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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坛酒下肚,叶清欢脸上微微泛起红晕。“你怎么不喝啊?”她从岩石上跳下来,坐到他身边。少年立挺的侧脸带着淡金色的光辉,清欢不禁有些恍惚。
“阿池,你想过以后的事吗?”叶清欢明显有些醉了,眼神也变得迷离不定。左池转头看她,目光深沉。以后的事,他怎么可能没想过,每个不眠之夜,眼前都会浮现父母惨死的情景。左家上上下下两百多口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一夜之间,他从尊贵的大将军嫡子变成了人人追杀的罪犯余孽,以后的路,早已注定,别无选择。
叶清欢显然没注意到左池此时的思绪万千,她自顾自地说道:“不管以后你去哪,做什么,你都将有自己的生活,而我,我不知道以后要去哪里,要做什么,难道要在山上住一辈子吗?”清欢垂下眼眸,语气惶恐又悲哀,“一个人?”
左池认真地看着她,“你不会一个人的,我会陪着你。”叶清欢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等你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就不会这么想了。到时候你就会觉得我很多余,很麻烦,是个令人讨厌的包袱。”
“那时我该去哪儿呢?没有人会真正关心我,在乎我......”叶清欢的声音慢慢小了,眼皮也越来越沉,最后靠在了左池的肩头。
左池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上面有冰凉的液体。
你的确是个包袱,不过好在不那么讨厌。
叶清欢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她按住隐隐发痛的太阳穴,忍不住懊恼,昨天到底喝了多少?走出房门时,正好看见左池端出两碗饭,“起来了?吃饭吧。”清欢愕然,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醒酒呢。
她回了回神,走过去,桌子上居然出现了许久不曾见过的肉。“啊!这是你做的?”语气是难以掩盖的惊喜。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仔细端详,眼睛都像放出了光。左池无奈地笑笑:“快尝尝吧,花了一早上做的。”清欢小心翼翼地吃了一口,慢慢地咀嚼,生怕一个不慎肉就会长了翅膀飞走一样。左池看着她,亦是满脸期待。清欢闭着眼品味了半天,方才睁开眼惊叹道:“阿池,这真是你做的?”少年背过身,满不在乎地来了一句:“对啊,喜欢就多吃点。”眼底却悄悄的开了花,微微绽开一个宠溺的笑。
“我昨天怎么喝了那么多,阿池你也不拦着我点。”清欢一边大口吃肉一边还不忘埋怨自己昨天的失态。左池不置可否,只撇了撇嘴:“我拦得住吗?”“你......”清欢举起筷子作势要打他,“什么意思?”左池戏谑的笑更浓了,“喏,昨天我拦你你就是这样。”清欢柳眉一蹙,拿一双盈盈的桃花眼瞪着他,白皙的脸颊因为生气涨成了粉红色,煞是可爱。
正当两人嬉笑怒骂间,不远处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左池脸色一变,立马拿起了手边的剑。清欢也是一愣,十年来,到这山上来的人少之又少,除了极其偶尔有误闯的山民上来砍柴外,几乎是看不到人的影子。更何况这个脚步声极轻盈有力,不似上山砍柴的农夫那般气喘吁吁,步伐沉重,想来必是常年习武之人。难怪左池心下一震。
清欢起身,放下筷子,“我去看看。”刚迈开步子,就被左池一把拉住,回头正对上他一双略带怒意的眸子,“呆在家别出去,等我回来。”说罢便匆匆出了门。留下叶清欢对着空荡荡的院子出神,我的阿池终究是长大了,如今什么事都可以独当一面,这样想着,心中浮现的情绪却不知是喜悦还是失落。
等清欢收拾完桌子,都到了正午时分,明晃晃的太阳照得清欢头嗡嗡的疼。她到里屋倒了杯水,正暗自思忖阿池怎么去了那么久,便听见屋外有了动静。
清欢从屋里走出来,看见一前一后两个人。前面的,是一脸没好气的左池,抿着双唇皱着眉头,望向清欢的眼神里带着征询的意味。而后面的,清欢只看了一眼,便惊异地张大了嘴,眸子里尽是不敢相信的惊喜,这是......师兄?仅仅只是想到了这个称谓,眼泪居然脱眶而出。
