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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父亲最近对自己的态度,太子没法不这么想。“再让他们这么搅和下去,皇后说不得真要以为我是杀人凶手了!”太子实在气不过。“清者自清,裴皇后并非愚昧之人,她若是怀疑您,早在陛下面前告状了。”宋氏安慰道。偌大东宫,除了宫女之外,再没有别的女人了,在嘉祐帝和其他人眼里,太子也许还有许多不足,但在宋氏眼中,天底下没有比贺穆更好的丈夫了。夫妻二人在寝殿依偎而坐,一如当年在竹山县那间狭小的屋子里。太子摇摇头:“三人成虎,众口铄金,你不明白这里头的门道,二郎背后站着李宽,我怎么都放不下心,可惜刘衷资历尚浅,没法拜相,否则我又何至于在朝堂上势单力孤!”宋氏尝试给他出主意:“那张相呢?张相品行正直,没有帮您说话吗?”太子自嘲一笑:“说倒是说了,可你指望他能卖力吗?世家高门,从不自降身份与皇子结党,他们自成一党,端着清高的架子,连皇族都得礼让三分,不能指望他。”宋氏还想说点什么,就见侍从入内,说是中舍人江越等人,想请太子移步议事。眼看太阳就要下山,这种时候来找,肯定是有事。太子拍拍宋氏的手臂,长腿一迈,旋即去了江越那边。江越给他带来了灵州的消息。因亏空军饷一事,安王一连杀了数十名人,其中包括军中小头目,灵州官吏,甚至还有一名司库。据说他还跟灵州商户伸手,要讨回倒卖军饷的钱,商户们人心惶惶,连夜派人上京告状,几个世家已经收到信了,英国公陆家那边也不例外。“三郎太狠了。”太子放下信笺,敲敲桌面,心生感叹。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就是数十颗脑袋人头落地。这其中不仅牵涉朝廷官员,还牵连了世族。可以想象,明日朝堂上将会有多么热闹,御案上弹劾贺融的奏疏又会堆出多高。一想到老爹愁眉苦脸的样子,太子心里生出一丝恶作剧般的幸灾乐祸,但随即又暗骂自己不孝。他忍不住会想,假如此事落在自己头上,自己会不会有一口气杀那么多人的魄力?不,这无关魄力,太子心道:三郎实在是太莽撞了,得罪了世家,难道还有好果子吃?“臣记得,安王手里有一把含光剑,乃先帝所赐。”江越道。太子道:“不错,不过严格来说,这把剑并没有先斩后奏的权限,虽说灵州现在是三郎的封地,但一下子闹出这么大的事,他肯定也难脱干系。”公孙良问道:“明日陛下若问起来,您打算如何应答?”太子沉吟道:“此事的确是三郎鲁莽了,不过那些人胆敢亏空军饷,也算不得什么好东西,若陛下想治三郎的罪,我还是得帮他求情一二的。”公孙良道:“陆家背后是纪王,周家范家背后则是世家,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您为安王求情,就是与其他人为敌了,这值得吗?”太子一愣,心里随即也响起一个声音:是啊,这值得吗?他现在虽然与纪王不和,但还没打算与世家为敌,如果帮三郎求情,一下子就多了一个敌人。这个敌人,还是当今世上势力庞大,屹立数百年不到的门阀世族。太子有些举棋不定。他讨厌这样的自己,他也想像三郎那样,说动手就动手,他也想像五郎那样,天高皇帝远,爱干嘛就干嘛,但他是储君,身在这个位置,不能不考虑各方面的势力。眼下嘉祐帝还生他的气,纪王还一个劲儿地扯后腿,他这个太子,实在谈不上稳当。一直没有开口的李昀忽然道:“这件事,对我们而言,未必不是一个机会。”……纪王府。李遂安刚回来,就见贺秀坐在厅堂,似乎已经等了好一会儿。“王妃这几天帮我跑腿,辛苦了。”贺秀如是道,亲手奉上一杯茶。李遂安没有客气,接过茶杯,开门见山道:“可惜徒劳无功了。”贺秀一怔:“皇后不肯见你?”李遂安颔首:“昨日见了,什么也没说,三言两语寒暄,就送客,今日没见,听说太子妃也去了,同样吃了闭门羹。”嫁为人妇的李遂安,一夜之间似乎喜好大变,她不再一身鲜红似火,而是换作素淡的衣裙。美人无论穿什么,自然还是美的,不过她的性子似乎也伴随着她身份的改变而沉淀下来。没有想象中的争吵,这对性情同样火爆的夫妻,成亲之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居然相处得十分和谐,而且是和谐得近乎相敬如宾。