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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子嗣异常兴旺,不算庶出好了,嫡出也是一抓一大把。就说她相公石二,发妻给他生了三个儿子,第二任继室也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当然还有庶出子女,那就无所谓了,连石二本人都完全不在乎,一年到头也就过年那几天会扮演一下慈父,要她这个第三任继室多什么事儿呢?然而,石二不缺儿子是他的事儿,无论是单纯的作为一个女人,还是惦记着自己后半辈子,秋娘都希望能有个亲生骨肉。还好,这一天来得不迟,而且她坚信自己的运气极好。可惜,天不遂人愿,就在她觉得好日子就在跟前时,消息传来,俞承嗣中举了。在听到消息的那一瞬间,她以为老天爷在跟她开玩笑,明明她已经很努力的把日子过好了,怎么就……惊惧之下,她早产了。尽管最终还是母子平安,可她却因此伤了根本。据大夫所说,除非精心调养个一二十年,不然恐怕再难怀孕。她的年纪倒是能等一二十年,可显然石二不可能了。所以,这个儿子是她这辈子唯一的骨肉,也是后半辈子最终的倚靠。她觉得,有儿子在,哪怕跟娘家关系破裂了,也一样无所谓。可惜,石家人的想法却完全相反,他们只想要举人老爷的支持,对于能否多添一个儿子,全然不在乎。石二费了点儿力气才叫俞秋娘明白,她的意义在于她是举人老爷的亲妹子,而非石家二房小少爷的亲娘。石二真的不缺儿子,整个石家都不缺,多个儿子少个儿子,对于他们来说毫无意义,可要是能跟举人老爷攀上关系,那才是了不得的事儿。可一切都已经晚了。俞秋娘想告诉娘家人,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不是吗?一个外来的媳妇儿,怎么可能瞒着婆家人支援娘家呢?她上头还有婆婆,哪怕婆婆基本上已经不管事儿了,那中馈也是长房管着的。除非分家,不然她这辈子都无缘管家理事。她努力了,也去娘家求了,甚至还哭诉当初疫病爆发时,她正身怀六甲,而且当时石家二门被封了,除非有确切的原因,不然就不准离开。这是为了防止疫病传播到后院,毕竟后院多半是老人、女人和孩子。可惜,这些举动毫无意义,就像当初她记恨娘家人一样,对方也恨上了她。倒不至于报复,准确的说,俞家那头都不喜欢报复,讨厌一个人就会远远的避开,只当对方已经死了。就这样彻底的断绝关系,不好吗?当初,秋娘觉得很好,如今,却悔之晚矣。万幸的是,在努力了数月无果之后,石二最终还是代她出面跟家里人解释了一番。虽然失望,可因为俞承嗣并无其他报复行为,毕竟不给好脸色并不属于报复的范畴。也因此,他们只能叹息着放弃了这门好亲戚。——多好的亲戚啊,真是太可惜了。类似的话,在接下来的几年不断的被人重复提起。因为俞承嗣先是当了县丞,后来更是成为了县太爷。尽管中间几年也算是一波三折,可谁管那么多?最终,俞承嗣还是当上了县令大人。就在这个时候,石家出事了。像石家这种在一个地方盘踞了上百年的大家族,哪怕嫡支这边安守本分,旁支也极为容易出事。之前那些年,倒不是没出事儿,而是都一一被抹平了,毕竟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且他们一贯舍得放长线钓大鱼,跟县衙门那头的关系极好,哪怕真出了事儿,也有人愿意出面保下他们。可这一回,却是例外了。三房出了个浪荡子,吃喝嫖赌样样都精通的那种,而且他不单喜欢流连花街柳巷,还极好良家女子,倒不是强抢民女,而是暗中勾引。有道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这不,就叫人堵了个正着。光这样也就算了,偏那人惊惧之下动手推搡,一不小心就出了人命。通奸还打死了苦主,这事儿报到县衙门,俞承嗣一看案呈,又验了口供,立马判了秋后处斩。且不提前头的起因,光是打死了人,判个死刑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这年头很究竟处死的时机,一般除非是通敌卖国的大罪名,不然极少会直接判斩立决的。