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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泽言看向了墙上挂着的钟表,表上的指针正指向七点十五分。
秒针继续滴滴答答地向前走着,时间不会为他们两人停留,窗外飘起了漫天的风雪,十四岁的池泽言正在这场大雪中,接受着果戈里的追杀。
他和费佳宛如钟表的时间,再也不能返回经过的地方。
【宿主,这,这,这是怎么回事……】系统颤颤巍巍地问池泽言,怎么它一醒来,这个世界就发生了天翻地覆变化。
“我听得到你讲话,你口中的宿主,是大阿言吗?”费奥多尔蹲下身,用手沾染了一抹地上的鲜血,他将血抹到了嘴角,就和当时在仙望乡中,亲手抹到池泽言的嘴角上一样。
池泽言怔怔地摸了摸湿润的眼角,这一刻,他好像被沉入了水底,呼吸似乎停滞了一般,完全喘不过气来,泪水从他的脸庞滑落,朝着地上那摊血滴去。
眼泪没有滴落地板,费奥多尔伸出了手,接住了那滴泪。
“找到你了,阿言。”费奥多尔明明在笑着,声音却透着冷漠:“那天晚上,你和银时先生的对话我听到了。”
池泽言久久未归,担心他的费奥多尔擦干头发后就外出寻找,他在庭院的长廊处看到了正在谈话的池泽言和坂田银时。
因为忌惮那个庭院夜晚迷惑人心的能力,费奥多尔没有轻易靠近,反而隔着一段距离,隐隐约约中,他听到坂田银时告诉池泽言出去的方法——让魔鬼与魔鬼同归于尽。
他只听到了这一句。
和池泽言还需要思索不一样,费奥多尔瞬间就明白了坂田银时口中的魔鬼。
从见到太宰治的第一眼,他就在这个家伙身上嗅到了同类的味道。
他们都是善于伪装的魔鬼,只有池泽言这样愚蠢的神明,才会觉得两人需要保护。
看来出去的方法,不是他死,就是太宰治亡。
费奥多尔转身离开了那个庭院,接下来的一天,他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接受着池泽言给予他的馈赠。
在看清池泽言在孔明灯上的祈福时,他心下骤然一定,以为池泽言选择了他。
既然这样,就让他帮阿言杀死太宰治吧,不能让阿言脏了手,费佳想。
于是他央求着池泽言,特意安排了一场喷泉灯光秀,在这场节目的结尾,会燃起漫天的烟花,在璀璨的绚丽之下,他会帮阿言解决太宰治。
“那天你在孔明灯上写下了心愿,说要愿我平安喜乐,无病无灾,我还以为你选择了我。”费奥多尔的尾音低了下去,微微发颤,他整个身子像是被什么猛地扎了一下,痛得让声音都不再平稳:
“那个祈求神明让我长命的人,却在当晚用刀子亲手捅入了我的腹部。”
费奥多尔的心口疼得厉害,喉头宛如被火灼烧一样撕裂:“原来你替我完成阿爸阿妈在时的愿望,不是因为选择了我,而是出于愧疚,出于愧疚的补偿!”
“哦,不对,怎么能说你没选择我了?”费奥多尔冷笑了一声:“你选了呀,选择了让我去死,不是吗?”
“我应该跟你说谢谢吗?池泽言。”
费佳的声音就像一记重锤,一下又一下地敲打在池泽言的心上。他的指尖颤了颤,想要抬手,摸一摸费佳的脸庞,却扑了一个空虚。
池泽言这才想起,他现在只是一抹虚无缥缈的灵魂,费佳看不见他,而他也触碰不到费佳。
“阿言,相信刚刚你也看到了,你刺的那个位置,并不致死,不然十四岁的你根本跑不掉。”费奥多尔拨弄着染血的匕首,声音陡然又缓和了下来:“那你猜猜,我在仙望乡是怎么死的?”
“我是被火活活烧死的!池泽言!”费奥多尔的声音骤然拔高:
“烟花绽放的时候,我就眯着眼,躺在木屋,模模糊糊地看着你远去。你的背影被满天的烟火衬托得格外美丽,我看着你和太宰治,在盛大的烟火中对望,你看向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柔和。”
“我和你搭建的小屋就这样被坠落的烟火点燃,你牵着那两个少年的手,带他们走出困境,却把我留在烈火中灼烧。阿言,我那时好疼,比我捅你的那几刀,都疼。”
费佳的身子本来就比常人弱,被大火熏了一会儿,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只能瞪大了双眼,在火焰中与自己的神明诀别。
那是他亲手和池泽言布置的烟花,他在这场绚烂中死亡,连痛都呼不出。
“醒来后我就在思考,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直到我听到了一道声音,那道声音似乎刚刚称呼你为宿主?”
“十四岁的你,也是因为它的帮助,才可以从这里悄无声息地溜走吗?”费奥多尔的声音格外冷静,但池泽言知道,这只是费佳的伪装,费佳现在是一条毫无理智的疯狗,乖巧是他咬人前的蛰伏。
是他把费佳变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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