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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太露骨,连桑林都听明白了,他的心口怦怦乱跳起来。打从桑扎允许他离开南夷,跟随贺融,其实已经是无形中表明了一种态度,但那时候桑林还没有往深里想,满心准备跟着殿下出来增长见识,但现在听见薛潭等人的话,又想起父亲临别时那些似是而非,让人莫名其妙的嘱咐,桑林心里也渐渐亮堂起来。南夷叛乱,是安王与兴王一起平定的,南夷百姓的长治久安,也是安王提出来,并一步步正在实现,自从岭南归附中原,没有哪一任朝廷命官,会真心为南夷百姓着想,更没有人提出建立学堂,让南夷人迁居下山,开荒耕田,减免赋税,南夷人与中原侨民之间,永远是无休止的冲突—被镇压——继续冲突的方式,也是从安王殿下到岭南开始,自己祖母生前所盼望的情景,似乎才真正有了实现的指望。其实无须这么多的理由,在桑林内心,已经自然而然,站到了贺融的身后。他从前老觉得父亲桑扎太保守,但如今看来,父亲被祖母手把手教了那么多年,又能在关键时刻把持住,没跟着黎栈他们作乱,这份定力和眼力还是很了不起的。姜还是老的辣啊!桑林想道,回去之后一定要向父亲多取取经。他神游太虚之际,贺融与薛潭等人的对话,还在继续。贺融摊开一张羊皮卷,上面赫然是北方几州的地形舆图。修长手指在其中一处定住。“灵州并非贫瘠之地,此地有黄河在侧,贺兰山东,黄河以西,平原良田数千顷,若能充分利用,驻军屯田,足以维持军用。”“不错!”季凌既是工部尚书,又是当朝的水利名家,对此事更有发言权,“回乐县南,又有胡渠、百家等八渠,可灌溉农田无数,怀远县的盐池也多,可自己出盐,说实在的,灵州这名儿取的好,真乃钟灵毓秀之州。”贺融接上他的话:“唯一欠缺的,便是此地与突厥相邻,时常受突厥人骚扰,一不小心就有破城之虞,正因如此,若经营得当,此处也可成为抵御突厥的铜墙铁壁。”薛潭苦笑:“敢情二位都已经开始考虑起过去之后要做的事情了?”贺融淡淡道:“鱼深,敬冰,我不想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我是个人,更是个男人,人心该有的欲望,男人该有的野心,我一样不缺,但做人要审时度势,更要当常人所不敢当,成大事者,血性、冲劲、手段,缺一不可,我不敢说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好,但愿能与二位携手……”“还有我!”桑林不甘被冷落,出声道。贺融失笑:“对,还有桑林。我不许什么泼天富贵,因为我知道,这对你们而言,是一种侮辱。敬冰出身高门,本就不虞富贵,鱼深贵为六部尚书,根本也不必陪着我胡闹冒险。退一步说,若果往后太平盛世,我自当经营好灵州,令一方百姓安稳,若果生逢不幸,当真有大乱的一日……”他微微一顿:“只希望那一日永远不要到来。但二位既能以性命前程相托,我也愿竭尽全力,不负二位期望。”饶是季凌薛潭,听了剖心交底的话,也不由心头火热,滚烫难抑。“我等愿与殿下荣辱与共!”几人相视一笑。就在此时,敲门声起,伙计在外头道:“郎君,文姜娘子来了。”如果不是有要事,文姜是不会突然跑到这儿来的。得了贺融的首肯,文姜推门而入,行礼道:“殿下,太子派人找到安王府去,想请您入宫一趟。”作者有话要说:这史书里短短数行的春与秋,可能就是你我的一生一世,你希望往后自己在书里多两行,还是少两行?——太喜欢老薛讲的这句话了,这文写起来真是爽!贺湛:导演,我啥时候能出场?太子:你等等,我还有戏份。贺秀:现在听见我那大哥的名字就烦,强烈要求换人。贺僖:那就该贫僧与湛宝联袂上场了。秋高气爽,雁飞长野。“三哥来信了。”刺史府内,原本应该居于上座的谭今,却坐在右下,他旁边照例是周翊,但对面,却坐了两个光着脑袋的不速之客。贺僖骨子里似有股“我心安处是故乡”的天性,来到岭南三个月,他已经逐渐习惯这里的生活,甚至还如鱼得水地跟南夷人打成一片。原本按照贺湛的规划,贺僖将会在开坛讲经上先与来自其它寺院的僧人交锋,待他闯出名堂,贺湛再让他去向百姓传道讲经,劝人向善。