两人私底下也同样客客气气,贺秀一个月难得有一回歇在王妃房里,但李遂安也不在意,他们两人似乎早将热情在婚前消耗殆尽,于是婚后就只剩下细水流长。李遂安对这种日子没什么不满意的,她依旧经常出入各种宴会,偶尔也会帮贺秀打听一些消息,夫妻之间相安无事,更似政治盟友。贺秀皱起眉,沉吟不语。李遂安道:“这次嫡皇子之死,的确伤透了皇后的心,她不见任何人,也在情理之中。不过回宫之后,我又顺道回了一趟娘家,听我爹说,灵州那边出事了?”说起这件事,贺秀就没好气:“三郎每到一地,不惹出些事来,就不肯罢休,这回好了,动到陆家头上去了!”听见他这句话,李遂安就道:“陆家有什么动不得的吗?”贺秀看了她一眼,在外面风风火火的他,难得耐心地解释道:“陆家没什么动不得,但陆家在灵州,跟周家和范家一块儿做买卖,牵一发而动全身。那些人一定会趁机跟陛下告状,不管怎么说,三郎杀了那么多人,此事都没法轻易善了的。”李遂安对贺融的情愫,贺秀也有所耳闻,但他自认不是一个小气的男人,在对待这件事情上,并未迁怒发作。反正李遂安已经是纪王妃,哪怕她心里再对贺融情根深种,两人也不可能在一起,念想终究只能成为念想,贺秀自己心里也有念想,只是他念想的发妻早已天人永隔,这使得他对李遂安,反而有种近乎同病相怜的同情。李遂安问:“陆家已经求到你这儿来了?”贺秀:“对。”李遂安沉默片刻,她没有问贺秀打算怎么做,也没有问对方准备站在什么立场上。自她打成婚之后,才发现自己从前过得浑浑噩噩,有祖母护着,所以凡事可以任性,可以满不在乎,现在越来越清醒,但清醒未必就是一件好事,李遂安有点明白贺融当初为什么拒绝自己了。“殿下,我不擅长权谋,也不想知道太多事情,从明日起,我想搬到别庄去住一段时日,也许秋后,也许明年春天,再回来。”她本以为贺秀会不满,谁知对方却很痛快地答应了。“也好,别庄清静,还有池塘猎场,你闲来无事,可以多出去走走,也免得闷在这府里。”贺秀知道,李遂安说到底,还是个在蜜罐里长大的小姑娘,她不像宋氏那样,跟太子患难与共,也不像小陆氏那样,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全心全意护着丈夫。她还不适应纪王妃这个位置,但是老丈人李相待他够好了,不说半子,简直将他当作亲生儿子一般,私底下给贺秀分析形势,像给贺秀打开了一扇窗户,教他看见以前从未看见的天地,几次跟太子博弈,也多亏了李相在,贺秀才勉强站稳脚跟。爱屋及乌,贺秀对李遂安也多了许多包容,他不介意李遂安与他同床异梦,堂堂纪王的心思,也不会窝囊得放在征服一个女人身上。李遂安没想到贺秀答应得这样痛快,还很为她考虑,心里不由有些感激,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想,如果他们俩能再早一些遇见,也许现在会截然不同。但世上没有如果。……灵州城内,坐在周家正厅的当家人周恕,此时也在想一个与李遂安同样的问题。假如前阵子贺融宴请他们的时候,他主动服软,就当花钱消灾,是不是现在也不至于闹得这么大了?商人讲究和气生财,如果不是贺融主动找事,周恕觉得自己根本不会出“上京告状”这一招,信是送出去了,京城那边也很快有了回复,据说周、范、陆三家告到天子跟前,说安王把灵州搅得乌烟瘴气,鸡犬不宁,百姓人心惶惶,不事生产。这当然是夸大其词,但天子又不可能亲自跑到灵州来调查,据说与陆家有姻亲关系的纪王也帮陆家说了话,太子则没有表态,而安王自己也上疏说明此事,听说最后嘉祐帝派人下发旨意,让安王罢手,将此案交由刑部,并命人把周恕与陆庆范轩等人带回京城审理。只要回到京城,有三家的运作,刑部又是纪王的地盘,周恕等人自然就安全无虞了。携带圣旨的人已经出京,应该很快就能抵达灵州,但还没等周恕放下一颗心,安王就派人上门了。大门被擂得震天响,周恕毫不怀疑对方下一刻就会破门而入。周致怒气冲冲跑过来:“爹,他们也太猖狂了,私闯民宅,还有没有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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