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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书包里翻出钥匙,啪的一声打开门上沉重的黑锁。心中暗自庆幸从大巴上逃出来的时候随手带上了书包,现在想来这真是一个明智的举动啊,否则在这种夜黑风高的晚上跳墙回家,到时候再让个起夜的村民啥的给撞上,那还不得直接报警抓贼啊。
推开有些锈蚀的铁门,吱呀吱呀的声音让人感觉浑身发凉。将大门在里面锁好后,我便沿着庭院中的水泥过道向老房子走去。因为小院长时间没人打理,青石板铺成的过道两旁已经长满了杂草,偶尔在草丛间会传出一阵骚乱的声音,想必是被我脚步声所惊吓到的老鼠。
轻轻推开堂屋的木门,虽然在黑夜里看不道灰尘飞扬的景象,但依旧把我呛得咳嗽了好半天。我按着记忆中的位置,向门后的位置摸去,只是伸手抓了几下,一根细小的灯绳便被握在手中。虽然许多年不曾真正在这里生活,但奶奶家几十年如一日的布局摆设却深深印在了我的心里。原本我对这灯是否还能亮并不抱太大的希望,只不过随手拉了一下,啪嗒,房梁上的灯泡闪烁了几下竟然发出了昏黄的光芒,没想到还通着电呢!
看来在倒霉了一整天后,回到家终于能遇到点顺心的事情了。
我把大小屋子的灯都逐个打开,在曾经熟悉的两个房间中走了几圈圈。锅碗瓢盆一切如旧,可是这些物事却失去了主人,就像没有娘的孩子一般孤苦伶仃,因为再也没有人来时常打扫,它们上面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努力,我将大屋稍微拾到了一番,看起来总算是能住人了。
躺在冰凉的炕上,我又陷入了过往的思绪,记得那还是两年前,同样是这样的夜晚,我和奶奶就是在这张火炕上架起了炕桌,吃着香喷喷的饺子,听着那个吓人的老故事。
夜晚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手机上的电子时钟就跳到了数字十一,整个白天我只是在桑塔纳上吃了半包薯片,这个时候的我五脏庙早就开始造反了,咕咕地叫个不停。可是环顾四周,房子里哪会有能吃的东西呢,窗台上晒着的几个干苞米,但早就被耗子嗑得不剩啥了。
突然我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很是好笑,像极了故事中的赖三,当时他就是抱着个大金戒指在家挨饿,最后只能去二舅家去打秋风。难道咱也要学他一样去旁边的吴二爷那蹭点吃的么?我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赖三那张厚脸皮的本事可还是真的学不来啊,想必这个时候二爷他早就睡下了吧。
等等!
岗上村子里的族人都在梦中见到了赖三将戒指藏在炕洞里,可是后来为什么没有找到呢?
哎呀,我可真是笨啊,当时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没有注意到,如今再想问问奶奶却已经是不可能了。
想到这些,我鬼使神差般地从炕上翻身下来,蹲在炕洞旁边向里面翻找着什么,也不管乌黑的烟灰蹭脏了我的双手,只是凭着几分冲动,天真地认为奶奶不会平白无故地在除夕夜给我讲那个故事。
突然,我抓到了的什么东西,很薄的感觉,像是一小块光滑的木板。我小心翼翼地把它取了出来,抹去上面的烟灰,一个外层包了油毡纸的扁砖状的东西赫然出现在眼前。
我把这包东西放在炕沿上,一层一层地将它打开,包裹这件东西的人似乎很是仔细,每一个边边角角的地方都折的特别整齐,而且足足使用了五张油毡纸,怪不得有掂量着不重却摸起来很厚呢。想到留下这东西的人可能就是奶奶,我不由得又将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
当打开最后的一层时,看到一个信封和一本书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
我先拿起信封,上面没有署名也没有任何提示,自然也不用考虑什么隐私权的问题了,我取出了里面的几张信纸,慢慢展开,看到的是一片歪歪斜斜的字迹,不审美观,但在我眼里却是满满的亲切。
这正是奶奶写的东西啊,奶奶从来都没有上过学,在当时还很贫穷落后的清流村中安然地做了四十多年的“文盲”,可是在我出生的那一年,快要五十岁的奶奶突然拿起了书本,在操劳家事的同时竟然还学起了写字。当时的奶奶毕竟已经上了岁数,读书识字这件事对她来说自然十分吃力的,还记得我小时后就经常笑着说:“奶奶,奶奶,我今天比你多认了十个字呀。”不过经过十几二十年的不懈坚持,奶奶也能读写不少东西了。
我拿着手中的信笺,每一个字都一笔一划地写得极其认真:
天天,我知道是你,因为我知道如果有人能找到这封信的话,就一定是你了。还记得我给你讲过的故事吧,其实那不全都是胡说八道,它从你老祖那辈起就在咱家一直传下来,只不过我和你爷爷没有给你爸爸讲过,因为我们以为整件事情已经结束了,但现在看来我们还是错了。