但贺僖偏偏别出心裁,另辟蹊径,他打听到当地百姓里,识字的人很少,就算与他们讲佛家典故,他们也未必听得明白,更容易枯燥,就跟小和尚明尘商量了一下,师兄弟将佛门典故都画成一张张图画,贺僖负责编排,明尘负责画出来。小和尚跟老和尚学过画技,画上人物栩栩如生,贺僖又将典故稍作改编,更能让百姓一目了然,发生兴趣。他们选择了一个热闹的灯会,将这些图画糊在灯笼上,做成可以八面转动的走马灯,也就是转鹭灯,挂在广州城内的寺庙里,果然受到了一致欢迎。贺湛见反响不错,就又将那些图案让人刻作雕版印刷出来,集结成册,发给各个寨子,那里头不仅有佛门故事,也有民间神话传说,崇尚尊老爱幼的典故等等,据说南夷人许多不识汉字,却不妨碍他们读懂连贯图案里的故事,而且津津有味,手不释卷,使得后来贺僖他们到南夷各寨讲经时异常顺利,只要拿出那些图画册子,就没有人不知道。且说眼下,贺湛将已经拆开了的信递给侍女,让她拿给其他人传阅。贺僖看完,脸上露出惊讶神色,随即又皱起眉头,最后是叹息一声,反应与贺湛如出一辙,谭今有些惴惴不安,接过信时,还稍稍犹豫了一下。当年在竹山县时,还是县令的谭今就经常跟贺融打交道,自然对贺融的笔迹有印象,这封信毫无疑问是安王亲笔所书。一个人的字迹,可能会有稚嫩与成熟之分,但根骨一旦形成,字形就不会轻易再变动,谭今回想从前,再看眼前信件,脑海中难免浮现出安王低头写信的情景。字如其人,根骨分明,看似飘逸闲雅,若仔细端详,不难发现飘逸之中又带些许豪气,似要跃出纸面,冲入人心。信上前半段,无非是日常问候,询问岭南最近的情况,询问南夷百姓的安置进展,问候贺湛与谭今他们的身体云云,一目十行,谭今很快就跳过去了。而后半段,谭今知道,那才是贺湛让他们浏览来信的主要原因。信上先说京城局势,丞相周瑛去世,陛下设立左右丞相,以李宽为右相,张嵩为左相,双方各司其职,共分相权。又说陛下有意分封诸王,卫王主动上告,愿当先前往,天子龙颜大悦,将扬州丰腴之地封给了卫王,但驳回了卫王想将母亲一并接往扬州的请求,只准许他带着妻儿赴任,而卫王的庶长子,也留守京城王府。看到这里,谭今赫然一惊,面露不安。短短几页纸,却隐藏了无数惊涛骇浪,汹涌滔天。隔着山水重重,谭今似乎都能望见从遥远长安城直冲出来的腾腾杀气。那是看不见的刀光剑影,不见血的厮杀互搏,安王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又在其中起到什么作用,谭今猜不到,却难免浮想联翩。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再看下去了。贺湛注意到他的神色,反是劝慰道:“珍时不必紧张,往下看便是。”有兴王这句话,谭今吞咽了一下口水,目光只好继续往下。贺融还说,他主动请求陛下,将灵州作为封地,陛下欣然应允,他不日就要启程,前往灵州。安王疯了吗?!谭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在灵州两个字上停顿了好一会儿,还伸手揉了一下眼睛。旁边周翊只见他们神色变幻,却不知来信究竟写了什么,让所有人都这般惊讶,忍不住凑过去一起看。“殿下!安王去灵州的事,您一早就知道了?”谭今失声问道。贺湛苦笑:“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神算子,怎么可能料到陛下会突然提出分封的事情,又怎么会料到三哥自请去灵州?”周翊的反应要比谭今平静多了,起码他还能沉住气继续往下看。除了新相与封地,贺融还说了一些看似与朝堂没有太大关系的琐事。譬如皇后为陛下主持选妃,李相的女儿李氏入宫,被封为婕妤,譬如袁德妃身体近来不大好,陛下特许密王入宫侍疾,暂时不必赴封地。阅毕,谭今深吸了一口气:“长安真是风起云涌,瞬息万变,这才短短多少时日,就已发生这么多事情,真是令人……”他脑子一时有些发木,旁边周翊接下去道:“惊心动魄!”谭今想道,可不就是惊心动魄么?谁都知道灵州是个什么地方,边陲重镇,直面突厥,随时有可能受到突厥人的侵扰,若说安王不是迫于外力,而是自己喜欢灵州,主动选择了灵州,那谭今打死都是不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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