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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赫里斯心跳在耳边炸响,因为离得近,他能感觉到阿伊说话时呼吸喷在自己的脸颊上,特有的薰衣草香在两人间流转。
明明是同样的香味,但他觉得这个味道比香囊好闻,沉醉,无法自拔。
“你这样做过吗?”伯伊又问。
拉赫里斯大脑眩晕,恍惚着说到:“做过。”
伯伊嗯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仿佛是勾魂夺魄的钩子,手上的动作略一用力。
拉赫里斯猛然从漩涡中回过神来,没忍住低I哼出声,忍着头皮发麻的刺I激,他重重地喘了口气说:“但,但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是的,哪怕是拿着阿伊给的香囊,哪怕把薰衣草籽揉碎吃下,都没有此刻的十分之一。
“什么时候?”伯伊又放缓了动作。
忽快忽慢,毫无节奏,心脏的忽上忽下,总是差着一点,拉赫里斯心想,这个世界最残酷的刑法也不比此刻。
“上次泡汤。”拉赫里斯闭上眼,喉结难I耐地上下滚动。
只有借着这个动作,他才能不被阿伊看穿自己的心思和谎言。
伯伊隐约有印象,那次拉赫里斯突然就走了,兵荒马乱的样子像是在逃难。
拉赫里斯伸手抓住伯伊的手腕,大手能够轻易地,完全握住,麦色的手背和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那一抹白,白得晃眼。
“阿伊,你也会这样吗?”拉赫里斯仰头看向他的眼睛,试图寻找答案,“像这样……取I悦自己。”
伯伊哼笑一声,扯开他的手没有回答,若是没有经验,他还怎么给这小子当先知。
拉赫里斯在他的笑容里得到了自己的答案,血液里的躁I动好像变得更加澎湃,如咆哮的尼罗河,想要将面前的人侵吞入I腹。
视线向I下落在青年的嘴唇上,许是因为热,阿伊的唇如玫瑰般艳丽,拉赫里斯的喉头微动,想到了画册上两个人嘴对着嘴的动作。
阿伊的嘴巴是什么滋味?
他的眼睛无法从那一抹色泽上挪开,因为隐忍,支撑着床榻的手臂暴起青筋。
伯伊感觉到手心的存在似乎再次胀I大,少年甚至不敢看他,眼尾绯红,伯伊无声地笑了下,拇指轻轻一拨,面前的少年重重地哼了一声,肌肉瞬间绷紧,勾勒分明的形状。
伯伊将拇指往左挪了毫厘,拉赫里斯战栗了下,手下意识握住了伯伊的手腕,他红着眼仰起头,语气染着哀求:“阿伊,别!”
伯伊对他的撒娇无动于衷,只嘴角的笑更深了些许,如同在玩弄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玩具,恶劣又放肆。
拉赫里斯的大手顺着手臂往上握住他的肩头,声音喑哑带着急I促的喘:“阿伊,阿伊。”
洪水倾泻的瞬间,被闸口挡住,这能把人彻底逼疯。
拉赫里斯眼底神色晦暗,呼吸越发粗I重,额角青筋直跳,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反复试探,在他克制不住将人拉入怀里的同时,伯伊松开了手指。
“阿伊——”拉赫里斯低头咬I住伯伊的肩头,眼底是掩藏不住的欲I念。
-
“陛下,药膏送来了。”瓦斯敲了敲门,没有进屋,只默默将手里的药膏放在门口,然后远远推开。
过了一会儿,他看到寝殿的门从里面打开,陛下穿着一身黑色的寝衣走出来。
许是已经歇下一会儿了,寝衣皱皱巴巴的,几乎没了形状。
瓦斯深知不多看,不多问,不多想的原则,低下头只当什么都没有看到。
拉赫里斯拿了药盘又退了回去,将门关上。
重新走回榻边,空气中的味道已经散了,只余下淡淡的薰衣草香,伯伊懒散地倚着靠枕,单脚踩在软榻上,另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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