上次我和你说到,老祖集合了全族的血脉,将所有周家族人的气息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让尸怪和狐妖闻找不到其他人的踪迹,只能找他一个人报仇。本来老祖已经抱着必死的心了,但是那个有些真本事的先生最后教给了老祖保命的法子,让咱们这一支得以幸存下来。
门口养上一条大黑狗只是方法中的一个,虽然老人们都说黑狗克邪,但它们在咱农村却不少见,只靠它们也就只能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而已,袭击岗上的那两只妖怪都非常厉害,黑狗守门只能保得了老祖一时却不是长久之计。而最后真正起作用的还要说是后面的这个法子,当时你没有提出疑问,我也就没和你说。
那位先生最后想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透露出这个秘密。他让老祖下山之后一直往南走,走到大山的尽头,在一处有山有水有平原的“三全之地”住下来,这个地方就是咱么现在的清流村。据那个老先生说啊,咱们这儿是啥子风水宝地,能够遮掩天机,住到这里后,那些个妖怪也就找不到他了。
后来老祖带着媳妇搬到了咱们现在住的地方,好不容易过上了二十年的太平日子,可他最终还是没能熬到六十岁大寿就无疾而终了,后来老祖的许多儿女们竟然都寿命不多,没一个能安然终老的,而且他们后人也是如此。只有大儿子那一支的寿命还算好些,但他们家的人却总是病病殃殃的。
咱们家这一支源于老祖的小儿子,也就是你的太爷爷,他自小身体就不太好,成家后才有了你爷爷没几天,他就故去了,全靠你太奶奶一个人忙里忙外地操持家务,将你爷爷拉扯起来。
当时咱老周家的人一个个都是忧心忡忡的样子,还要被村里的其他人嫌弃着,他们都说是咱们家是得罪了哪方神明,这才了遭到惩罚。但只有咱们老周家的人知道,这件事和当年那位先生有着极大的干系,可是老祖当年对子孙们下了严令,这件事万万不能对外人提起,所以咱家的人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你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个心气高涨的小伙子,受不了村里人的冷嘲热讽,给你太奶奶留下一张纸条就离家了,说是要去寻那位先生讨个说法。
你爷爷他这一去就是将近十年的光景,家里的母亲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他回来,人也迅速苍老了下来。十年后的一天中午,你爷爷衣衫褴褛地回到了村子,看起来在外面受了很多的苦,抱着你太奶奶大哭一场之后,竟然说找到了破解家族诅咒的办法。
原来,这十年的时间他走遍了许多名山大川,也到过许多穷山恶水的地方,就在快要放弃的时候,终于在北方的一个小村子里找到了一位盲眼先生,当时这个老先生已经有近百岁的高龄了,膝下无儿无女,全靠周围的好心邻居接济照顾才能一直活下来。在你爷爷的细细打听之下,竟然发现这个盲眼的先生就是当年给老祖出谋划策的那个人。
据那老先生说,当年他教给村里人聚集血脉的方法,同时也将全村人的阳气统统转移到了你老祖的身上,因为一个活人的血脉标记就存在于他的阳气里。老祖身体中突然多出了这么大量的阳气,自然是难以承受的,后来能活到六十岁左右就已经是老天保佑了,而他今后的子女也会继承这种庞大的阳气,饱受阴阳失衡的痛苦。而村子中的其他族人,虽然没有了周家血脉的标记,使妖怪们从此无从追踪,但却也因为体内阴气过重,经常要被疾病或者鬼魅给缠住,就连的子孙也是如此,体内存不住半点阳气。
老祖的大儿子是在岗上村中出生的,妖怪袭击的时候也在场,自然也被滴血取走了阳气,而你太爷爷和其他兄弟姐妹则是在清流村出生的,继承了老祖身上的大量阳气。现在,似乎所有的疑问都已经解开了。
你爷爷听到老先生竟然给族人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顿时怒火中烧,但转念又想到,在当时那种紧迫的情况下,每天都有族人死去,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便就没有过多的追究了。
老先生又接着补充到,自从在岗上下来后,他就继续四处周游,可是没多久就患了眼疾,看遍了所有的郎中都治不好,再后来也就瞎了。他说这就是使用了有违天道的法子必会遭受的报应,也算是为间接害了周家族人性命而做出的救赎。
你爷爷他到这已经是十分动容了,无论怎么说人家老先生也是帮了大家伙,可是现在却落得了这种下场。同时,这十年来的经历也将他心中的一些执拗给打磨的差不多了,早就有了回家的打算,于是好生安慰了前面这位孤独的老人,就想着赶紧动身返程。
但就在你爷爷出门的时候,老先生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喊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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