机再拿下鲁王的。”李宽摇摇头:“真正的好时机,是在进了昭训门之后,齐王与程悦狗急跳墙,殿下发话,我正好将他们一举拿下,再宣布鲁王父子被乱军所杀,齐王罪加一等,殿下您,就是最后的赢家。”卫王仔细回想宫变前后,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但他下意识仍想为自己辩解一下。“当时母亲被贺璇抓在手里,我生怕他像对待贺嘉那样对待母亲,难免失了分寸。”“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李宽冷冷道,“殿下如此瞻前顾后,既想保全家人,得到美名,又想大权在握,问鼎九五,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当日我已与殿下说过,您若决心已定,登高一呼,我二话不说,一定会配合到底,但今日您屡屡错失时机,不声不响,我又能以什么名义出头?”卫王被说得窘迫,忙起身作揖:“是我不对,给表兄赔不是,你别生气了。”李宽叹道:“我生什么气,我只不过是为殿下惋惜罢了。今日之后,鲁王名正言顺成为新皇,殿下再想动,恐怕就不容易了,更何况,贺融让陈谦暂时与我共掌禁军,显然已经对我有了防备。”卫王一愣:“我那三侄子一贯行事谨慎,也许只是想防范于未然,未必是对表兄有所防备?”李宽反问:“若是对我足够信任,又何须防范于未然?”卫王无言以对。李宽:“如今情势,也非对我们全然不利,凭着你我的护驾之功,新帝登基之后,只要谨小慎微,总归不会过得太差,殿下也需要收敛羽翼,从今日起,对待鲁王,那就该如对待先帝一般,而非寻常兄长了。”卫王点点头:“这我省得,无论如何,表兄手中还有南衙,我们还不至于全盘皆输。”李宽微微一笑:“我打算上疏引退,辞去大将军一职,在家休养。”“啊?!”卫王惊诧莫名。……“两封信,你先看哪封?”贺湛将信摆在贺僖面前,“一封是父亲让大哥写的,一封是三哥的。”贺僖缩了缩脖子,将已经伸出去的手又换了个方向。“父亲肯定又在信里骂我了,我还是看三哥的吧。”贺僖展开信笺,上面只写了两行字。大势底定,速归。“三哥的信就这么几个字?”贺僖抖抖信笺,翻来覆去,想从背面看出点端倪,又或者觉得信封内会暗藏玄机。“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三哥,他向来话不多,还要让他说什么?不过父亲也没骂你,只是让我们尽快回去罢了。”此时距离长安变天也已经过了好些天,兄弟俩已经得知贺泰即将登基的消息,这本该是令人大喜过望的好事,但这份喜悦的心情,在贺嘉与小陆氏的死讯中被冲淡了不少。贺僖感情向来充沛,听说贺嘉死得凄惨,已经哭过好几回,现在眼泪都干了,整个人还是恹恹的,打不起精神。“那洛阳都督一职,谁来接替你?”他问贺湛。“洛阳的位置非同小可,三哥向父亲举荐了谢石。”贺僖恍然:“谢石就是上回我们在竹山被围时,大哥和二哥去求救的那位商州刺史?”贺湛点点头:“不错,洛阳高门众多,盘根错节,我若一走,别人肯定镇不住,谢石素有刚正之名,想必能做得比我更好。”贺僖叹了口气:“五郎,不瞒你说,父亲如今得了皇位,咱们一家子都跟着鸡犬升天,我本该高兴才是,但不知怎的,只要一想到嘉娘的死,我就觉得这些胜利荣耀,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血泪之上,顿时便觉得世间一切不过如此,就算回去封侯封王,也没什么意思了,还真不如出家当道士去。”贺湛皱眉:“四哥,我不是三哥,讲不出什么振聋发聩的大道理来劝服你,但你要想想,父亲若是九五之尊,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此等荣华富贵,旁人欲求之而不得,你却当作烫手山芋,父亲若知道了,会怎么伤心?我们一家在房州吃苦时,不正是想着有朝一日能像今日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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