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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融:“所以要想法子先将寨民迁下山来。之前我跟你阿爹已经去看过了,这附近还有不少荒地可以开垦,回头等大军平定叛乱,我会让新任的广州刺史派人过来教授你们一些耕种的法子,给你们送些工具,把做法教给你们,你们再教给其他人,在山中打猎度日,靠山吃山,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其实南夷人现在已经有好些人下山与中原百姓混居,之前因为争牛而与汉民起冲突的南夷人就是其中之一,但这毕竟只是一小部分。语言习俗,生活方式的不同,才是他们与中原人发生矛盾的根本原因。桑林高兴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殿下用心良苦,是南夷百姓之福!”贺融还未来得及与他细说法子,桑云就出现了。她先在门口探出脑袋,露出一个古灵精怪的笑容,然后不知从哪变出一个托盘。“殿下,我琢磨了好些天的食谱,知道您要回来,特意做了几道菜,您快来尝尝!”她性子活泼,连说话也透着欢快,让人听了就不自觉心情变好。桑林故作吃味:“就让殿下尝,不让我尝啊?”桑云鼓起嘴巴:“我做的不多,你两口就能吃一盘子,一下子就吃没了!”她将几道菜放下,贺融一看:“哟呵,还有樱桃饆饠,你哪来的樱桃?”桑云:“去县上买的呀!”贺融失笑:“有心了。”他将盘子推到桑林面前:“你也一起尝尝。”桑林叹道:“还是殿下好!”桑云冲他扮了个鬼脸。桑林摇摇头,表示不与他一般见识,拿起樱桃饆饠咬下一大口,嚼了两下,整张脸都扭曲了。“怎么这么甜!你到底放了多少蜜糖?!”桑云不理他:“殿下喜欢吃甜呀,你看殿下,都没说太甜,是吧殿下?”贺融点头,拍去手上碎屑:“头一次做就有这种手艺,不错!”桑云甜甜笑道:“那您能不能将清安调回来呀?”贺融挑眉:“你想见他?”“当然!”桑云眼巴巴望着他,“我们南夷女子,爱恨分明,绝不扭捏,清安既然还未娶妻,就不能娶我吗?他是您的侍卫,您若肯答应将他调回来,包管一个月内,他就能答应娶我!”贺融似笑非笑:“敢情我吃你这几个菜,还是有交换条件的?”桑云有点不好意思:“没有没有,殿下英明神武,能为您做菜,我自然高兴还来不及!”桑林打断她:“阿云,殿下与我有正事谈呢,你的事改日再说行不行?”桑云正要反驳他,便见外头有人匆匆进来,正是贺融身边的侍卫之一。对方面露喜色,抱拳道:“殿下,朝廷大军擒获黎栈等人,光复广州城,派人传来捷报,兴王请您尽快回城主持大局!”桑林很是意外,下意识道:“这么快?!”其实并不快,他们出门一趟,兜兜转转,将近一个月才回来,而这些时日,已经足够黎栈等人眼看着大军兵临城下,坐困愁城,狗急跳墙了。但在桑林看来,他并没有亲眼目睹朝廷大军如何强大,而黎栈却是南夷六部中力量最强的一支,归义夫人去世之后,黎栈就以“南夷自治”的名义将许多寨子拉拢过去,连桑家寨也无法与其对抗,所以桑扎选择了袖手中立,直到贺融他们到来。这样一支强悍的寨子,说被打败,转眼就被打败,桑林头一回对朝廷的军事力量有了更清醒的认知,也不由庆幸父亲没有被黎栈说动,否则现在被攻打的,同样有自己。贺融见兄妹二人神色怔怔,就点拨道:“你们南夷人最擅长的,乃是在山林间出没埋伏,而非守城攻城,一旦失去这个优势,就只能坐等被攻陷,更何况黎栈等人本来就是乱军,乱军闯入广州,名不正言不顺,被当地百姓唾弃,百姓碍于黎栈淫威,不敢明着作对,但总能让黎栈感到处处不便,觉得还不如回到黎家寨里去当个土霸王的好,日复一日,内外人心思变,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对抗朝廷?”桑林恍然:“说到底,还是黎栈贪心不足蛇吞象,到头来反倒把自己给噎死了。”桑云没有他们那么多的想法,迫不及待插口道:“殿下,您要回去吗,能不能带我一起?”桑林:“阿云!你怎么成天烦扰殿下!”桑云朝他扮了个鬼脸:“阿哥你也好意思说我?你敢说你自己不想让殿下带你出去?”桑林气呼呼瞪了她一眼,不说话了。贺融挑眉:“你真想跟我去?”桑云眼睛一亮:“可以吗,我想去找清安玩!”“人家不愿意陪你玩!”桑林嘀咕。