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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椁已经被坍塌的石壁砸开,里面只装着一些腐化的织锦残片,残片上还压着一枚金印,应该就是梦中所见的那套官服了,此刻金印正隐隐散溢着邪气,必不是寻常之物,她左右一扫,没看见趁手的工具,心下犹豫直接拿起金印会不会沾上病菌啊?
似是感知到了危机,金印上的气息徒然凌厉,路潇犹豫之间再次被拉进宫楼幻境,为鬼作伥的士兵们一拥而上,路潇轻而易举地接住了刺向自己的枪尖,手腕一拧夺下来,横枪旋身放倒周围的敌人,她收招站稳,思考了一下,然后扬手把长枪掷向了前方的宫楼。
长枪脱手,发出一声震撼的音爆,掠空不见其形,瞬间飞到了宫楼前。
正当宫楼将毁于一旦之时,那不知哪年哪月入土的墓主不干了,一具枯槁的身躯以不符合自身形态的敏捷度从宫门内飞出来,一肩撞碎长枪,然后翻身卸力站在了高阶上,那东西穿着棺椁里一样的衣冠,耷肩直立,垂着双手,十枚尖利的指甲就仿佛十把刀,刀尖一下下点着腿侧。
路潇这一击虽然没有带上法术,纯靠莽力,可也不是一般精怪能抵抗的,看来眼前的小僵尸确实有两把刷子,但也就到这儿了,她屈膝跃起,大力把它踹回了宫楼里,宫门碎裂,幻境随之破碎,士兵、宫楼、黑云都消失了,仅剩一只僵尸样的墓主被从她幻境强行拉进了现实。
墓主仰倒在棺椁上,路潇一脚跺中它的心口,厚重的红木棺椁随着重压轰然碎裂,活尸的心窝也塌了下去,但它并没有失去行动能力,还张牙舞爪地妄图发动攻击,不说别的,被这几百年没洗的指甲挠一下,轻则皮肤病,重则破伤风,路潇可不想担这种风险,于是腾出一只脚把它的手臂踩断了,一边踩还一边琢磨,这东西是怨灵还是僵尸?该怎么弄死?
不敢近前的鬼伥们匍匐成一圈,拉长哭声呜呜哀哀:“老爷!老爷!”
那枚金印被路潇踩进了活尸的后心,此刻透过胸膛发出烧融般的红光,它气力迅速暴涨,衣袍被无来源的狂风鼓起,看起来强壮了许多,随着它的一阵嘶吼,耗尽久矣的长明灯砰然亮起,绿色的灯火灿若烟花,发出噼噼啪啪的爆燃声。
活尸意外发现自己能吸收灵息了,开始吞噬金印蕴含的力量,长明灯下,它的阴影寸寸升高,蔓延向整个墓室,凡被那影子吞噬的方位阳气都迅速耗尽,石室内徒然冷若冰窟。
这本是一座衣冠冢,墓主家眷为全墓主入土为安的心愿,用特殊的法术筑造了它的阴宅,对世间人鬼来说,虚实之界不可逾越,所以它的灵体只能出现在幻境阴宅里,是路潇打破虚实界限把它从幻境带入了现世,才叫它有机会和金印结合,重塑人身,客观来说,它现在已经具备成为鬼修的基础条件了。
它的喉咙里发出刮玻璃一样难听的声音。
“尔等贱民,安敢不敬!”
路潇拍拍自己的小心肝儿:“哎呦!吓死我了!你还会说话呢?”
