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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拼命,众人退避,即便这里的“众人”指的是一层层干尸。在我不计代价地撞击下,一道豁口终于在尸群中撕开了,唐轶珂紧紧跟在我的身后也闯了出来。
但也就在我瞅见唐轶珂逃出去的那一刹那,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就被抽干了一般,身上被干尸抓破的那些地方变得愈加疼痛,到处火辣辣的感觉好似正在被无数蚂蚁撕咬着。此刻,我实在太累了,真想就此睡去,同时,心中悄然升起了的一道声音,它说只要睡着了便不会再有痛苦,所经历的离奇事情都将告一段落,时间会退回到两年前的那个除夕夜,我和奶奶坐在炕桌前吃着香喷喷的饺子。
正当我的眼皮越来越重,即将被赶上来的干尸再度包围的时候,一只柔软的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拉着我向前跑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猛然清醒了过来,之前的无尽困意被一扫而光。‘
原来,已经脱离包围的唐轶珂发现我没有跟出来,再回头一看发现我正站在原地犯迷糊,赶紧趁着干尸群没有完全合拢,又跑了回来,这才没让我被赶上来的干尸给撕成碎片。但也就在刚刚那片刻的时间里,我身上又平添了许多到抓伤,而且在清醒过来后,这些抓伤带来的那种疼痛感就更加清晰了。
没时间去处理伤口,现在能不能保住小命还两说呢,我和唐轶珂顺着祭台的石阶飞快地往下跑着。
有一句俗话说得好:上山容易下山难。我现在是充分体会到了,之前爬上祭台的时候虽然很累但也没觉得有什么困难,但这会要下去了,每迈出一步都要倾注极大的的注意力才行,因为稍不留神就会在这十分陡峭的石阶上摔下去,在这样的情景下,一旦崴个脚或是受个伤什么的,可能就会被干尸抓住永远地留在古墓中了。
然而,这中近乎九十度的石阶,对我们身后的那些追兵来讲却完全是小菜一碟了,因为它们不是用“走”的,而是一路“滚”了下去。不少落到地面上的干尸已经是摔得断胳膊断腿的了,但它们仍然“矢志不渝”地爬起来抓向我们。如果现在不是在古墓里,而是转换一个场景来看,还真是个励志的故事啊。
我和唐轶珂气喘吁吁地跑到台下,那种脚踏实地的感觉让我们暂时松了一口气,趁着大部分的干尸被摔得七荤八素来不及反应,我们激发出所剩不多的身体潜能,继续向左走手边的一座雕像处跑去。
大概跑出了三四十米的样子,我们来到了这座铜像跟前,也终于看清了它的庐山真面目。这是根一抱来粗的青铜柱子,约有有五、六米的高度,整根柱子上雕刻着各式各样的脸形图案,或喜、或怒、或哀、或乐……不一而足,但这它们却具有一个共同点,每张脸上的表情都显得格外僵硬,看起来都十分做作虚伪像是带着一张面具。也不知是制作它的工匠学艺不精,还是制作者心中充满了怨气,按理说这种事情不应该出现在皇陵中才对啊。
已经来不及仔细研究了,我们不停地在铜像上摸索、滴敲打着,希望能触发什么机关,找到逃出古墓的方法。
不少摔下祭坛的干尸已经慢慢地站了起来,拖着僵硬的步伐向我们一步步逼来,而我们此刻仍旧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看来最终还是被吴二爷给坑了啊,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出路,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为什么在临死的时候还要害我!
我心中升起了一阵失望,停下了对铜柱的敲打,背靠着铜柱呆呆地看向不远处的祭台和正在移动过来的尸群。
还没等我靠稳,整个洞穴突然剧烈地摇晃了起来,像是发生地震一般,晃得人想站都站不稳。而原本就蹒跚挪步的干尸更显得不堪,哗啦一下子就被震倒了一大片。我身后的脸纹铜柱在震动中一点点地向旁边移去,露出了一个幽深的洞口,同时不远处的洞壁也轰隆隆地倒下了一大片,露出了一扇几米高的青铜巨门。
洞穴的震动慢慢停了下来,我和唐轶珂相互搀扶着从地上站起来,干尸群也继续“顽强”地向我们这边爬来。
突然出现的洞穴和青铜门让我们原本崩溃的内心再次燃烧起了希望,但一时间又有些犹豫不决,看不出走哪条路才能逃出升天。
唐轶珂来回看了一眼,急声对我说道:“咱们走大门么?那里看起来像是古墓的出口。”
靠前的干尸距离我们只有两三米了,已经来不及更多的迟疑或者解释,我微微摇头,一把拉着唐轶珂就跳进了铜柱下面的密道中。
在跳下去的那一刹那,我抬头看了一眼祭台的顶端,似乎有一道身影正站在上面看向我们这里,可能是没有跟过来的干尸,但感觉更像是……吴二爷。
这条密道和洞穴的地面有着两米左右的落差,我们从上面跳下来也是摔得不轻,但却不敢在这过多停留,摸着黑就向前跑去。不久之后,后面的密道传来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声,想来是有不少干尸跟着掉了下来。
这条密道七拐八弯的,有没有丝毫光线。我走在前面,身后拉着唐轶珂,有好几次都被石壁撞了个着实,不由得有些担心自己的鼻梁会不会被撞塌了,虽然咱一直是靠才华吃饭的,但多少也得有张对得起乡亲们的脸啊。
唐轶珂轻轻咳嗽一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她也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声音:“天哥,你怎么会选这条路啊,里面这么黑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呢,我看那道青铜石门就是古墓的正门,咱们为什么不走那里啊?”
我听了一下后面没有干尸追上来的声音,想来暂时是安全了,于是慢慢停住脚步,对她解释道:“在经历这么多事情后,我隐隐总有一种感觉,那些看似理所当然的东西往往都蕴含着危险。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打不开铜门该怎么办呢,那时候咱们可就要被尸群给堵在那里了,到时候就算拼命突围也是不可能了。而且我小时候,听吴二爷讲过一些古人探墓的故事。故事里说,墓主人在入葬后都是要将古墓给封死的,用那种几千斤的‘隔世石’给堵住墓口。因此我估计咱们即使跑到铜门那儿,也打不开它。”
唐轶珂听过我的话后略微有些沉默,也不知道是否听明白了我的解释。过了一会儿她又接着问道:“那咱们顺着这条密道走,就能出去了么?”
说实话,这个问题真把我问住了,我心里也是一阵没底,不知道吴二爷在最后的时候是不是在骗我们,指出了一条死路。但眼下除了顺着密道走之外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如果向后退的话,可能就要被等在那里的干尸们给撕成碎片了。
我正想再说些什么,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又是血棺墓室里那种多出来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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