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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esp;霍骠死死盯着她稚嫩又淫荡的湿红骚穴,“跪舔你,嗯?”
&esp;&esp;“你别哭,好不好?”霍骠高大的身体俯得更低,以一种示弱,甚至有些卑微的姿势侧额注视她,“你有什么好疑心、担心的?你自己心里也门儿清,从头到尾,都是我上赶着。我稀罕你还稀罕不过来,我脑子抽风了才去弄那猫儿腻?”
&esp;&esp;沉拂砚蹙着眉,慢慢摇头,“我说不过你。”他是声名在外的律师,一张嘴能舌战群儒。
&esp;&esp;霍骠盯着她,目光专注深邃,本就低沉的嗓腔往下压,听上去有几分哑涩,“沉拂砚,我霍骠活了几十年,动过心的女人,只有你一个。”牵起她细软的小手贴在自己脸上,“我绝对不会碰其他人。你信我。”
&esp;&esp;沉拂砚喉头一动,抿着唇用力抽自己的手。
&esp;&esp;霍骠执拗地攥得更紧。
&esp;&esp;“我不知道……”沉拂砚的声音也发哑,不知道霍骠是否值得自己信任,“我不喜欢这样……”
&esp;&esp;不喜欢自己疑神疑鬼,为了一个男人情绪失控,患得患失。
&esp;&esp;“我们,我们不是对等的关系。”
&esp;&esp;霍骠皱起眉,耐心地听着,没有打断她。
&esp;&esp;沉拂砚的话说得磕磕巴巴,“我骗了你,你可以打我,惩罚我,把我关起来……可以迁怒其他人,发泄你的怒火……”她胸膛起伏,咬了咬唇,喉腔又再哽咽,“你骗我,我能做什么?”他不放手,她甚至无法从他身边离开。
&esp;&esp;她与霍骠之间,从来就不是正常的,平等的男女交往关系。她不该对霍骠动心的,将自己置身于一个更加弱势,更加可悲的位置。
&esp;&esp;她问都不问,看见丁点儿唇膏印就敢大巴掌扇他脸上,她还好意思说她能干什么?霍骠差点儿被气笑,“宝贝儿,你说反了吧。”
&esp;&esp;沉拂砚恹恹地掀起睫毛看他。
&esp;&esp;“你瞧你,不分青红皂白对我又打又骂。”
&esp;&esp;沉拂砚脸皮一热,下意识地转头,被霍骠手疾眼快扼住下巴核儿,“咱们在一起这么久,宝贝儿,你摸着良心说,我动过你一根手指头没有?”他在沉拂砚面前就一怂货,再生气,再难受,能拿她怎么着呀?
&esp;&esp;沉拂砚颈骨微动,再次摇了摇头。
&esp;&esp;霍骠不是个温柔有风度的人,很多时候还会把她弄得很疼。他是个粗人,但他的确从来没动手打过她,一次都没有,甚至在她故意激怒他的情况下。
&esp;&esp;别看霍骠是个大律师,在法庭上,为了胜诉,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其实他最不耐烦跟人掰扯,加上脾气火爆,能动手绝不逼逼废话。
&esp;&esp;人的放纵是本能,自律才是修行。要克制自己的天性行事尤其不容易。
&esp;&esp;“我以前不舍得打你,以后,也是一样。你别怕我。”
&esp;&esp;沉拂砚轻吸一口气,徐徐说,“你不打我,不代表你不对我撒谎。”
&esp;&esp;霍骠扯着嘴角笑笑,“人长了一张嘴,天生就会撒谎。”竖起一指摁在她唇上,“但钱不会。咱们签订婚前协议,做公证,如果我婚内出轨,我所有的婚前、婚后财产,全部归你和咱们的孩子。”离婚不可能,霍骠慢吞吞抚着沉拂砚滑嫩的脸蛋,只有丧夫,或是丧妻。
&esp;&esp;“我不要你的钱。如果你骗我,欺负我,我就离开你。”沉拂砚不至于视钱财如粪土,但对金钱没有太大的欲望。沉家不豪富,也从来没拮据过。单是沉父沉母留下来的别墅,仅凭租金,在寸土寸金的港城,可保兄妹二人一辈子吃穿不愁。况且一位知名大律师为自己拟的婚前协议,可操作的余地太大了。沉拂砚没那么天真。
&esp;&esp;“不行。”霍骠脸色一沉,心里再次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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