而且,盼了秋后处斩,等于也给了犯人家属活动的时间,有冤的赶紧伸冤,没冤的也可以想法子寻寻其他门路。于是,俞秋娘再一次被石家推出来找俞家求情。俞承嗣断然拒绝,他熬了好几年,才将前头的县太爷熬走了,如今屁股还没热乎呢,这要是一般二般的小事儿还能调停一下,人命官司,面对的又是当初结了怨的小妹,他才不想多管闲事,还惹了一身骚。不过,他也没做得太绝,毕竟名声还是要的,在决定避而不见的同时,他叫人告诉俞秋娘,有事找老太太去。老太太——俞母也没想到,时隔近十年,居然还能见到这个白眼狼闺女。兴许俞承嗣还要颜面,可俞母却是完全不在乎。她倒是并不曾避而不见,而是先叫人将俞秋娘领进了自家宅院,再摔了她满脸的点心渣滓。显然,当初的怨恨并不曾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也许秋娘再也不出现的话,倒是无所谓了,可一旦见到了正主,那些年受的屈辱尽数涌上了心头,气得俞母立马变了脸色,指着秋娘的鼻子破口大骂。“我说是哪个呢,原来是石二太太。您怎么有空光临寒舍啊,咱们家庙小供不起你这尊大佛!”俞秋娘顶着一脸的点心渣滓,浑身僵硬的立在当场。点心的威力可想而知,再说县太爷府上的点心都是精致小巧的,再用力也伤不了人,可还是伤到了秋娘的颜面。然而,想到自身的情况,她在犹豫了片刻后,“噗通”一声给俞母跪下了。“阿娘!你救救我吧,我这次真的摊上事儿了,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我,我……”不单是石二叫她出面当说客,还有个事儿叫她这几年里都寝食难安。眼见俞母一脸的不以为然,她摇了摇头,最终还是将秘密说了出来,“我生的儿子是个傻的。”“啥?”俞母愣了一下,一时间脑子有点儿转不过弯儿来。既然话都说出了口,俞秋娘索性闭上眼睛,一口气说道:“小石头是个傻子!”小石头就是秋娘生的那儿子,因为在生下儿子后她不止一次的来俞家哀求,自然也提到了儿子,甚至在儿子满百日时,还特地抱过来给俞母瞧。俞母虽然不曾迁怒到她生的儿子,可显然对于这个外孙,兴趣缺缺。如今,十年都过去了,哪怕秋娘刻意提出来,俞母一时间还是没想到当初看到的那个孩子。足足愣了半刻钟,她才迟疑的问道:“啥意思?啥叫小石头是傻子?”“阿娘!”俞秋娘哭得极为惨烈,她未出阁时倒是长得不错,刚嫁人那两年也是一副富贵人家太太的模样,可自打怀孕后,一直不停的给自己进补,生怕小时候吃的苦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各色汤品补药吃了一大堆。身子骨有没有结实不知道,反正肉是长了不少,连儿子也被她补得过了头,差点儿没因为个头太大出不来而一尸两命。“大夫也说不好小石头到底是咋了,明明小时候看着挺机灵,也淘气,也爱闹腾,上蹿下跳一刻不停的。可眼瞅着他渐渐大了,却越来越傻,什么都记不住,在自己家里都能被欺负,我问他了,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石家虽然是做买卖的,家里也有田产,可所有的男丁满五岁以后都要开蒙,他都十岁了,到现在连三字经的头两句还记不住……阿娘,我好后悔啊!”究竟后悔啥,只怕连她自己也想不通。兴许是悔恨当初贪恋石家富贵而轻易允嫁,或者也有可能是后悔当初对娘家袖手旁观,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后悔当初怀了身子生了孩子。如果不是因为怀孕,她也不会变成如今这个体型,一开始她真不担心自己的太胖,想着生完孩子铁定能瘦下来,毕竟年岁还轻,脸上的斑也总能淡下来的。可现实给了她响亮的一巴掌,身上的那些肉格外得牢固,无论她想了什么法子,都不曾减少分毫,反而随着年岁的增长,瞅着越来越厚重。至于脸上的斑倒真消退了一点,可谁会在意一个体重两百五六十斤的人,脸上的皮肤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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