这个风度逸然,眉眼含笑,如清风朗月般的人不是师兄又是谁?只是十年不见,他褪去了少年时那一分文弱和稚气,多出一分俊朗洒脱的气质来,不变的,却是眉间那一抹温柔和眼中淡淡的笑意。一刹间,十年前的点点滴滴浮现在眼前,从她奶声奶气地叫师兄,撒着娇地扑进师兄怀里,到两个人一起练剑一起上山摘果子一起被看守果园的恶狗追着躲到满是蜘蛛网的山洞大气也不敢喘,出去后还互相指着对方的窘样笑得直不起腰,从她因顽劣屡屡闯祸每次害得师兄背黑锅,到师兄被师傅责骂罚跪还安慰她说:“没事啊,小清不要哭了。”那些回忆,一幕幕,一滴滴,现在都凝结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清欢是孤儿,从未见过亲生父母,但因为有了师傅和师兄,过的竟是寻常人比不上的无忧无虑的快乐日子。
清欢征了好久,直到左池把剑刻意放在桌上发出一声响,她方才回过神。“师兄.......”她哽咽着跑过去,跑过去勾住师兄的脖子,望着他清潭一般的眼,这一份突如其来的幸福感和惶恐再次失去的心情,让清欢不知说什么,只任泪水肆意地流。
顾锡尘环住清欢的腰,把头低下去埋在她颈间,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小清,我终于找到你了。”这是他们以前常用的姿势,在大漠时,他们是亲密无间的师兄妹,是彼此最亲近的人,那一份融入骨血的亲情让他们没觉得这有任何不妥之处。只不过,这是在中原,本就不比大漠那般豪放热情,况且二人也早已不是当年的孩童,他们自己也没发现这一幕在旁人看来意味着什么,果然,一旁的左池已经面如土色。
待这一番久别重逢的无语凝噎过后,清欢满肚子的话好似突然打开了阀门,拉着顾锡尘的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师兄你这十年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想我想的睡不着啊?快快快,都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儿说给我听听。还有师傅可还好?他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啊?啊,还有还有,师傅有没有娶亲啊?不会现在还是一个人吧......啊...”忍无可忍的顾锡尘从桌上拿了一块糕点堵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到桌上端了一杯水,一脸无奈:“你还是先喝点水吧。”
清欢皱眉瞪大了双眼,佯装要打他,却见他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变为悲戚和不忍,她就是再傻,也好像明白了什么。良久,顾锡尘才把水杯放下来,垂眸道:“师傅他...走了。”清欢脑袋嗡的一声,四周一切好像突然变得鸦雀无声,走了?这怎么可能呢?他是谁,他可是举世无双的顾青颜啊,他可是与大漠汗王拜过把子的大都尉啊,他可是无所不能的师傅啊,在清欢心中,师傅就是她的父亲,又不仅仅是父亲,是亲人之上神一样的存在。他会照顾她保护她教训她,近到让清欢觉得师傅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但是,除了知道他叫顾青颜,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根本对师傅一无所知,比如他是中原人为什么只身一人在大漠,比如他的笑容里为何永远带着苦涩,比如长夜漫漫里为何经常见他对月独酌,又比如,他为什么在生死关头不惜一切代价护住左池。而这些,她永远不能从师傅口中听到答案了。
“师傅什么时候走的。”语气很平静,清欢自己也没想到汹涌的情绪说出口却是如此波澜不惊。顾青颜愣了一下,估计也是惊异于她的反应,“去...去年。隆冬的时候,下着大雪,师傅走的很安详,其实他病了很久,我一直想来找你,是他拦着我,说他希望留在你们心中的,永远是他最好的样子。”还是这么孤傲的一个人,清欢终于再也忍不住冲进了房内。
房间里,清欢坐在地上靠着床沿,双手紧紧地攥着被角,眼睛早已哭得红肿,鼻涕眼泪都胡乱地抹在被子上,弄得一片狼藉,却生生的没让自己发出丁点声音,紧抿着的唇,没有一丝血色。
屋外,顾锡尘和左池也是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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