桑云没搭理扯后腿的哥哥,一双明眸期待地望着贺融。贺融沉吟:“带你出门,倒也不是不行,不过你须得说服你阿爹答应,还有……”桑云生怕他反悔,忙道:“我愿意天天做樱桃饆饠给您吃!”贺融似笑非笑:“天天吃,那我也得腻死,只要你见到他之后别后悔就行。”桑云想也不想:“当然不会,能见到清安,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贺融对小姑娘不撞南墙誓不回头的架势有些好笑,但他更期待自家五弟看见桑云之后的表情。……千里之外的张掖,当白日喧嚣悉数褪去,这座热闹出名的边城,也像中原无数座城池那样,在月凉如水的夜色下静静屹立,巍然城墙只余苍冷寂寞,在岁月流转中凝视世间悲欢。当地百姓有早睡的习惯,也因此地不像长安城那般通宵热闹,刚过戌时,许多屋子的烛火就已经熄灭了,若有人从高空俯瞰,便能瞧见大片大片的黑暗之中,只有零星几点光亮,摇曳不定。窗户前,烛火微光,这间屋子的主人就是其中之一,他正坐在桌前,手中毛笔已然蘸满墨水,却迟迟未落笔,过多的墨从笔尖滴落到宣纸上,顿时在米黄纸面晕出一朵墨花。他有些烦躁,蓦地将纸扯起揉作一团,随手丢向窗外。伴随着他的动作,外头响起敲门声。“殿下,是我。”贺秀吁了口气,趁机搁笔。“快进来!”推门而入的张逸看见贺秀面前那一叠白纸,不由笑了:“殿下这是要写信?”贺秀轻咳一声,有点窘迫:“你来得正好,我以为你已经睡下,就没让人去喊你。我想给陛下写一封奏疏,但太久没写了,手有些生,那些措辞用语,还得你来帮帮忙。”张逸挠挠头:“其实我也没写过奏疏,只见过我爹写过。”他爹正是武威侯张韬,张韬膝下三子,张逸排行第三。先前张韬突发心疾骤然离世,他的长子次子,也就是张逸的大哥二哥扶灵回京,余下张逸与贺秀二人,依旧留在甘州镇守。贺秀笑道:“那也比我强,你知道,我小时候在房州,没有先生教我们读书,我也不爱读书,整天净想着耍枪弄棒,平日里看书写字也就罢了,奏疏上那些骈俪用法,我可写不来。”张逸:“殿下想向陛下汇报什么?”贺秀也不说话,抽出一份文书,递给张逸。张逸打开一看,里面是以丞相府名义签发的公文,其实说白了就是圣旨,但没有圣旨那么雷厉风行,要求接收者得立即执行。“陛下想让我们尽早回京?”张逸一目十行很快看完,脸色却越发难看,忍不住提高声调。贺秀淡淡道:“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镇守甘州,依靠的是张侯,如今张侯一去,朝廷肯定会尽快调任其他老将过来,我从未上过沙场,在朝廷许多人眼里,自然无法担负重任。”张逸皱眉:“但现在陈巍驻守灵州,轻易调动不得,难道陛下想调李宽过来?”贺秀:“我也不瞒你,日前李侯给我来信,说太子上奏陛下,想让陈谦过来。”张逸茫然道:“这、这又是什么说头?我完全被弄糊涂了!”贺秀神色淡淡:“陈谦乃是农家子弟出身,而李侯的女儿李遂安,却是陛下打算指给我当继妃的,相较之下,陈谦虽然跟三郎走得近,但太子殿下自然宁愿选他,也不会让李侯过来。最重要的是,太子殿下,不想让我在这里,立下任何功劳,所以才急着想要让我回去。”张逸瞠目结舌:“原来如此,这里头的水也太深了,您的意思是,陛下让我们尽早回京,是因为太子在陛下面前说了什么?”贺秀流露出一丝厌烦之色:“若不是这样,丞相府又怎会签发这样一道命令?”他忽而想到什么,压低了声音:“你爹的心疾,来得毫无征兆,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蹊跷?”张逸想了想,摇摇头:“其实我们张家男子或多或少,都有心疾,我小叔,就是张泽他爹,也是因为心疾去世的。从前我爹的心疾就发作过,当时及时就医,大夫告诉过他,不宜过度劳累,不宜骑马、喝酒,但我爹本来就是武将,怎么可能不骑马不打仗?只是我们都没想到,他没战死沙场,却是这样……”他眼圈一红,有些说不下去。贺秀拍拍他的肩膀:“你们兄弟三人,跟着张侯上过沙场,可谓满门武将,朝廷想要收回凉州,震慑突厥,单靠那帮只会耍嘴皮子的文官是没用的,还得靠你们才行,李宽、陈巍他们,毕竟年纪也大了,将来的沙场天下,定是你们的,张侯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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