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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携贺融入内时,几名东宫属官正在交谈,见状纷纷起身行礼。“来,三郎,我给你介绍。这位是吏部尚书刘衷,如今兼任太子宾客,还有这位,司农少卿虞献,同样兼任太子宾客,这边几位,江越、李昀、公孙良,现任太子中舍人。”刘衷和虞献,贺融是认识的,而且还知道他们出身寒门,没什么背景来历,全都是靠科举走入朝堂,一步步升上来的,那么其他三位,应该也八九不离十,同样如此。贺融向他们回礼:“早就听闻大哥周围人才荟萃,没想到俨然已经一个稷下学宫了。”太子对这样的比喻显然还是很受用的,闻言笑谦道:“我哪里比得上齐桓公,那稷下学宫有好几十位饱学之士,这里只有寥寥几位,不过话说回来,我才疏学浅,多得在座这几位良师益友的辅佐,方才不至于贻笑大方。”众人自然纷纷道太子殿下过谦了。酒菜陆续呈上来,贺融没有夸张,他的确是饿狠了,也懒得再装文雅,直接埋头默默吃饭,再加上一个桑林,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在深山老林里饿了一年半载才被放出来的。太子见状不由失笑,示意侍女赶紧为安王斟酒:“听说岭南虽被无知妇孺视为蛮荒之地,其实大小城镇也不失热闹,不至于把你俩饿成这样吧?”贺融头也不抬:“大哥说得轻巧,陛下有召,我们路上不敢耽搁,沿途若无客栈,就只能吃干粮将就,一连数日,如今见了这美酒佳肴,山珍海味,自然倍感亲切。”太子叹道:“难怪你消瘦不少,真是难为你们了!”说话间,太子妃宋氏领着皇长孙贺歆过来了。贺融不好再握着竹箸不放,忙起身行礼。宋氏的模样并没有太大变化,身上也无太多赘饰,倒是贺歆一段时日不见,又长高了不少。叔嫂叔侄寒暄几句,太子便道:“我与三郎久别重逢,有许多话要说,你们先下去吧,改日阿歆出宫,再去找你三叔玩也不迟。”其实贺融也知道,太子特地请他上门作客,说贺歆想念他,只是一个借口罢了。该来的总会来,他看着眼前一盘几乎还没动过的樱桃饆饠,觉得有点惋惜。果不其然,太子道:“两日前,周相去世了。”贺融抬起头:“三朝元老,劳苦功高,头七还未过,这几日我会抽空过府祭奠。”太子颔首:“应该的,我也已经奉陛下之命前去吊唁过了。不过周相这一去,相位就空了出来,依你看,应该由谁接掌才好?”贺融挑眉:“大哥这话不该问我,陛下乃天子,想拜谁为相,无须经过任何人首肯,更何况以陛下对我的观感,只怕我越是支持谁,陛下就越不会听从。”太子苦笑:“你别说气话了,陛下虽然有时候对你冷淡些,但只要是你提出的意见,他老人家哪一回最后不是从善如流了?”贺融:“那我上回建议陛下追封殷贵妃为皇后,陛下怎么没有听从?”太子头疼:“三郎啊,你怎么去了一趟岭南,回来就跟炸毛的刺猬似的,一句话都跟我过不去?”贺融神态自若:“可能是炸虫子吃多了吧。”桑林差点喷笑,连忙捂住嘴巴。在座的刘衷等人没想到安王与太子说话是这等态度,不由面面相觑。太子却早已习惯,他知道自己这三弟骨子里有些小傲气,平日里兴许还不显,但方才与贺秀同在宣政殿,同样是立了功回来,结果却被嘉祐帝厚此薄彼,心里难免有怨气。这样一想,也就说得通了。太子安抚道:“我说这番话,只是想说明陛下其实还是听得进你的建言,这追封皇后,跟拜相毕竟不能相提并论,我知道你今日心里不痛快,但一码归一码,总不能混淆了。”贺融见好就收,他喝了一口酒,缓缓道:“我大半年没在京城,对朝中局势不甚了了,依大哥看,目前陛下倾向选择谁?”太子直视他,不想再与他打太极了。“你该料到的,陛下属意衡国公。”“衡国公……”这三个字在嘴里咀嚼了片刻,意味悠长。“衡国公之祖母,乃当今陛下姑母义阳大长公主,从身份这一层来看,他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既非自视甚高的世家高门,也非寒门子弟,理应更与天家亲近;再者,先帝时,他曾率兵出关,狙击突厥人,三战三胜,若不是后来中箭回京疗养,只怕早已是超越陈巍张韬,威震天下的名将了;他救驾有功,却并未居功自傲,且处处谦让,言语风趣得当,与陛下在朝在野,均相处融洽,说句大不敬的,换作我是陛下,我也想要一个像衡国公,而非像张嵩,处处管着自己的丞相。”