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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节（第2页）

&esp;&esp;对着稚嫩的女孩，皇帝像在回忆什么，姜棠能从中听出他待元后的甜蜜，也看出皇帝的状态有些不对。

&esp;&esp;“当时贵妃因一只猫抓坏了华服，命人抓住它，关键时候是你用裙子遮住了猫，还对贵妃撒谎，那应该是你第一次说谎……朕瞧着你还在发抖。”

&esp;&esp;“自为弱者，却试探保护他人，也只有和小哑巴一样的人才会那么蠢。”

&esp;&esp;“但是你不知道，那只猫儿是她留给朕的，极有灵性，从未亲近旁人。”

&esp;&esp;皇帝看向她笑道：“……你是头一个。”

&esp;&esp;他说的兴起，笑容希翼得到姜棠的回应，姜棠不敢激怒他，应和道：“所以陛下把我当她？”

&esp;&esp;“是啊。”

&esp;&esp;多么可笑的理由的。

&esp;&esp;就因为此，她一生的悲剧开幕，尽为元后。

&esp;&esp;可姜棠是姜棠，怎可为人替身？

&esp;&esp;姜棠忍不住怒火中烧，但势单力薄只能沉静听他说。

&esp;&esp;“朕还观察过你的言行举止，温柔、怯弱，也会偶尔孤勇，所有的一切都很吻合。”

&esp;&esp;听了这话，姜棠脊背冒出涔涔冷汗。

&esp;&esp;一想到有人曾在暗处对她事无巨细观察，就忍不住发抖。

&esp;&esp;皇帝遗憾道：“若当初你没跑的话，朕估计还会如珠似宝的待你，不过真可惜啊！”

&esp;&esp;皇帝靠近她，触上她脖颈的铁条，语调竟透着奇异的温柔，“你不听话。”

&esp;&esp;姜棠抿唇，极力陷入枕头。

&esp;&esp;她想说就算我未曾脱逃，也不会改变你病态的事实，你不会如珠似宝待我，活在藏雪阁无数针药的日子里，每一天都是煎熬。

&esp;&esp;“不听话的人，就该受到惩罚，你说是不是？”

&esp;&esp;皇帝伸手，欲触她的脸。

&esp;&esp;姜棠偏过头，避开他的手。

&esp;&esp;皇帝捏住她的脸问：“你在躲朕？”

&esp;&esp;姜棠深吸一口气，后悔自己没忍住，打草惊蛇。

&esp;&esp;她大概猜出来，陈宴清留给她的暗卫被皇帝杀了，一国皇帝哪怕落魄，手里总会有底牌的。但她消失一夜，未曾回府，这件事粉竹定会禀报太子。

&esp;&esp;她只要等李陌发现，就会得救。

&esp;&esp;姜棠用力捏着手，似乎恢复了些力气。

&esp;&esp;她平复了情绪道：“陛下，不管您信不信，元后是元后，我是我。而且臣妇已有夫，是陈宴清。”

&esp;&esp;皇帝忽的挑眉，面无表情凝视着她，似在思索她这话的深意。

&esp;&esp;半晌，他又笑了，“你在威胁朕？”

&esp;&esp;“您是陛下，臣妇不敢。”

&esp;&esp;“那便是拖延时间？”

&esp;&esp;姜棠心中一跳。

&esp;&esp;身为帝王，皇帝何尝看不出姜棠的小心思，“你倒是比她要聪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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