她一面防备活尸,一面挥手扑打着身边的空气,冼云泽正以光球的形态围着她打转,还跟只兔子似的乱蹦乱跳,示意她快点把自己放出来,频频闪烁的白光把她眼里的墓室打造成了一座绚丽的舞台,再配以鬼伥们的丧乐吟唱,让路潇有种参加死亡主题PARTY的错觉。
活尸的阴影完全覆盖石室后,它被踩断的四肢咯咯吱吱复了位,干枯表皮下血管搏动,似是在灌注血液,如此下去,恐怕还真叫它死而复生了,可惜这般难得的机缘,偏偏应在此时此刻,应在路潇手里,那便是它命中当有此劫了。
路潇反握住它乱抓的手腕,用它锐利的指甲戳中它自己的眉心,一笔一划写下一枚符文,最后一笔落成,指痕中突然射出湛蓝的光芒,而后符文忽如冰瓷纹蔓延碎去,纹遍全身后,活尸当真像落地的瓷碗一样碎成了千片万片。
幽幽的长明火熄灭,墓室中再没有了动静,方才围绕此间的鬼伥们也不见了踪影,徒留穿着官服的碎尸再次腐朽,然后消散成虚无。
死了又死。
死的不能再死了。
路潇用两根手指拈出金印,端详一眼,评断这玩意应该够资格进凶器组的收藏间了。
她踱步回到停放轿子的墓室,里面一字排放着十顶轿子,除了被路潇破坏的第七顶轿子外,其余的轿子全部完好无损,她把前面的六顶轿子各拆开一角,只见每顶轿子里都困着一具穿红衣的女尸,从尸体的腐蚀程度判断,这八具尸体并非同一时期生人,最后一具尸体甚至带着牙套,她们应该都是被瓷枕诅咒的受害者,至于剩下的三顶轿子里则只叠放着一套嫁衣。
她且看且扯断了轿子外的红绸和金钱串,让被囚禁的灵魂重获自由。
路潇释放完受害者,掂着金印回到墓道,路过码放祭品的房间时,一眼看中了个陪葬的小瓷人,于是对小瓷人叫出了冼云泽的名字。
附身成功的冼云泽看看自己分不开指头的双手,惊叹道:“哇哦!”
然后他又抬头看向路潇,发现她一身阴间装扮,脸上还画着难以形容的妆,再次发出惊叹:“哇——哦!”
“哇什么哇,我们走丢了你知道吗?”路潇弯腰抄起冼云泽,放到了发髻高盘的头顶。
她大步走向了与主墓室相反的方向,墓道尽头出现了一扇厚重的封门石,历经岁月,封门石几乎和地面生长到了一起。
路潇挽起袖子,抱住抵在封门石后的石柱,准备徒手搬开这尊超过10吨重的石头,运力的时候还暗自庆幸,亏得这里是无人知晓的地下墓葬,否则让人看见她平地拔起10吨重的石柱,可就要举国出名了。
然而便在她将动未动之时,面前的封门石突然缓缓向上升起,石柱因此失去支撑,全靠她双臂的力量固定在原地,路潇有点懵,呆呆地松开了手,石柱轰隆倒地,发出雷震般的巨响。
封门石后,乍然出现的是无数镜头和摄像机摇杆,以及上百颗攒动的人头。
这里居然是一片火热的考古挖掘现场!
整个挖掘现场都被钢结构骨架和彩钢板罩了起来,虽是深夜,工作棚内却让十六台天顶探照灯照的通明瓦亮,百十号考古专家和各地媒体齐聚一堂,正准备一起见证起重机吊起墓门的关键时刻,结果他们居然看到一个人从墓门里走了出来,于是路潇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十六台探照灯聚焦下最闪亮的那颗星!
“墨城电视台!墨城电视台!现在为大家直播的是蓝城谢氏古墓挖掘现场,熟悉历史的朋友一定都知道,七百年前,权相谢婴曾权倾朝野,一度挟天子以令诸侯,却在带兵平叛的途中丧命于山洪,最终尸骨无存,传说他下葬之时将《万里河山图》《寒梅赋》等稀世书画作品一同带入了墓中,不久前,陌河大坝施工现场疑似发现谢婴墓,蓝城文物局正对该陵墓进行保护性挖掘,那么失传已久的稀世珍宝能否重见天日呢?朋友们,我身后的墓门马上开启,接下来让我们共同见证——导播?摄像师?哎你们跑什么啊?”
记者感觉不妙,猛然回头,突然看见一个穿着重工嫁衣、画着阴间妆容的女子从墓门里走了出来。
“啊啊啊!现在墓门已经开启!我们看到了一个人!摄像师快对准镜头!她究竟是什么东西?是真人还是假人?天哪!她的眼球转了!是活人!观众们她是活人!”
路潇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事实上她觉得不管自己动或不动,今晚的头条都上定了!
而且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由于墓室内外氧气含量、湿度比重、气压高低都差异巨大,她身上原本崭新的绫罗绸缎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朽,很快她就要和大家坦诚相见了,还是媒体直播的坦诚相见。
路潇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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