太子扶额:“三郎,你今儿是吃错什么药了,怎么反倒给李宽说起话来?”贺融:“大哥,我只是从旁观者的角度,阐述李宽为何会得陛下看重。”太子无奈:“好,那现在你就从你自身,说说你对李宽的看法。”贺融:“大哥,不管我们对李宽有何看法,周相三朝元老,把持朝堂数十年,无论出于公心私心,陛下都不会乐于再看见世家为相,哪怕张嵩再刚直无私,他也是杜陵张氏的人。”“安王殿下英明,眼下形势,正是如此。”司农少卿虞献道。在贺融回京之前,他们与太子,已经就此事讨论过几回了。在场这几个人,今天能被邀请到这里,毫无疑问都是铁杆东宫党,他们也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没有一个是出自门阀高姓,家境贫寒也罢,家境富裕也罢,都是平民子弟通过科举一步步升上来的。在座的礼部尚书刘衷,在吏部侍郎一职上熬了多年,一直升不上去,便是因为他寒门出身,又无耀眼过人的政绩,资历平平,还是前吏部尚书曹亮因为在宫变中首鼠两端,被嘉祐帝撸下去之后,太子看准时机,一力将他推上去的。其他几个人,就更不用说了,司农少卿并非什么显要官职,三位太子舍人,若无其它官职,充其量也就是太子伴读,到了外面没有任何影响力,不过三人之中的江越,贺融是听说过的,对方在京城的清流文人中小有名气,也曾因孝道出名,想必嘉祐帝是看中了这几点,才会让他们充任辅佐太子的官员。虞献道:“依我看,陛下的意思,也并不想让张嵩继任丞相。”嘉祐帝早年离开京城,在房州一住就是十来年,来不及培养自己的势力,跟世族也没有太深的瓜葛,而且他受到先帝影响,对世族始终抱着忌惮之心,在施政上也竭力延续先帝的传统,在任用世族的同时,不忘提拔平民出身的官员,这也是太子能将刘衷推上吏部尚书之位的重要原因。这是嘉祐帝与太子的共同之处,但不同的是,在相位这个选择上,嘉祐帝更看好李宽,而太子不喜欢李宽。贺融道:“你们不看好李宽或张嵩,那总该有个人选,才好向陛下推荐吧?”几人面面相觑,虞献轻咳一声:“我们以为,刘尚书足以担任此职。”贺融不置可否,摸摸肚子,又拿起筷子夹菜吃。要不是当着下属的面不好失仪,太子真想伸手过去抢筷子了。“三郎,上回你曾与我说过,李宽在丙申逆案中……”“大哥,”贺融打断他,“当时那件事,我也仅仅是怀疑,空口无凭,没有证据,根本无法令人信服,就不必再提了。刘尚书固然能干,但陛下属意衡国公,旁人也没有法子,除非……”太子:“除非什么?”贺融笑了一下:“我不信在座诸位会想不到。”太子犹豫:“你的意思是,与张嵩他们结盟?”贺融颔首,道:“恕我直言,刘尚书如今虽贵为六部尚书之一,但谁都知道您与太子殿下走得近,而且您现在刚擢升尚书没多久,若马上拜相,恐怕会惹来更多非议与反对,从而对太子不利。”刘衷叹了口气,起身拱手道:“安王一针见血,字字珠玑,确是如此,下官钦服,实不相瞒,我们的确考虑过与张嵩等人合作,共同驱逐衡国公,但我上门拜访张嵩时,对方非但自视甚高,言外之意,婉拒了太子殿下在陛下面前为其说情的打算,不愿与我们合作。”贺融看似漫不经心地吃菜,实则脑海中飞速运转,思考太子今日请他过来的目的。只是单纯想请他过来出出主意,还是希望自己能明确站到他那一边,成为太子党一员?父亲登基之后,兄弟几人,不可避免有了自己的打算,哪怕是四郎这种成日不着调,宁可放弃亲王爵位的人,其实也是不愿屈从现实,将就自己的人。贺僖尚且如此,其他人就更不必说了。另一边,虞献也道:“归根结底,还是张尚书不信任我们,也觉得太子殿下根本无法让陛下改变主意,更不愿落下一个结党的嫌疑,它日惹来麻烦。”太子见贺融没有开口的意思,不由有些失望,但仍是打起精神笑道:“你今日刚回来,我本不该拿这些事来烦你,就当是过来吃顿饭,顺便见见阿歆与你嫂嫂,来,喝完这杯酒,你且早些回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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