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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在一旁的人群原本呆愣着,被突然一吼,很快醒悟过来,很快,有人将开封纸箱的美工刀了过来,林生接过刀,问傅形役要了打火机,灼烧了刀锋位置,然后握着刀口前半段,对着妇人的喉部割了下去,鲜血瞬间涌出,林生镇定地取过奶茶杯里的吸管插了进去。
一时间,超级市场寂静无声,在场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不忍之色,他们围绕着满手是血的年轻人和脖子里被插了根橙红色奶茶吸管的妇人,唯独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离人群很远,他倚在不远处的货架,仿佛正在审视着什么陌生的东西。
约莫十分钟过后,急救人员才到来而来。
“急性呼吸衰竭,我十分钟前做了气管插管,血氧饱和度应该上去了,但情况还是不太好……”林生握着妇人微胖的手,对急救人员详细描述了施救过程,并留了电话和身份证号码,等他处理完这一切,回头时恰好对上傅形役蓝色的眼睛。
林生咽了口口水,胆战心惊地走到傅形役跟前。
“我们不该重新认识一下吗?”傅形役微微眯起眼,他松了松领带结,慢慢挽起袖口。
“林生……x医院。”
“精神病医院?”傅形役的语气越来越冷。
“似乎,是的?”
“所以dave给我介绍的男妓,其实是一位精神科医生?”
“我偶尔……也做一些兼职。”
屁股里的按摩棒在孜孜不倦地运动着,林生浑身赤裸地被绑在餐桌边的座椅上,傅形役正细细切割着一块牛排。
“唔……唔……”林生的嘴巴里塞着肉色的口球,他的大腿被分开绑在桌子两边,裸露出挺立的性器和湿漉漉的后穴,一只又粗又长的黑色按摩棒正在他屁股里孜孜不倦地运动着,肠液混合着汗水流淌在椅子上,榉木凳面变得又湿又粘。
傅形役倒了一杯冰镇柠檬汁,半透明的液体像极了林生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傅形役举起杯子,抿了半口,尔后起身走到林生面前,他微微倾斜着杯口,大半杯冰凉的柠檬汁顺着林生胸口的肌肉纹理缓缓淌下,乳尖被冰凉的液体刺激着,明显变得更加通红,林生抬头,正好看到傅形役冷漠地一瞥,他的眼中毫无欲望,更多的是嘲讽和憎恶。
林生呜呜地想说着什么,口水沿着他的嘴角流下,傅形役低头吻了吻林生塞着口球的嘴,自顾自说道:“医生,被一个精神病人脱光了绑在椅子上,你也能这么硬?”他说着,用冰凉的手指抚摸着林生胀鼓鼓的囊袋,“你居然这么兴奋,不应该觉得羞耻吗?”
林生被摸得舒服极了,他的性器顶端分泌乳白色的液体,就在他将射未射的时候,傅形役突然停止了抚摸,林生说不出难受极了。傅形役笑了笑,他慢慢抽出了林生体内粗大的按摩棒,在拉动的过程中,还不忘轻轻转着圈子,林生把屁股翘得更高一些,好似催促。
傅形役却依旧保持着不紧不慢地步调,在拉出那根可怖的按摩棒后,他将自己细长的食指探入了林生的后穴。
林生能感到那冰凉的手指仿佛蛇类的信子,正一寸寸抚摸着他屁股里的褶皱,被按摩棒干了大半个钟头的后穴根本无法满足于一根手指,林生努力收缩着后穴想让自己变得更舒服,傅形役却浅尝辄止,他的手指很快离开了林生的屁股,还带出了一条透明的粘液,“医生,想要我干你?”傅形役把林生身体里带出的液体擦到了林生嘴角边,他凑近了林生耳畔,低声问道。
林生很诚实地点着头,傅形役解开了束缚在林生嘴里的口球,并顺势拉开了裤子拉链,粗长的阳具顶到了林生鼻尖。
林生艰难地前倾身子凑了过去,他的嘴唇碰触到男人膨胀地欲望,甚至还能感觉到阳具表面血管里汩汩流动的血液,林生用舌头温柔地舔舐着傅形役的囊袋,尔后将之一口含入,傅形役的呼吸依旧很平静,林生费力地从阳具的根部舔到膨胀的顶部,傅形役却只是靠着餐桌,面容平静,仿佛勃起着的,被努力服侍着的人并不是他自己。
很快,林生就注意到了傅形役的异常,他含着傅形役的阳具,抬头看着男人的眼睛。
“继续啊,医生怎么不继续了?”
林生吐出了傅形役的阳具,问:“你觉得自己是精神病人吗?”
傅形役低头看着在椅子上摆出淫荡姿势医生,看着他用冷静到极点的语句发问。
“是dave怕你突然晕厥,才请我来的!你动动脑子,我一小时咨询费是五百元人民币整,陪你一小时只收五十块,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给你打折,是你的东西比别人粗还是比别人长?”林生终于忍不住爆发,他对着傅形役破口大骂,并继续喋喋不休着,“你硬起来也就这样,情趣店买根按摩棒也只有五十块……”
“别人?”傅形役突然出声,打断了林生地咒骂。
林生突然就住了嘴,只觉得尾椎骨一阵发疼。
7
傅形役把林生折腾得够呛,离手术还有三天,林生的后穴还没有消肿,所以他只有和傅形役靠在沙发上看一部号称大制作的动作片,可导演却用一个又一个冗长的镜头记叙着男女主人公青涩的眼神和柔软的鬓发,林生有些困顿,或许是镜头太慢,或许是片中的插曲太过催眠,到片尾的时候,他几乎忍不住要阖上眼睛,在某一瞬间,他忽然瞥见片尾作曲家一栏里出现了傅形役的名字。
“不像是你的风格。”林生把头靠在老金毛的肚子上,闲来没事趁傅形役睡觉的时候,他曾翻出了傅形役的音乐会听过,傅形役的风格一贯的冷酷激昂,从不曾柔情似水,但他很快明白过来,忍不住挠了老金毛的下巴,问:“这个导演也是你的旧情人?”他调笑道,“可惜。”
“不是。”傅形役摸着老金毛的脑袋,说话声音渐渐慢了起来:“十几年前,那时我刚从音乐学院毕业,我学的是作曲,不像别的专业那样,拿把小提琴去街边卖艺也能养活自己,我一篇曲子也卖不出去,日子很难过,终于有人肯出钱买我的东西,我很兴奋,一股脑把所有的东西都寄了过去……”
“然后?”林生的手轻轻扣在傅形役的手腕上,脉搏的跳动越来越微弱。
“没有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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