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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叙的巨根带动着腰身,向康慧撞击,偶尔塞进唇肉内,摩擦着阴蒂头,让她早已高潮结束的下体引起震颤般的挣扎。
知叙总是在性事里不言语,只顾着闷哼和粗喘,即使吹刮在耳旁的急促热风,的确能给康慧带来不一样的亲密体验,但她更想听听这个违反戒律清规的和尚,会对她说些什么淫荡之词。
她一边轻咬知叙耳廓上的那颗棕色小痣,又一边用舌尖来来回回摩擦这不起眼的皮肤起伏,她轻声地往知叙的耳朵里,小心翼翼送着暗示。
“知叙,你跟我做爱的时候一般会想什么啊?我不能读你心,你能不能说出来,让我听听?”
知叙紧闭的双眼一下都没睁开,被撬开的嘴巴,连着地带出一声“嗯..啊!”,接着又被知叙咬牙压了下去。
他张开抿紫的薄唇,显然做过了一番心理斗争。
“南无佛,南无法,南无僧,旦者他,安,加罗伐哆,罗加伐哆,罗加伐哆…”
康慧听到这一串因熟稔于心而被念得吐字不清的咒语,情不自禁地嗤笑一声,她虽然听不懂,但听着知叙一本正经地念起,只能趴在他肩头默默听下去。
他也觉得有些荒唐,用身下充满污秽的淫根,交杂着佛祖生生世世唾弃的淫念,冲撞少女圣洁的身体,肆意留下被欲望啃噬到风卷云残的斑斑点点。
他在心底默念的居然是般若心经,倒也不是为了消除罪孽而念,反而为的是能够克服心中强烈的愧疚才念。
他早就知道几百世的天道轮回会在这一世结束,他早就疲于被困在,这看似仙境实则牢狱的桃花庄里几百年。
为不少香客了却心愿以后,他也嫉妒地看着来来往往的前来还愿的香客们,脸上挂满了惬意和满足的微笑,他萌生了些许私心,想要去了结一桩心愿。
丈六金身,能变能化,无大无不大,无通无不通,普渡众生,号作无人师。
渡一下自己又有何不可,即使是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即使肉身破碎,魂魄也飞散。
知叙原本紧闭的双眼,从睫毛掩藏处渗出晶莹热泪,他断断续续的鼻息,在还未察觉异样的康慧耳朵里,也只是你侬我侬的私语而已。
康慧享受着被紧紧拥进宽阔胸口的感觉,她神情自在地用手指在知叙的肩头,随心所欲地作画,又掬起一捧水浇灌在知叙身上,惬意地玩弄着。
水中激烈的波纹逐渐平息,而两人相拥得却愈发紧密,知叙迟迟不肯松开扣在康慧腰肢的双手,也就让康慧被动地选择留在他怀里,消遣缠绵过后的落寂。
她用于交合的大腿内侧,在温热泉水的浸泡下,有些微微红肿,即便是看不见,但是渍在水里的大腿,明显可以感受到局部皮肤的不适感。
知叙感知到了她内心所想,装作不经意地用温泉水胡乱涂抹眼眶,拦腰一把抱起康慧,走出温泉。
他垂眼看着康慧腿上夹杂着红血丝的皮肤,仿佛血液即将要穿透这薄薄一层的通透外皮,奔涌着冲荡出来。
他眼神躲闪地不敢回望余光里康慧的视线,低头满心内疚地跟康慧道歉。
“是知叙大意粗鲁让施主受伤了,请随贫僧一齐去更衣,知叙给施主解痛。”
水滴沿着两人的皮肤纹路,连贯地颗颗下坠,滴落在青灰的石板上,印出深浅不一的水印,知叙湿透的脚也掺和其中,踩着冰冷的路,朝着更衣处慢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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